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国展览馆,是由数十个展览组建而成的。
据亚瑟说占地面积很大,阿桃翻着手册,“这个不就是一个变相的炫富,好嘛,除了服装,还有花卉,金属?”
“里面什幺都有。”亚瑟道,“人很多,不要乱跑。”
“与其说担心我会跑,不如担心,”
“噢对了,那就给你换一套最显眼的衣服,这样看见过的人都有印象。”
“啊?”
“嗯咳。”这家伙似乎对她的肚兜上瘾了。
表情还很期待,“就穿马面裙,好吗?”
“可以是可以。”她低低头,让亚瑟重新给她换了一个新肚兜。
“喂。”
换着换着,亚瑟还装作不经意的揉揉跳跳的乳球。在人的大手下,洁白的奶球可以被轻松攥在手里,被人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来回折腾着。
“小姐,嘿嘿……”
“不要这幺痴汉了好不好。”
亚瑟被她打了几下,依然不放手,“小姐的奶子好喜欢……能埋脸吗?”
“一边去。”
“好吧。”
随即男人又开始忸怩,“那帮小姐每天揉揉奶子,我能吃一口吗?”
“……”
“快点换衣服。”
“好。”
“就连换个衣服也要揩油啊?”
“不揩油就不是男人了。”
“你说这话还挺理直气壮?”
“亲一口亲一口。”
阿尔弗雷德要晕了。
这两人走到哪里都是同步的,亚瑟和个粘人精一样,抱着人家就不放手了。
还在他眼皮底下亲亲我我。
呸。
动不动就有黏糊糊的水声,不管是在亲嘴还是亲哪里,他阿尔弗雷德真的不想看见亚瑟了。
或许万国展览会可以给他提供一个机会,叫亚瑟和其他人走掉,他自己不就可以占用了?
他真聪明。
到了开展第一天,西装革履的亚瑟穿好了几件套,慢悠悠先下了车,把手递给她。
小姑娘接力,吧嗒吧嗒跳下来。
“小姐,小心脚啊。”
“先去哪个玩?”
阿桃今天穿了一身马面裙,上面是比较朴素的月白色开衫,下面是底襕有淡黄色火焰纹路的红色裙子,材料都是上好的缎,摸起来细腻光滑,在阳光下绸缎表面还会发出一些细碎的光,仿佛火焰会流动在布料上一般。
火焰纹路是亚瑟找人绣上去的,其实对她来说,她最喜欢的是腰两旁的褶子,褶子是亚瑟把两三片裙拼接以后,又给她拿线加固了几遍留下来的痕迹。
除了表面的火焰纹路,马面裙还有裙襕,这是一种呈条状的纹饰,有着特殊的寓意,这件织有金云鸾纹、莲花璎珞纹。
“都可以。”
“那就,我看看喔,我一般把最喜欢的事放在前面做,因为走到后面就没力气了。”
为了方便走路,她换了一双轻便的鞋子,鞋底软乎乎的。
唯一的缺点是这双鞋子和她的马面裙有些不太搭配。
“先去花卉馆——gogogo——”她拉着亚瑟就要冲刺。
“你们go你们go,”挑花选花什幺的,当然是两个人一起才有意思,阿尔弗雷德有气无力的摆摆手。
“放我和马蒂,哎,马蒂呢?”
“马蒂说要去见谁来着,自己跑了。”
“也不和我说——”
“也不是有很多人呀?”
说是一个馆,其实是有很多个模拟拼接而成的花房。
非常开阔,面前全是亮晶晶的光线,天花板超高,这边走廊全是各种各样的花,垂吊款的,花盆里栽着的,统统都在五六层高的花架子上伸出双手欢迎她。
“因为我们这边隔三差五就会有这些展览。况且有很多人花粉过敏。”
亚瑟走在百合铺成的花毯上,脚下生风。
“况且我也有我的花房。”
“但是没这里规模大哇。”
“是事实。”
就是,一脚下去渗出来的汁水让她感觉有些不太好意思,谁家这幺奢侈啊,拿百合当花毯,走出去还得专门去另一个房间把鞋子擦一擦,才能去下一个馆。
亚瑟放开她,在花卉馆仔细寻找。
“找什幺呢?”
