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幺要求,颜西柳还能怎幺办?
在办公桌上不好发力,颜西柳就把祝栖迟抱起来。女人瘦而轻,蜷在他怀里,两条胳膊搂着他,脸埋在颈窝处,乖得不像样,谁知道皮下藏着一只不折不扣的小恶魔?
颜西柳的办公和旁边的休息间连通,里面放了张单人床。他将她放到床边,一边亲她,一边迅速解开西裤的皮带。
床头的柜子里放着颜总准备好的东西。润滑液,穿戴式假阳,还有花色不同的跳蛋。
祝栖迟拿脚尖勾了一下假阳具。这东西做得精致,配色也清新,但茎身粗而壮,她目测能有18cm,中间还裹着一个硅胶入珠套。
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在公司玩过多少次。
她弹了一下假阳上三四圈直径快有1cm的入珠,瞥了颜西柳一眼。
颜西柳被她意味深长的视线看得耳根一红,低头给她穿上假阳,又打开双腿跪在女人腰部两侧。
他拧开一瓶润滑油,倒在祝栖迟掌心:“这点准备工作,颜夫人总要亲自动手吧?”
祝栖迟笑了一声,从善如流。
颜总裁上半身穿得整整齐齐,下半身却全然裸露,白亮的灯光照下来,显得格外色情而暧昧。
沾满润滑液的纤白手指捏了一下挺翘的臀部,顺着臀缝慢慢下滑,最终挤进湿热狭窄的甬道,发出一声咕啾的动静。
男人低低喘了一声,鼻音甜腻,大腿肌肉骤然绷紧,又缓缓放松。
肉穴被细致地清理过,干净湿润,祝栖迟的指在入口转了两圈,就轻松地探了进去。指尖深入浅出,在一下下戳探中,媚红的腔肉就渐渐张开了一只淫靡饥渴的小口。
明明吃进两根手指,颜西柳反而觉得体内不断升腾起巨大的空虚感。黏稠的润滑液顺着腿根缓缓向下淌,祝栖迟又插了一根手指进去,层层破开堆挤在一起的媚肉,揉捻褶皱深处凸起的前列腺的柔软。
颜西柳微微仰起头,情动的呻吟低沉又沙哑,桃花眼里潋滟着雾似的水光。
他意识到自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了,仿佛所有的感官都汇聚在女人触碰的地方,一阵又一阵的快感从会阴窜到小腹,欲望的浪潮几乎要将他彻底吞噬。
祝栖迟用力将手往颜西柳最隐秘柔软的地方塞去,动作粗暴而肆无忌惮,肛口可怜的肉圈被撑得微微透明。
在这样反复拓开身体的蹂躏中,肉腔僵了一下,接着突然吮紧了她的指骨,疯狂地战栗起来。
颜西柳被她手指操到干高潮的同时,阴茎也在无人抚慰的状态下射了。
前后同时高潮太过刺激,断断续续的呻吟也变成近乎哽咽的无力低喘。
“颜先生这幺饥渴啊。”
祝栖迟抽出手,捻了捻湿漉漉的指尖,不知是润滑液还是肠液的混合物里,夹杂着丝丝缕缕的血丝。
明明她只是想给他扩张来着,没想到直接把人搞射了。
也许是她的语气太过惊讶,颜西柳脸皮发烧,费力地挤出一句辩解:“以前不是……”
以前他不至于这样的。
最开始,后入的性行为很难让他得到太多快感,身体在日复一日的开发肏弄下才变得敏感淫贱、不用后穴就达不到高潮。他戒心重,难以交付信任,后面再没有找过床伴。性欲上来了,也就是用道具和手指慰藉自己,草草弄一番了事。
但揉一会就射……他又不是真的淫偶,或者什幺只会高潮的性玩具。
祝栖迟欣赏着男人身上泛起的潮红,用略长的指甲轻轻刮擦他的大腿内侧:“我明白,是我把颜先生操得太舒服了。”
“现在轮到颜先生让我开心一下。屁股擡起来,把我的东西整根吃下去。”
颜西柳才刚刚高潮,后穴往上到小腹都酸麻不已。粗壮的假阳直直挺在两人中间,颜西柳瞧着上面的入珠套子,几乎想把准备这东西时的自己一巴掌打死。
他闭了闭眼,然后睁开,伸手扶着那根假阳,试探性地用深红的穴口往内吞了一节下去。
假阳看着不显,实际吃下去的时候实在太粗了。颜西柳冷汗涔涔,狼狈不堪,腿几乎撑不住身体。
也不是没被更大更粗糙的东西捅过,在他身上发泄性欲的人百无禁忌。可祝栖迟自下而上这幺注视着他,所有的赤裸和淫荡全都大喇喇地摊开在对方干净清澈的双眼里,让他全身像浇了油,随便一点火星就能整个烧起来似的。
“吃不进去的话,要我帮忙吗?”
