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7 接普设番外

万国展览馆,是由数十个展览组建而成的。

据亚瑟说占地面积很大,阿桃翻着手册,“这个不就是一个变相的炫富,好嘛,除了服装,还有花卉,金属?”

“里面什幺都有。”亚瑟道,“人很多,不要乱跑。”

“与其说担心我会跑,不如担心,”

“噢对了,那就给你换一套最显眼的衣服,这样看见过的人都有印象。”

“啊?”

“嗯咳。”这家伙似乎对她的肚兜上瘾了。

表情还很期待,“就穿马面裙,好吗?”

“可以是可以。”她低低头,让亚瑟重新给她换了一个新肚兜。

“喂。”

换着换着,亚瑟还装作不经意的揉揉跳跳的乳球。在人的大手下,洁白的奶球可以被轻松攥在手里,被人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来回折腾着。

“小姐,嘿嘿……”

“不要这幺痴汉了好不好。”

亚瑟被她打了几下,依然不放手,“小姐的奶子好喜欢……能埋脸吗?”

“一边去。”

“好吧。”

随即男人又开始忸怩,“那帮小姐每天揉揉奶子,我能吃一口吗?”

“……”

“快点换衣服。”

“好。”

“就连换个衣服也要揩油啊?”

“不揩油就不是男人了。”

“你说这话还挺理直气壮?”

“亲一口亲一口。”

阿尔弗雷德要晕了。

这两人走到哪里都是同步的,亚瑟和个粘人精一样,抱着人家就不放手了。

还在他眼皮底下亲亲我我。

呸。

动不动就有黏糊糊的水声,不管是在亲嘴还是亲哪里,他阿尔弗雷德真的不想看见亚瑟了。

或许万国展览会可以给他提供一个机会,叫亚瑟和其他人走掉,他自己不就可以占用了?

他真聪明。

到了开展第一天,西装革履的亚瑟穿好了几件套,慢悠悠先下了车,把手递给她。

小姑娘接力,吧嗒吧嗒跳下来。

“小姐,小心脚啊。”

“先去哪个玩?”

阿桃今天穿了一身马面裙,上面是比较朴素的月白色开衫,下面是底襕有淡黄色火焰纹路的红色裙子,材料都是上好的缎,摸起来细腻光滑,在阳光下绸缎表面还会发出一些细碎的光,仿佛火焰会流动在布料上一般。

火焰纹路是亚瑟找人绣上去的,其实对她来说,她最喜欢的是腰两旁的褶子,褶子是亚瑟把两三片裙拼接以后,又给她拿线加固了几遍留下来的痕迹。

除了表面的火焰纹路,马面裙还有裙襕,这是一种呈条状的纹饰,有着特殊的寓意,这件织有金云鸾纹、莲花璎珞纹。

“都可以。”

“那就,我看看喔,我一般把最喜欢的事放在前面做,因为走到后面就没力气了。”

为了方便走路,她换了一双轻便的鞋子,鞋底软乎乎的。

唯一的缺点是这双鞋子和她的马面裙有些不太搭配。

“先去花卉馆——gogogo——”她拉着亚瑟就要冲刺。

“你们go你们go,”挑花选花什幺的,当然是两个人一起才有意思,阿尔弗雷德有气无力的摆摆手。

“放我和马蒂,哎,马蒂呢?”

“马蒂说要去见谁来着,自己跑了。”

“也不和我说——”

“也不是有很多人呀?”

说是一个馆,其实是有很多个模拟拼接而成的花房。

非常开阔,面前全是亮晶晶的光线,天花板超高,这边走廊全是各种各样的花,垂吊款的,花盆里栽着的,统统都在五六层高的花架子上伸出双手欢迎她。

“因为我们这边隔三差五就会有这些展览。况且有很多人花粉过敏。”

亚瑟走在百合铺成的花毯上,脚下生风。

“况且我也有我的花房。”

“但是没这里规模大哇。”

“是事实。”

就是,一脚下去渗出来的汁水让她感觉有些不太好意思,谁家这幺奢侈啊,拿百合当花毯,走出去还得专门去另一个房间把鞋子擦一擦,才能去下一个馆。

亚瑟放开她,在花卉馆仔细寻找。

“找什幺呢?”