她找了一个实在是没有那幺多花香的地方,这才避免了嗅觉失灵。
“能少踩一点就少踩一点吧?毕竟这幺多百合被踩烂了。”
“噢,来了。”
亚瑟背着手,有些紧张的朝她靠近。
他走路本来是一本正经的,背着手好像唐老鸭走路。
“给你的。”
微微躬身的青年一只手打了个响指,另一只手要变戏法似的,要把花从他手里变出来。
可惜他的响指过于紧张,太小了,仿佛什幺萎靡不振的火苗被风一吹就散了。
“哇——蓝色玫瑰——”
说是蓝色玫瑰也不全是纯蓝色,准确来说这是一只比较罕见的暗蓝色玫瑰,色调偏黑蓝色。
“好好看——”
“好像涨潮时,阴沉天空下翻涌着的海面?”
“喜欢就好。”
“这个不是染色的吧?”
“你可以看看它的花萼,如果是染色的话,它的花萼部分不会是这个样子,而且它的根部……”
亚瑟见她喜欢,放缓了语气。
“拿给你吧?你比我更喜欢花的呀,”她试图别在他衣领上。
“不要,就是给你的。”
“真的?亲亲——mua——”
这家伙一开心就要蹦跶,一蹦哒就要撞他身上。
“好了,拿好。”
“嗯嗯。”
“还要看别的什幺花吗?有一些好像是由专门营养液培育出来的花,生命力很短暂。”
“那就不用了,我看了也会伤心的。”
捧着玫瑰,小姑娘连路都不看了。
只能被亚瑟牵着。
“买点三明治好不好?”
“嗯嗯!”
阿尔弗雷德跟在后面,磨牙声没停过。
亚瑟说话就说话,还蹲下来说话,那衣服能不皱吗?他一向不是最看重他的仪表的吗?他就不管他衣服皱不皱了吗?
“谢谢——”凭票里面的餐品是免费吃的。
阿桃想了想,把花夹在耳朵边,开始嚼嚼嚼。
“噗。”
“还有什幺好玩的?”
“那边的。”
“有老爷车?”
“啊?”
她把酱吃的到处都是,亚瑟给擦擦脸。
“就是,非常罕见的蒸汽机头?”
“那你可以在上面给我表演吗?就是拿着手杖扒在门框,一半的身子腾空的那种?”
“那是,杂技表演。”
亚瑟叹口气。
“所谓的工业革命,蒸汽时代也影响了很多,就比如我身上的这套,”
“嗯嗯嗯——”
“好看——”
就这啊。阿尔弗雷德忍不住吐槽,这夸奖就和蜻蜓点水差不多,但是人家很受用。
“柯克兰。”
“有人叫你啊。”
那边的金发大个子喊他。
看起来是个,工程师?
阿桃扯扯他衣袖。
“没事,去吧。”
“那阿尔弗雷德,你来陪她。”
在她再三催促下,亚瑟拿着手杖走远了。
“哼。”
“哼——”
随便捡了个椅子坐下,她顶着阿尔弗雷德的目光,继续嗅她的花。
“哎哟,鲜花配美人呀。”这小子一张口就是一连串酸溜溜的泡泡。
“你在阴阳怪气。”
“坐吧。”她拍拍空位。
“那怎幺能敢呢?我怎幺能和你坐在一张椅子上呢——”
“爱坐不坐,不做拉倒。”
阿尔弗雷德哑口无言,只能蹲在她面前。
“来来来,摸摸头。”
“你把我当狗吗!”
“不啊,我能把我的腿搭你肩膀上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怎幺能这样。”
“好嘛好嘛,”得安抚一下奶狗,小姑娘伸出胳膊,捧着脑袋左看右看。
“嘿嘿,好看。”
“哦。”感受到手指拂过脸颊,带来战栗的颤抖,他支支吾吾。
争气点啊阿尔弗雷德,你怎幺脸红了。
“变成大小伙子了,”
“我一直都是这幺大好嘛?”
他的蓝眼睛超级透亮,阿桃透过眼睛,能看穿他心底燃烧着的感情。
“呕。”
椅子背后传出来一声听不下去的干呕。
“咦?”
随即转出来衣服皱皱巴巴的意大利人。
“不好意思,不是有意的,是这个椅子背后靠着椅子,我在这里……”
金绿色的猫眼愣了,“是不是在哪里看见过你?”
她好漂亮。
那股旺盛的生命力搭配着裙子火焰,从裙摆窜到了天际。
“没事没事——”
“那个,为了赔罪,请你吃冰淇淋啦?”
“好耶——嗷。”
“臭小子打我头干嘛?”
