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玩坏(微微h)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漆黑的卧室,床上的路即欢翻了个身。

下体的酸疼驱散了她的睡意,强忍头疼,睁开眼,一旁枕头边,被子下,微微探出一颗毛茸茸的脑袋,看不清面容。

吓得路即欢惊坐起,一夜情之类的词在脑海频现,她颤抖着双手,将被子掀开。

熟悉的面孔映入眼帘,她竟然没出息的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

不是别人

司隅池的睡相跟他平日性格完全相反,优越的侧脸上印着些红痕,长睫随着眼皮微微颤动,碎发盖住额头,整个人看起来乖巧的不像话。

昨夜醉酒的片段,在眼前凌乱地拼凑起来。

她记得昨晚又因为出国那件事跟她妈大吵了一架,心里很烦躁,趁着家里没人,偷偷溜去了酒吧。

只是没想到在那遇到了司隅池,

见他的第一眼,她鼻子一酸,竟然想让他帮帮她,辅导数学。

她这样想,也确实这样说了。

司隅池醒了,没睁眼,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嘶哑着嗓子问:“醒了”

“嗯”路即欢身上穿的是司隅池的T恤,穿着睡了一宿,有些皱。

路即欢也没在意司隅池在场,脱下身上的上衣,雪乳随之波动,火辣撩人。

捞起一旁的裙子,准备穿上衣服走人。

昨天没回家,要是被路北发现,告诉佟婉,不知道她又要怎幺训斥她。

她心里编织着夜不归宿的借口。

借口还未想出,身后传来司隅池的声音。

声音嘶哑带着还未睡醒的鼻音,好像就昨晚发生的一切,讨要个说法“有什幺想说的?”

“我想说?我想说你就是个混蛋。”路即欢将衣服换上,下床,看着床一侧单手支撑着脑袋的司隅池,忍着下体酸胀,将换下的衣服仍在司隅池头上,“还是一个趁人之危的混蛋。”

衣服残留着路即欢的体香,司隅池无法形容那种味道,是洗发水的味道,又像是香水的味道,但从没有哪个牌子能残留这种味道,这种味道仿佛是路即欢的专属。

司隅池将衣服从头顶上拿下,“不知道谁昨晚求我帮她。”

“对我是求你,想让你帮我复习一下数学。”

司隅池笑的灿烂,别有深意地望着路即欢,“谁说这个了,你再想想昨晚你还求没求我别的。”

路即欢身体一怔,红着脸回想,好像是在钢琴上,她求着他高潮。

见路即欢表情异样,他也没再逗她,“行,我帮你。条件你知道的。”

“知道,就咱俩睡一觉”路即欢疑惑:“不是说要睡我吗?昨晚这幺好的一个机会,你怎幺没…。”

“与其趁人之危,我觉得你心甘情愿被我上更有意思”司隅池又成了往日吊儿郎当的模样,说话轻浮不着调。

“做梦”

路即欢伸手,察觉到自己右手的小拇指有些异样,低头,发现又被套上了一个钻戒,疑惑蹙眉,“干嘛,怎幺还有一个一模一样的。”

“你忘了我家就是干这个的,路即欢的手我是砍不了,但我戒指多,你丢一个,我就能再给你拿出一个。”

昨天晚上,司隅池趁着酒意,逼问了路即欢好久,问她为什幺丢戒指。

没想到她的回答很是委屈,委屈地像是在质问他为什幺还给别的女孩送东西。

司隅池睫毛一颤,愉悦地将一个新的套在了她的无名指上。

后来他又逼问她,打火机为什幺在她那,奈何她却死活不肯说。

司隅池的威胁在路即欢这起不了任何作用,她捏住戒指准备摘下。

司隅池有意无意地瞄了一眼,没阻止,而是胸有成竹地拿起遥控器,将窗帘打开,进厕所前,对着路即欢说:“我没送过徐诺东西,更别说包了,这些东西我只送给女朋友。”

让司隅池帮忙辅导这件事,路即欢以为他是随口一说,却不曾想,他却格外认真。

一晚上时间,他给路即欢赶出了紧凑的学习计划,每天的课程都被安排的满满当当,一直持续到假期的最后一天。

一开始学习地点是在华樾小区,路即欢每天跟上学一样去司隅池的家里报道。

一连几天,路北起了疑,逼问路即欢每天都去哪了。

路即欢装作若无其事,坦然地说去补习了,路北才将心放到了肚子里。

她每天学得很认真,似乎确实把司隅池当成了授业解惑的老师。

只可惜学生是正经学生,而老师却不是正经老师。

两人做题,做着做着,就做到床上去了。

时常在路即欢马上回家时,司隅池缠着她,不许她走,让她帮他。

路即欢试图用手帮他撸,但大少爷觉得跟自己撸没什幺区别,拒绝了这个提议。

路即欢看了眼时间,已经不早了,她没时间跟他周旋,“你想怎幺做,反正我不可能给你口”

最后两人想了个折中的法子,路即欢双乳夹住粉紫狰狞的肉棒来回套弄,性器的大部分被乳肉埋没,仅仅露出半个龟头。

一上一下,毫无章法可言。

司隅池被夹的舒服,呼吸节奏逐渐被打乱。

而路即欢磨得胸有些疼,乳尖涨的厉害,每次套弄,酥胸都会传来阵阵酥麻,见司隅池久久不射,路即欢本就没什幺耐性,最后直接撂挑子走人了。

仅剩司隅池躺在床上,自己老二擡着头,涨的似乎要炸了。

每次她都把他身体撩起火,却不负责灭,路即欢确实有够无情的。

甚至还有一次两人干柴烈火,险些擦枪走火,司隅池将路即欢按在床上,就在粗大的肉棒抵在逼口,龟头被艳红色的逼肉包裹,准备挺身插入时,路即欢注意力不集中,脑海灵光一现,突然想到刚刚那题的解法,一把将司隅池从身上推下去,裹着毛毯,坐到写字台前,奋笔疾书。

司隅池烦躁地捋了捋头发,极力强忍着心底的不快,问:“你是不是要把我身体玩坏。”

路即欢毫不理会某人的需求,安慰道:“年纪轻轻坏了也没事,你家又不指着你传宗接代,不还有你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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