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芹看着俟雪挨操,心里嫉妒得快要发疯,俨然忘了自己刚破身时那根肉棒被公主又热又紧的穴挤着有多疼痛,反倒把被心上人骑在身上狠操当作了世上最美好值得追求的事。
于是当温雅终于把俟雪骑到高潮后,仲芹立刻又伸出手,本能地想把她从俟雪身上抱下来揽进自己怀里。
不过温雅非但没让他如愿,反而抄起戒尺在仲芹的腰间狠狠抽了一下:“没规矩,跟那青楼抢客人似的。教习公公是这幺教你的?”
仲芹吃痛才意识到公主当真生气了,连忙跪下俯首。
但温雅也就是不喜欢男人自作主张,见他本质上还算乖巧就没说什幺,反而从高潮后已然昏了过去的俟雪身上跨下来,径直走到了跪在最边上的正枚面前。
她看得出来,这名相貌艳丽却打扮素净的小公子是一众小东西里性子最稳重的,原本是打算第一个骑他,然而耐不住那写谏文的小贱货实在会招人。
正枚见公主选定了他,便主动解开了自己的衣带。他并非不觉得羞赧,然而看过了前面三人被临幸的过程,他对这床笫之事也做好了心理上的准备,况且……仅仅是看着自己的同伴被公主临幸,正枚腿间那处物什就已经涨得颇大,身上的衣物都掩饰不住了。
温雅见他动作平稳,也就无所顾忌地直接坐在了正枚那根硕大的浅粉肉棒上,把这在人际间八面玲珑的小公子操得顿时哭出了破音。
正枚从前面那三人的表现,是预料到破身会很痛的,但他也没想过公主腿间那处穴竟会如此紧窄可怕,这样径直坐在他那处从未被外物触碰的物什上,竟像是要将他整个人从那里挤碎了。而紧接着公主便套着他的肉棒上下骑坐起来,又让正枚觉得自己的灵魂都在被紧紧地夹着向外挤。
然而即使有这般疼痛,正枚还是强忍住了眼眶里溢出的泪水,勉强在呻吟中挤出一句话:“呜……奴、奴谢……谢殿下垂怜……”
温雅也看得出来他已经疼得快昏过去,因此这小东西竟然还能强撑着谢恩,倒是让她有些刮目相看。又想到这小公子是每一次都答对了题的,她也不免放轻了些动作,改为慢慢地在他那根已经涨到硬硕的肉棒上坐下,擡手捧着他那张艳丽的小脸吻下去。
而当她与正枚唇瓣相接时,正枚的脑海里瞬时一片空白,早已被之前的观战调动起来却又一直被习性压抑的渴望瞬间迸发,由着爱慕的本能化为一小股白乳,竟从他那根初次涨到最硬的肉棒里溢了出来。
温雅感觉到这小东西被亲得出了水,不由得惊讶他看起来沉稳正经,实际上却是如此热情的本性,于是只专心按能进得最深的姿势骑他,将正枚骑得止不住地哭。
她见正枚眼看着就要维持不住跪姿,又招手让旁边的寻鱼过来从后面扶住他的背。而正枚虽然被从身后顶住无处躲避,却也因此能维持着一个稳定的姿势,于是很快便被操出了快感,原本疼得抓紧了自己衣摆的双手,也不自觉地伸出去搂住正在操弄他的公主妻君的腰。
如此初次就跪着承宠,本来是极难过的姿势,可正枚却由此被操出了绵绵的爱意,完全感受不到双腿跪着承重的麻木,全部的神志都集中到了他那根初次受到垂怜的硕大肉棒的顶端,最终被他至高无上的公主妻君骑上了高峰,也同时往心上人的子宫里喷出了一大股白乳。
然而在骑过了正枚之后,温雅又直接无视了在一旁渴望祈求的仲芹,却将寻鱼以和正枚相同的姿势操弄了一番。
寻鱼表面看上去有些内向,但这初次挨操却也一点都不显露胆怯,甚至比正枚还更加放松些,倒是让温雅有些意外。也是因为他并不紧张过度,让温雅骑坐得颇为顺利,于是也没怎幺折磨便给了他此生第一次高潮。
而仲芹眼睁睁地看着公主在他面前将其余四人临幸了个遍,在温雅最后从寻鱼身上起来时,便全然丢弃了自尊,跪在她脚边磕头求她垂怜。
可是在心上人终于再度骑上他那根早就因为爱而不得涨得红肿的硕大肉棒时,仲芹却顷刻间便被涌上来的疼痛与爱意冲得昏了过去,之后无论公主对他冷酷还是温柔都感知不到了,仅靠着这副年轻身子的本能最终达到了高潮,终于实现了他人生中最大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