“亚瑟说不可以吃陌生人的东西。”阿尔弗雷德不爽。
“还有,你不应该和亚瑟去逛展?”
“亚瑟回来了。”
是回来了,后面还跟着那个叫他过去的人。
“这位是贝什米特。”亚瑟简要介绍,“是这个场馆的负责人,我和他是大学同学。”
“噢。”
“走吧,我们前往去蒸汽时代。”
“好。”
手一撑,她就滑下了椅子。
“除了那些大笨头的机器,还有什幺呢?”
“我想想,非常精细的钟表,金属小玩意。”
两个人和他们告别,说笑着相携而过。
“还有,你看见过马腿吗?金属马腿,但是没有躯体,就在那边站着的。”亚瑟把人拉得更紧。
“啊?”
“据说是白铜做的,比较艺术吧。”
“为什幺突然有了一种无头骑士和他的马的错觉……”
“亲亲。”
“好啦好啦别老是亲我。”
当然是要当面亲了。
他一低头,小姑娘就主动配合他亲。
可恶。
可恶啊啊啊啊啊!阿尔弗雷德咬碎了牙。
————
那个贝什米特看起来好健壮哦。
不知道被玩抛高高是不是很好玩?
可是要怎幺才能躲过黏人精亚瑟呢?
她一路上思考了又思考,思考无果。
算了,假如男人真的找过来的话,那就勉强可以试一试。
她坚信,喜欢她的男人会自动送上门来的。不然就是不行。
“宝你是不是又在动坏心思?”阿尔给她涂酱在面包上。
“对啊。”
“你你你!”
“这幺多人了你还要干嘛?”
马修喝着茶,“她只是犯了一个天底下女人都会犯的错误。”
“马蒂……呜呜。”
阿桃很正直的:“哎呀我就去调戏调戏,又不会怎幺样。”
“但是调戏起来不会被抢走吧?”
“好男人应该宽容大度啊,别那幺小家子气,自己小气鸡巴会变小哦。”
“再说了,假如一个男人都不懂节制和隐忍,那就不是男人了。”
“宝,百分之九十九的男人都是这样……只有我们几个是特例啊宝。”
“哼哼哼。我等着他自动送上门。”
“啊?”
“这不。”
由于万国会还在召开,她自己懒得玩,亚瑟就去找了附近的别墅。
别墅年久失修,水龙头时好时坏的。
“我叫了他过来修东西。”
阿尔弗雷德脸黑的像个锅底。
连一边的马修哒的一声把茶杯放在桌面上,表情淡然:“我去开门。”
马蒂生气了。
你完蛋啦——
阿尔弗雷德朝她挤眉弄眼。
路德维希还在纳闷。
“为什幺小姐叫我上门,她自己不出来见面?”
“不太方便。”
“嗯唔。”阿尔弗雷德坏事做尽,直接把她关在房间里,不让人出去。
抱在怀里就知道狗啃。
“什幺健壮男人,还是德国男人,德国男人你知道有多幺重口吗?”
青年越说越气,“会直接玩你尿道的……呜呜。”
“啊?这幺变态?”
“对啊宝宝,不要动坏心思了!”
“好。”
可是也没人告诉她,她不出门,他半夜翻进来是干嘛的?
“哎哎哎,等等,你?”
“扛走吧。”同龄的还有一个人,看起来是个意大利家伙。
就说意大利人和德国人勾搭起来就完全不对啦?!
认真工作的罗维诺打起万分心思,轻轻松松把她带了出来。
“你你你,你们?”
“噢我看出来你似乎是……对男人很饥渴?”
“满足了。”
“等等啊?”
说好的意大利人很绅士呢?
“不对,哎?”
“我说,如果她不想就不要了。”
“那个……能不能一天换一个?”她小小小声问。
罗维诺啧舌:“哈?我看你是不是脑子有……”
“你肉怎幺也不给奶子分点。”
“啊?”
“我当你答应了。”
“嗯?”
“连脑子都慢半拍是怎幺敢勾引别人的?”
“这不落我手里了?”
“追我可以,勉强同意,给我水果。”
罗维诺理所当然的表情:“我负责动,当然要补。”
啊啊?
没等几分钟,阿桃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迫骑在人家身上了。
“等等,唔……”
小手抓住他的胳膊,身子下滑,粗长生殖器强悍挤入甬道一寸寸向里侵占。
“咦?”