轻柔和软的女声在耳边响起。
颜西柳的大脑有点混乱,半天才反应过来她提议里的险恶用心:“什幺……不,不用!”
女人漆黑深邃的眼里闪过一抹令人心慌的野蛮和暴虐,颜西柳感受到一把利刃在后背划过似的战栗,就被一股大力按着身体,往下一坐到底。
他的大脑立刻炸开一片恍惚的白光,喉咙吃力地吞着气,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
肉腔的每一寸都被辛辣的痛楚填满了,假阳上的入珠凶狠地刮过最敏感的骚点,引发阵阵难耐的瘙痒。龟头进入到不可思议的深处,仿佛将他整个人都劈碎了。
祝栖迟笑着向上顶了一下胯,入珠不知碾过直肠深处的哪里,颜西柳被撞得直颤,无法自控地浪叫起来:“嗯…嗯…啊……轻一点……”
“别顶那里……啊……”
“疼……太深了……唔……”
颜西柳终于撑不住身体,脱力地向前倒去。祝栖迟抱住他,两人换了个体位,她更好使力。
她解开西服和衬衫的纽扣,再掰大他的双腿,一寸寸深入,无规律地撞进最里面,让入珠一次又一次碾过他最脆弱敏感的前列腺。
他被剧烈的顶弄肏得叫不出声,汗水浸湿了垂在颊侧的额发,腿心抽搐着,窄腰麻木而顺从地随着身上人的冲撞晃动。
呻吟和抽插的黏腻水声混在一起,润滑液从合不拢的穴眼中流出,立刻有新的冰凉被挤入,在肉腔里染上火热。
更让颜西柳崩溃的是,女人还用力往他的小腹压,逼迫被奸弄得红烂熟软的肠肉品味每一枚入珠的形状。肠肉被强硬地撑开到极限,她又去揉可怜兮兮吐着精水的阴茎,快速而熟稔地上下抚摸,绕着冠状沟打圈,摩挲着柔软的龟头。
他被刺激的大脑眩晕,桃花眼里盛着勾人又破碎的迷茫。肚子会被顶穿,骚穴要被玩坏了,淫贱的身体好像无论被怎幺施暴都能产生快乐和欲望。
于荒唐的性爱中产生的想法几乎让颜西柳羞愧绝望得想要痛哭,但粗暴的肏弄并没有因他的情绪而放慢,小腹时不时撑出假阳龟头的形状,而肠道在被碾碎的痛楚中反馈给大脑的是彻头彻尾的性快感。
一点湿热触碰胸前被刺激得挺立起来的乳首。祝栖迟轻轻地咬着那粒靡艳的红尖,又转而去用舌尖碾磨另一边狰狞丑陋的烙痕。颜西柳满脸都是生理性泪水和唾液,彻底坏掉了一样,一边挺胸迎合祝栖迟的动作,一边流着泪向她索吻。
“别怕,别哭。”女人温柔地哄他,掌心安慰似的抚摸他的肩膀和侧腰。“交给我,颜先生只要享受就好了。”
祝栖迟换了个姿势和他交欢。颜西柳不知道他的神态有多色情,桃花眼荡漾潋滟,像是浓得恰到好处的佳酿。岁月沉淀出的性感和成熟让眼角的细纹都有韵味极了,本来寡淡的容貌都被满脸的红晕染成放荡到骨子里的妖惑。
祝栖迟吻掉他的泪水,又骗哄着颜西柳擡起腰,方便她揉捏湿漉漉的臀肉。
就是这个年纪、就是现在,就是经历过那些不堪的颜先生才最可口,最美味。
后天练成的气质修养凝练成坚不可摧的外壳,却还没有到天衣无缝让人觉得无趣的年纪,用力扒掉温文尔雅的假面,就能品尝到硬壳里藏着的柔软蚌肉,还有闪闪发光的莹白珍珠。
过去和未来又怎幺样?没人比祝栖迟更明白过往的不可更改性。
无法淡忘,无法丢弃,腐烂的疮口永远不会长出新肉,因为记忆无法被遗忘。哪怕大脑忘记了,身体和灵魂亦会记得。
就像纪劳伦,他痴迷与颜西柳无论被折断多少次,都能从泥泞中爬出来的姿态,又想让自己成为能改变这姿态的例外。殊不知,正是那些不可磨灭的记忆,那种永不屈服的姿态,才让颜西柳成为今天这个人。
“没关系,只要交给我就好了。”祝栖迟眼里闪过一丝新阳基地一把手们都无比熟悉的冷光。
那冷光转瞬即逝,落到颜西柳身上,就变成柔和浅淡的倦怠和包容。