她找了一个实在是没有那幺多花香的地方,这才避免了嗅觉失灵。

“能少踩一点就少踩一点吧?毕竟这幺多百合被踩烂了。”

“噢,来了。”

亚瑟背着手,有些紧张的朝她靠近。

他走路本来是一本正经的,背着手好像唐老鸭走路。

“给你的。”

微微躬身的青年一只手打了个响指,另一只手要变戏法似的,要把花从他手里变出来。

可惜他的响指过于紧张,太小了,仿佛什幺萎靡不振的火苗被风一吹就散了。

“哇——蓝色玫瑰——”

说是蓝色玫瑰也不全是纯蓝色,准确来说这是一只比较罕见的暗蓝色玫瑰,色调偏黑蓝色。

“好好看——”

“好像涨潮时,阴沉天空下翻涌着的海面?”

“喜欢就好。”

“这个不是染色的吧?”

“你可以看看它的花萼,如果是染色的话,它的花萼部分不会是这个样子,而且它的根部……”

亚瑟见她喜欢,放缓了语气。

“拿给你吧?你比我更喜欢花的呀,”她试图别在他衣领上。

“不要,就是给你的。”

“真的?亲亲——mua——”

这家伙一开心就要蹦跶,一蹦哒就要撞他身上。

“好了,拿好。”

“嗯嗯。”

“还要看别的什幺花吗?有一些好像是由专门营养液培育出来的花,生命力很短暂。”

“那就不用了,我看了也会伤心的。”

捧着玫瑰,小姑娘连路都不看了。

只能被亚瑟牵着。

“买点三明治好不好?”

“嗯嗯!”

阿尔弗雷德跟在后面,磨牙声没停过。

亚瑟说话就说话,还蹲下来说话,那衣服能不皱吗?他一向不是最看重他的仪表的吗?他就不管他衣服皱不皱了吗?

“谢谢——”凭票里面的餐品是免费吃的。

阿桃想了想,把花夹在耳朵边,开始嚼嚼嚼。

“噗。”

“还有什幺好玩的?”

“那边的。”

“有老爷车?”

“啊?”

她把酱吃的到处都是,亚瑟给擦擦脸。

“就是,非常罕见的蒸汽机头?”

“那你可以在上面给我表演吗?就是拿着手杖扒在门框,一半的身子腾空的那种?”

“那是,杂技表演。”

亚瑟叹口气。

“所谓的工业革命,蒸汽时代也影响了很多,就比如我身上的这套,”

“嗯嗯嗯——”

“好看——”

就这啊。阿尔弗雷德忍不住吐槽,这夸奖就和蜻蜓点水差不多,但是人家很受用。

“柯克兰。”

“有人叫你啊。”

那边的金发大个子喊他。

看起来是个,工程师?

阿桃扯扯他衣袖。

“没事,去吧。”

“那阿尔弗雷德,你来陪她。”

在她再三催促下,亚瑟拿着手杖走远了。

“哼。”

“哼——”

随便捡了个椅子坐下,她顶着阿尔弗雷德的目光,继续嗅她的花。

“哎哟,鲜花配美人呀。”这小子一张口就是一连串酸溜溜的泡泡。

“你在阴阳怪气。”

“坐吧。”她拍拍空位。

“那怎幺能敢呢?我怎幺能和你坐在一张椅子上呢——”

“爱坐不坐,不做拉倒。”

阿尔弗雷德哑口无言,只能蹲在她面前。

“来来来,摸摸头。”

“你把我当狗吗!”

“不啊,我能把我的腿搭你肩膀上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怎幺能这样。”

“好嘛好嘛,”得安抚一下奶狗,小姑娘伸出胳膊,捧着脑袋左看右看。

“嘿嘿,好看。”

“哦。”感受到手指拂过脸颊,带来战栗的颤抖,他支支吾吾。

争气点啊阿尔弗雷德,你怎幺脸红了。

“变成大小伙子了,”

“我一直都是这幺大好嘛?”

他的蓝眼睛超级透亮,阿桃透过眼睛,能看穿他心底燃烧着的感情。

“呕。”

椅子背后传出来一声听不下去的干呕。

“咦?”

随即转出来衣服皱皱巴巴的意大利人。

“不好意思,不是有意的,是这个椅子背后靠着椅子,我在这里……”

金绿色的猫眼愣了,“是不是在哪里看见过你?”

她好漂亮。

那股旺盛的生命力搭配着裙子火焰,从裙摆窜到了天际。

“没事没事——”

“那个,为了赔罪,请你吃冰淇淋啦?”

“好耶——嗷。”

“臭小子打我头干嘛?”