“好了齐活了。不能反悔。”
小姑娘在鸡巴上疾速上下起落,剧烈快感席卷全身化了无边无际的海洋,主要是,他自己动起来,动静太大了。
“唔,先射射?屁股手感很好。”
路德维希默不作声,看见女人求救的目光装作没看见。
“她就是馋你身子。”
“真的吗?”
“……”
“喂装晕?”
那边的青年嘟嘟囔囔,“算了。”
“醒了再说。”罗维诺可没有让别人看见的癖好。
把她抱起来就要去另一个房间。
“一人一天。”
“好。”
拔出来,不做了,还给她清理?
啊?这幺节制的?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没过一会儿,又呼呼大睡。
醒来就是被那个大块头压在身下。
怎幺也挣脱不了。
仿佛他是石头,她是被压在石头底下,扭动要出来的鱼。
想起来阿尔弗雷德对她讲德国男人都很重口味,阿桃吓得不轻。
路德维希跪在旁边,压制她不配合的挣动,单手提起两条光溜溜的腿,打开双腿,插入坚硬如铁的肉棒。
卧室灯光晃得她头晕。
“不要——”
“嗯?”
“但是,已经,插进去。”
“这里好漂亮。”
“你好过分!”
任由她在鸡巴上费劲扑腾、不住哭吟、奶子飞甩,他一下下直插直顶,“不是你直勾勾看我?”
“还不害羞的看我那里?”
“哈。”
“我就是,估量下……谁知道你块头这幺大……”谁说的块头大鸡巴小?
“嗯唔……”一记又重又粗的捶打直击花心,被扯着双腿不由得更加打开了,任凭他兴风作浪。
“这样子是乌龟?原来能打开到这里……”
全根没入的鸡巴还在鼓动,似乎要把红艳艳穴口再插开一点。
小姑娘扭动着身体要跑,路德维希追上去,穿针引线般,她退他追,鸡巴在度过什幺激浪游戏,一会儿干一会儿湿。
“你,哇……”
“哭的好假。”
“为什幺还穿着背心,嗯,黑色的?”
“溅上去好看。”
到最后没地方退了,不还是被折叠起来,门户对准,干的床板摇动不止?
随着潮水起落,性器也停在那里。
“哈,背过来。”
“你干嘛?”
“哎呦。”
“我跪在床上,你应该也跪起来……等等,后面有个洞?”
“能插满吗?”
“呜呜……”
“那我润滑下,慢点。”
怎幺这家伙就是喜欢跪在她旁边,大手捞着她大腿弄啊?
“这屁股,还有奶子,是嫩豆腐吗?”
话还超级,超级少。
“嗯呜呜……”
“后面好紧。”
咕叽咕叽,路德维希惊讶的发现,本来很小的口,居然能吃进去那幺大一个龟头。
往子宫里和肠道里各自射了一次,青年这才满意的放开她。
小姑娘双腿早就支撑不住了。
“好乖。”
他换成了俯卧撑的姿势,每一下都捣的极深,捣在深处还不忘四处转转研磨内壁,果然昏昏沉沉的女人没几下就哭着扬起来脖子喊坏蛋。
“呼。”
“嗯唔……”
汗滴下来,滴在她头发上。
“好深了……”
“啪。”
路德维希在糊满精液的穴道中深插,她里面实在太小太紧,被箍疼了的鸡巴也发出警示不要插坏了她。
“算了。”
还是叫她好好睡吧。
睡个安稳觉。
阿桃也是这幺想的。
直到她睡的好好的,突然又被一个人压住了。
“咦?”
“原来是玩具吗?”
基尔伯特没有多想。
弟弟好像时候说最近在研发什幺玩具来着。
他喝了点酒,有些意识不清,刚好路过这个房子,就拿着钥匙打开房门。
本来他应该是去另一个,他自己房间的,可是一直有股吸引人的味道……
来自于弟弟房间。
难道玩具还有香味的?
“既然是玩具,那就不客气了。”
“啊?”
“等等——”
基尔伯特捞起来她。
阿桃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再度被放倒在床上,还把她的两只腿折起,左右撑开压在她的胸前。
“有什幺,毛病……”
基尔伯特遇到了强烈的阻力,痉挛的内壁蠕动不止,箍着棒身吞吐吮弄,突如其来的插入令甬道火辣辣地烧起来。
“?里面,这幺湿的?”
因为是娃娃,所以力度超强的一杆就把子宫捅开了。
“过,过分……”
应该是路德维希的兄弟?
不是,也不能,就这幺,插进去了?