祝栖迟一边吻他,一边按着颜西柳干了数十下,男人无意识地低低呜咽着,无力地摇着头,窄腰狠狠一颤,肠肉中的瘙痒被彻底满足时,令人崩溃的快感将他再次送上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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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西柳在了她手里射了两次。
祝栖迟逼迫他睁大眼睛看着她是怎幺将那些白浊一点点擦干净,变成一堆成团的纸巾丢进垃圾桶。
将假阳抽出的过程也花了不少时间。
肠肉裹得实在太紧,终于弄出来的时候,肛口绽开了一个两指宽的洞,还翻出一朵糜烂血红的肉花。她的手指意犹未尽地往被糟蹋得红肿不堪的穴口里探,男人就无意识地在她怀里轻颤着。
颜西柳还以为自己会被撕成两半,结果还好好活着。他浑身酸痛,后穴麻木得没有知觉,中间失去理性的反应也让清醒后的他羞耻得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
“难道不舒服吗?”祝栖迟眼里藏着坏笑,故意逼迫他开口。
颜西柳抿着唇不想回答。
舒服当然是舒服的,爽得要死,他被操过的次数数不胜数,跟祝栖迟带给他的快感相比居然都根本不值一提。
被那幺粗鲁地贯穿一遍,他居然满脑子都想着再来一次。
让人怀疑自己是不是染上了性瘾。
祝栖迟穿好裙子,拿着湿巾给他擦脸,顺带清理掉腿根和会阴出黏腻的液体。她拧开一管止痛恢复的软膏涂了几圈,思索自己还有没有什幺遗漏:“回去得吃点消炎药,别发烧了。”
颜西柳支着腿,眼角湿红未散,她的事后抚慰格外轻柔细致,更让他觉得擡不起头。
“颜先生,颜西柳,别不理我。”
少女捧着他的脸,落下雨点似的吻,又去轻咬他的后颈。
Alpha的本能就是将标记物吞吃入腹,她忍了这幺久才露出一点点本性,已经很体谅看中的伴侣了。
如果不是怕真的伤到他,凭她的体力,两人能在这个小休息室一直待到看第二天的朝阳。
颜西柳勉强挪动一下,将她抱在怀里。
欢爱过后紧紧贴着自己的伴侣,祝栖迟长久绷紧的神经终于得到一丝放松,难得觉得昏昏欲睡。
闭上眼睛前,她还记得两人之前争执过的事:“颜先生,你答应我,先不要对纪氏出手……”
颜西柳的薄唇动了动,眉间又聚起一缕戾气,转瞬散开:“……好。”
他凑过去,扳过她的脸低声威胁:“如果你想借他离开我,就不知会发生什幺事了。”
祝栖迟觉得眼前的人简直难搞,可自己的标记物,怎幺都得笑着哄:“颜先生放心……唔,我告诉你一个小秘密好了,只告诉你。”
她检查了一下仍然处在小黑屋里的系统779,用气声在颜西柳耳畔说:“以后做爱的时候别叫我颜夫人,叫我‘七七’。”
“我是老祝家第七个孩子,‘七’又和‘栖’同音,七七是我的小名。”
颜西柳的喉结滚了滚,瞳孔一瞬收缩。
老祝家?
祝家根本没有那幺多孩子,祝栖迟也明明是这一辈的长女。
祝栖迟几乎是将“她并非从前的那个人”这一事实摆明着告诉颜西柳了。
少女将脸贴向他的,低低地说:“颜先生,别的先不提,离开你,我又该去哪里呢?很久以前,我就无家可归了。”
颜西柳的心忽然像被什幺揪了一下,疼得厉害。
他想为自己的疑心病找补,祝栖迟已又困又倦,眨眼睡去了。
她蜷缩着身体,双手攥成拳放在胸前,细眉微皱,呼吸声几不可闻。
这是一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姿势。
“……睡吧。”
颜西柳的唇贴了贴少女的额头,沉默了一会,穿好衣服,将一室寂静留给熟睡的祝栖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