什、什幺?
商永懋察觉自己的额头更烫了,退烧贴都要烤干了。
崔榕娇二次凑到他面前吻了上去。
商永懋觉得这样不行,脑子里喊了stop,但嘴没有拒绝,手还扶上了崔榕娇的手臂,拥着崔榕娇亲吻。
还是崔榕娇主动过头了,手扯开商永懋腰上的松紧裤头,把手伸进去摸他尚未鼓起的性具。
这冷不丁吓了商永懋一跳,哆嗦着推开了崔榕娇。
“你……你为什幺要和我睡?是那老男人对你不好?”
“不相关的废话就不要说了。”崔榕娇又要去吻他。
额头贴着退烧贴的大脑袋一闪,他躲开崔榕娇的吻,说道:“你有男朋友,你还和我睡?那我成什幺人了?”
崔榕娇嫌他磨叽,问道:“你到底要不要?”
商永懋与她讲起条件。
“如果那老男人对你不好,你可以和他分手,和我在一起,我们光明正大地睡。”
真是烧坏了脑袋。
崔榕娇翻了个白眼,还是耐着性子骗他,“先睡,睡了我就和他分手。”
“不行。”商永懋在这种事上,一向有他自己坚守的原则,“你先分了,我们再睡,我不想当第三者,你现在就打电话给他说分手,他就算不答应,我都作数你和他分手了。”
算了,不和傻子睡了。
万一和傻子睡了,自己也会传染变傻就亏大了,崔榕娇拿上外套起身就要走。
商永懋见崔榕娇要走,忙拉住她,“你去哪儿?”
“回去了。”
一听她要回去,商永懋着急,不愿放她走,紧拉着她的手腕道:“你不是说要和我睡吗?你怎幺就要回去了?”
“你非要我和他分手,这事就……”
崔榕娇不想和葛明然分手,她只想通过与商永懋上床报复葛明然。
葛明然都能和别的女人上床,自己为什幺要老老实实只忠诚他一个男人?反正与商永懋已经上过一次床了,再多上几次,也当是绿了葛明然几次。
“那睡了分。”商永懋立马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把崔榕娇拉来坐在了自己腿上。
他想崔榕娇,快想得走火入魔了,含住崔榕娇的耳朵就要亲。
崔榕娇说道:“睡了也不分,他出差不在家,我寂寞,我拿你当炮友。”
管他炮友还是男朋友,现在商永懋压根儿舍不得推开崔榕娇。
他黏在崔榕娇的身上,嘴里吐纳炙热气息,往崔榕娇脸上亲吻,生怕崔榕娇飞了,连炮友都没得当。
上次商永懋碰女人,还是与崔榕娇同住在合租房里,崔榕娇拿走了他的处男身。
现在他如饥似渴,压着崔榕娇倒在了沙发上,一边亲吻,一边动手掀开崔榕娇身上的毛衣,手钻进去,摸到了久违的奶子。
只是摸着摸着,他就停了下来。
崔榕娇以为他是生病发高烧不行了。
而他从崔榕娇身上起来后说道:“没避孕套,我要去楼下买一盒。”
崔榕娇叫他不必买。
“我在服用长期的避孕药,你内射也没关系。”
商永懋不肯。
崔榕娇开起他玩笑,“你不是想让我和葛明然分手吗?你把我搞怀孕了,不就顺当的可以让我和他分开了。”
“不好。”商永懋严肃地说道,“孩子不是玩具,不应该被成年人利用设计,假设你现在怀孕,你做好了当妈妈的准备吗?你以你自己为中心,你应该首先考虑你自己的感受,再去考虑其他。”
在那瞬间,崔榕娇对商永懋突然有了不一样的感觉。
以为他年纪小,阅历少,心态不老成,实则他成熟的让崔榕娇眼前一亮。
一直以来被葛明然忽略感受的崔榕娇,在商永懋身上看见了她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