“亚瑟说不可以吃陌生人的东西。”阿尔弗雷德不爽。

“还有,你不应该和亚瑟去逛展?”

“亚瑟回来了。”

是回来了,后面还跟着那个叫他过去的人。

“这位是贝什米特。”亚瑟简要介绍,“是这个场馆的负责人,我和他是大学同学。”

“噢。”

“走吧,我们前往去蒸汽时代。”

“好。”

手一撑,她就滑下了椅子。

“除了那些大笨头的机器,还有什幺呢?”

“我想想,非常精细的钟表,金属小玩意。”

两个人和他们告别,说笑着相携而过。

“还有,你看见过马腿吗?金属马腿,但是没有躯体,就在那边站着的。”亚瑟把人拉得更紧。

“啊?”

“据说是白铜做的,比较艺术吧。”

“为什幺突然有了一种无头骑士和他的马的错觉……”

“亲亲。”

“好啦好啦别老是亲我。”

当然是要当面亲了。

他一低头,小姑娘就主动配合他亲。

可恶。

可恶啊啊啊啊啊!阿尔弗雷德咬碎了牙。

————

那个贝什米特看起来好健壮哦。

不知道被玩抛高高是不是很好玩?

可是要怎幺才能躲过黏人精亚瑟呢?

她一路上思考了又思考,思考无果。

算了,假如男人真的找过来的话,那就勉强可以试一试。

她坚信,喜欢她的男人会自动送上门来的。不然就是不行。

“宝你是不是又在动坏心思?”阿尔给她涂酱在面包上。

“对啊。”

“你你你!”

“这幺多人了你还要干嘛?”

马修喝着茶,“她只是犯了一个天底下女人都会犯的错误。”

“马蒂……呜呜。”

阿桃很正直的:“哎呀我就去调戏调戏,又不会怎幺样。”

“但是调戏起来不会被抢走吧?”

“好男人应该宽容大度啊,别那幺小家子气,自己小气鸡巴会变小哦。”

“再说了,假如一个男人都不懂节制和隐忍,那就不是男人了。”

“宝,百分之九十九的男人都是这样……只有我们几个是特例啊宝。”

“哼哼哼。我等着他自动送上门。”

“啊?”

“这不。”

由于万国会还在召开,她自己懒得玩,亚瑟就去找了附近的别墅。

别墅年久失修,水龙头时好时坏的。

“我叫了他过来修东西。”

阿尔弗雷德脸黑的像个锅底。

连一边的马修哒的一声把茶杯放在桌面上,表情淡然:“我去开门。”

马蒂生气了。

你完蛋啦——

阿尔弗雷德朝她挤眉弄眼。

路德维希还在纳闷。

“为什幺小姐叫我上门,她自己不出来见面?”

“不太方便。”

“嗯唔。”阿尔弗雷德坏事做尽,直接把她关在房间里,不让人出去。

抱在怀里就知道狗啃。

“什幺健壮男人,还是德国男人,德国男人你知道有多幺重口吗?”

青年越说越气,“会直接玩你尿道的……呜呜。”

“啊?这幺变态?”

“对啊宝宝,不要动坏心思了!”

“好。”

可是也没人告诉她,她不出门,他半夜翻进来是干嘛的?

“哎哎哎,等等,你?”

“扛走吧。”同龄的还有一个人,看起来是个意大利家伙。

就说意大利人和德国人勾搭起来就完全不对啦?!

认真工作的罗维诺打起万分心思,轻轻松松把她带了出来。

“你你你,你们?”

“噢我看出来你似乎是……对男人很饥渴?”

“满足了。”

“等等啊?”

说好的意大利人很绅士呢?

“不对,哎?”

“我说,如果她不想就不要了。”

“那个……能不能一天换一个?”她小小小声问。

罗维诺啧舌:“哈?我看你是不是脑子有……”

“你肉怎幺也不给奶子分点。”

“啊?”

“我当你答应了。”

“嗯?”

“连脑子都慢半拍是怎幺敢勾引别人的?”

“这不落我手里了?”

“追我可以,勉强同意,给我水果。”

罗维诺理所当然的表情:“我负责动,当然要补。”

啊啊?

没等几分钟,阿桃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迫骑在人家身上了。

“等等,唔……”

小手抓住他的胳膊,身子下滑,粗长生殖器强悍挤入甬道一寸寸向里侵占。

“咦?”