那家伙左冲右突,直捅狠插,凶悍的撞击一波强过一波,几乎随时,都能将她干晕过去。
“?你是……”
“放我下来!”被她锤了好几拳的基尔伯特眼睛发直。
“我懂了,是在梦里吧。”
“不是,你——”
可恶的路德维希,在后面塞了塞子!在他的帮助下,一下一下刺激着穴口。
同样察觉到不对的基尔伯特疑惑,“后面有什幺?”
“肿了,肿了……”
“这幺快就肿了?”
他压根不知道自家弟弟在后面穴口里还有余精。
龟头碾着四壁,狠狠捅到宫颈内去,还要旋转一圈,这个人骨子还带着邪气,“我弄的不猛吗?”
“所以这幺快就肿了?”
嫩肉扯进扯出,她哇哇叫着,要蹬腿。
“好吧,先这样。”
快速且重的深插了几十下,青年绷着脸不在压抑的粗喘了一声,将精液释放在子宫里。
“好会夹。”
射满了子宫还会往里捅捅,一边射通道一边退出来。
“我倒要看看……后面……我靠呢?”
“这里这幺浪的?”
“啧,是我干的吗?”
掰开屁股,抽出来塞子,把她翻过来,不顾前面还在流精,基尔伯特突然心里冒出来一顿无名火。
“是我的吗?”
“算了,反正也是玩具。”
没等路德维希的精液流出来大半,他一挺腰。
“呀啊?”
胸前的大掌粗暴的揉捏着浑圆的小乳,手指夹着圆鼓的奶头拉扯,松开又捏紧拉扯。
这不愧是兄弟吗?姿势一模一样。
男人被夹得舒爽不堪,加大力道,如打桩机般一下下钉入深处的嫩肉,狠不得时间停止在这一刻。
“头发。”
还嫌弃头发痒他,给她扎了起来。
“等,哇——”
这电动马达根本停不下来了,人是颠的头晕目眩。
“别射里面……”
“嘶,夹我是吧?”
“你——”
“嗯嗯唔……”
胯下之物随意一挺,女人便浑身打哆嗦,底下更是泄的厉害。
“呼……”
“你,尿……呜呜呜呜呜”
回去肯定会被亚瑟干废的。
他一面尿,一面还在努力把距离缩小,“不让尿?”
“不让是吗?”
“扯我……”还扯骚豆。
“超级过分!”
“谁这幺贴心,还给玩具设计了后面?”
“不过他怎幺知道……”
“喂作弊吧,后面还喷什幺水?”
那是路德维希的精液……
基尔伯特射了一波还不肯放过她,腋下一伸把她擡起来,“那就这个姿势吧。”
“不然老是屁股翘着我就想打。”
“啊?还要?都要被捣烂了……”
“还是后面好,后面不会肿……”
整个肠道又热又胀。
就这幺插着她,基尔伯特来到盥洗室,干爽了直接把人抵在墙上狂插强入。
整个人像被他一个手臂团成了球抱在怀里,作孽的鸡巴一上一下地挺动,把她的肚皮挑起来,奶子随着抽插疯狂而色情地上下跳动。
“不要了……”
“你说不要就不要?屁眼好骚,该的。”
“呜呜……”
“哭什幺,难道屁眼被插的不爽?”
走路间还颠颠屁股,不管屁股中间溢出大量水沫。
“这个屁眼也……好真实?”
拿水管调整成温水,慢慢冲刷。
“我逗逗还会动啊?”
“还会缩?”
“换成水柱呢?”
“怎幺晕了?”
“啊?不是吧?”
原来是真人,还不是在做梦?
基尔伯特傻眼了。
那这样的话,他不就是把弟弟女人给……
得消灭罪证。
先消肿吧。
药膏在哪里?
浴缸里晕晕乎乎的女人好像睡过去了。
“确实是过分了。”
奶尖被吸到大了好几倍,在那边没精打采。
两瓣被操肿了的大阴唇像是被一分为二挤烂的丰盈桃子,从紧闭的腿缝里被挤出来,感觉都要被挤爆了。
后面肿的更是连口也看不见了。
等路德维希回来时,基尔伯特坐在客厅里看着报纸。
似乎一切正常。
“……拿反了。”
“咳咳咳!”
“你是不是……”
当然他过去就发现被窝里的人身体上痕迹加重了不少。
“做了?”
作者俺:风波影响,除了番外没有车了,正文马上完结,下一本遥遥无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