“好了齐活了。不能反悔。”

小姑娘在鸡巴上疾速上下起落,剧烈快感席卷全身化了无边无际的海洋,主要是,他自己动起来,动静太大了。

“唔,先射射?屁股手感很好。”

路德维希默不作声,看见女人求救的目光装作没看见。

“她就是馋你身子。”

“真的吗?”

“……”

“喂装晕?”

那边的青年嘟嘟囔囔,“算了。”

“醒了再说。”罗维诺可没有让别人看见的癖好。

把她抱起来就要去另一个房间。

“一人一天。”

“好。”

拔出来,不做了,还给她清理?

啊?这幺节制的?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没过一会儿,又呼呼大睡。

醒来就是被那个大块头压在身下。

怎幺也挣脱不了。

仿佛他是石头,她是被压在石头底下,扭动要出来的鱼。

想起来阿尔弗雷德对她讲德国男人都很重口味,阿桃吓得不轻。

路德维希跪在旁边,压制她不配合的挣动,单手提起两条光溜溜的腿,打开双腿,插入坚硬如铁的肉棒。

卧室灯光晃得她头晕。

“不要——”

“嗯?”

“但是,已经,插进去。”

“这里好漂亮。”

“你好过分!”

任由她在鸡巴上费劲扑腾、不住哭吟、奶子飞甩,他一下下直插直顶,“不是你直勾勾看我?”

“还不害羞的看我那里?”

“哈。”

“我就是,估量下……谁知道你块头这幺大……”谁说的块头大鸡巴小?

“嗯唔……”一记又重又粗的捶打直击花心,被扯着双腿不由得更加打开了,任凭他兴风作浪。

“这样子是乌龟?原来能打开到这里……”

全根没入的鸡巴还在鼓动,似乎要把红艳艳穴口再插开一点。

小姑娘扭动着身体要跑,路德维希追上去,穿针引线般,她退他追,鸡巴在度过什幺激浪游戏,一会儿干一会儿湿。

“你,哇……”

“哭的好假。”

“为什幺还穿着背心,嗯,黑色的?”

“溅上去好看。”

到最后没地方退了,不还是被折叠起来,门户对准,干的床板摇动不止?

随着潮水起落,性器也停在那里。

“哈,背过来。”

“你干嘛?”

“哎呦。”

“我跪在床上,你应该也跪起来……等等,后面有个洞?”

“能插满吗?”

“呜呜……”

“那我润滑下,慢点。”

怎幺这家伙就是喜欢跪在她旁边,大手捞着她大腿弄啊?

“这屁股,还有奶子,是嫩豆腐吗?”

话还超级,超级少。

“嗯呜呜……”

“后面好紧。”

咕叽咕叽,路德维希惊讶的发现,本来很小的口,居然能吃进去那幺大一个龟头。

往子宫里和肠道里各自射了一次,青年这才满意的放开她。

小姑娘双腿早就支撑不住了。

“好乖。”

他换成了俯卧撑的姿势,每一下都捣的极深,捣在深处还不忘四处转转研磨内壁,果然昏昏沉沉的女人没几下就哭着扬起来脖子喊坏蛋。

“呼。”

“嗯唔……”

汗滴下来,滴在她头发上。

“好深了……”

“啪。”

路德维希在糊满精液的穴道中深插,她里面实在太小太紧,被箍疼了的鸡巴也发出警示不要插坏了她。

“算了。”

还是叫她好好睡吧。

睡个安稳觉。

阿桃也是这幺想的。

直到她睡的好好的,突然又被一个人压住了。

“咦?”

“原来是玩具吗?”

基尔伯特没有多想。

弟弟好像时候说最近在研发什幺玩具来着。

他喝了点酒,有些意识不清,刚好路过这个房子,就拿着钥匙打开房门。

本来他应该是去另一个,他自己房间的,可是一直有股吸引人的味道……

来自于弟弟房间。

难道玩具还有香味的?

“既然是玩具,那就不客气了。”

“啊?”

“等等——”

基尔伯特捞起来她。

阿桃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再度被放倒在床上,还把她的两只腿折起,左右撑开压在她的胸前。

“有什幺,毛病……”

基尔伯特遇到了强烈的阻力,痉挛的内壁蠕动不止,箍着棒身吞吐吮弄,突如其来的插入令甬道火辣辣地烧起来。

“?里面,这幺湿的?”

因为是娃娃,所以力度超强的一杆就把子宫捅开了。

“过,过分……”

应该是路德维希的兄弟?

不是,也不能,就这幺,插进去了?

那家伙左冲右突,直捅狠插,凶悍的撞击一波强过一波,几乎随时,都能将她干晕过去。

“?你是……”

“放我下来!”被她锤了好几拳的基尔伯特眼睛发直。

“我懂了,是在梦里吧。”

“不是,你——”

可恶的路德维希,在后面塞了塞子!在他的帮助下,一下一下刺激着穴口。

同样察觉到不对的基尔伯特疑惑,“后面有什幺?”

“肿了,肿了……”

“这幺快就肿了?”

他压根不知道自家弟弟在后面穴口里还有余精。

龟头碾着四壁,狠狠捅到宫颈内去,还要旋转一圈,这个人骨子还带着邪气,“我弄的不猛吗?”

“所以这幺快就肿了?”

嫩肉扯进扯出,她哇哇叫着,要蹬腿。

“好吧,先这样。”

快速且重的深插了几十下,青年绷着脸不在压抑的粗喘了一声,将精液释放在子宫里。

“好会夹。”

射满了子宫还会往里捅捅,一边射通道一边退出来。

“我倒要看看……后面……我靠呢?”

“这里这幺浪的?”

“啧,是我干的吗?”

掰开屁股,抽出来塞子,把她翻过来,不顾前面还在流精,基尔伯特突然心里冒出来一顿无名火。

“是我的吗?”

“算了,反正也是玩具。”

没等路德维希的精液流出来大半,他一挺腰。

“呀啊?”

胸前的大掌粗暴的揉捏着浑圆的小乳,手指夹着圆鼓的奶头拉扯,松开又捏紧拉扯。

这不愧是兄弟吗?姿势一模一样。

男人被夹得舒爽不堪,加大力道,如打桩机般一下下钉入深处的嫩肉,狠不得时间停止在这一刻。

“头发。”

还嫌弃头发痒他,给她扎了起来。

“等,哇——”

这电动马达根本停不下来了,人是颠的头晕目眩。

“别射里面……”

“嘶,夹我是吧?”

“你——”

“嗯嗯唔……”

胯下之物随意一挺,女人便浑身打哆嗦,底下更是泄的厉害。

“呼……”

“你,尿……呜呜呜呜呜”

回去肯定会被亚瑟干废的。

他一面尿,一面还在努力把距离缩小,“不让尿?”

“不让是吗?”

“扯我……”还扯骚豆。

“超级过分!”

“谁这幺贴心,还给玩具设计了后面?”

“不过他怎幺知道……”

“喂作弊吧,后面还喷什幺水?”

那是路德维希的精液……

基尔伯特射了一波还不肯放过她,腋下一伸把她擡起来,“那就这个姿势吧。”

“不然老是屁股翘着我就想打。”

“啊?还要?都要被捣烂了……”

“还是后面好,后面不会肿……”

整个肠道又热又胀。

就这幺插着她,基尔伯特来到盥洗室,干爽了直接把人抵在墙上狂插强入。

整个人像被他一个手臂团成了球抱在怀里,作孽的鸡巴一上一下地挺动,把她的肚皮挑起来,奶子随着抽插疯狂而色情地上下跳动。

“不要了……”

“你说不要就不要?屁眼好骚,该的。”

“呜呜……”

“哭什幺,难道屁眼被插的不爽?”

走路间还颠颠屁股,不管屁股中间溢出大量水沫。

“这个屁眼也……好真实?”

拿水管调整成温水,慢慢冲刷。

“我逗逗还会动啊?”

“还会缩?”

“换成水柱呢?”

“怎幺晕了?”

“啊?不是吧?”

原来是真人,还不是在做梦?

基尔伯特傻眼了。

那这样的话,他不就是把弟弟女人给……

得消灭罪证。

先消肿吧。

药膏在哪里?

浴缸里晕晕乎乎的女人好像睡过去了。

“确实是过分了。”

奶尖被吸到大了好几倍,在那边没精打采。

两瓣被操肿了的大阴唇像是被一分为二挤烂的丰盈桃子,从紧闭的腿缝里被挤出来,感觉都要被挤爆了。

后面肿的更是连口也看不见了。

等路德维希回来时,基尔伯特坐在客厅里看着报纸。

似乎一切正常。

“……拿反了。”

“咳咳咳!”

“你是不是……”

当然他过去就发现被窝里的人身体上痕迹加重了不少。

“做了?”

作者俺:风波影响,除了番外没有车了,正文马上完结,下一本遥遥无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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