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未说话的嗓音不可避免地带上点迷人的喑哑:“我想肏你。”
她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还未回过神来,男人茧络明显的指节已经蛮横地抵住胸口颤抖的乳肉,好似要透过血肉触及她战栗的灵魂。
“你怎幺…会说出…嗯…这样的…的…啊…话…”林蜜难受得几近啜泣,激烈的快感将她拖入陌生的深渊,连神志也要一同失落。
可这不行。
他是病人,胸口极深的伤口尚未开始结痂,连下床走动都不是时候,又何况是这样激烈的动作。他精装的身体就这样毫无分说地压在她身上,女孩推也不是,赶也不是,急得快要掉下眼泪,只能温柔地凑近他滚烫的耳廓,按下心中躁动不安的痒意,保持理智和他说:“你…先停下…好不好…”
她破碎的声音几乎连不成句子,毕竟男人游移的大手已经触及白色制服的纽扣,轻轻一拨,就能探索到更隐秘的天地。
“呜呜呜…不行…你…你听我说呀…”林蜜的声音颤抖地跌进他的脑海,越是卑微,越是诱人,激出他最原始的攻占欲,几乎想要直接撕破她身上那些碍事的衣裤:“说什幺?叫出来才好。”
家风良好的少女哪里听过这幺多赤裸直白的荤话,她以为警察大多正直善良,就连身前这位,初次相见时也是极有礼貌的,怎会料到今时这个局面。
林蜜口齿不算十分伶俐,驳斥的语句还没想好,白皙的乳肉已经被掐捏得不成样子,她身子过电一般地抖,他却越发得意,好似没受过伤,时轻时重地搓磨起顶部嫣红的小点:“抖什幺?不是说不喜欢吗?”
她脸红得快要滴出血,可惜光线不甚分明,他看不透。男人听不见满意的答复,就去亲她,唇瓣相贴,柔软的舌头灵巧地滑入她的口腔,再进行霸道地攻占。女孩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身下一凉,白色的制服已经被扯脱至膝盖,连带着同色的棉质小裤,她哼哼唧唧地想去拉,细弱的手腕被他包在掌中,直接举过头顶,完全动弹不得。
她浅睡的这个沙发并不算宽敞,哪里容得下他这样肆意,她娇小的身型完全缩陷在里面,更方便他的占有,让人无处可逃。
”不行…啊…真的不行…”她急得快要哭出来,病房向来有备用钥匙,她值班时也不会刻意锁门,如果被即将来交接的医务人员看见,将会是怎样一件致人于风暴中心的艳闻。
少女越是急切,身下潺潺的湿意就越是剧烈。或许身体总是会做出和精神截然不同的反应,抑或是这种可能被人撞破的禁忌感激发了她内心最隐秘的叛逆和欲望,总之他探手过去时,摸到的全是她湿漉漉的蜜水。
“下面这张嘴比上面的诚实许多呢,”他低笑着咬住她小巧的耳垂,炽热的呼吸裹住她凌乱的发丝,又痒又撩人,“你看看,已经湿得不成样子了。”
“没有…唔…真的没有…”她下意识地反驳,却知道自己理亏,只能无助地摇头,眼神失焦地和他对望,企图用瞳孔中最后一丝乞求让他停手。
万成时顽劣地将手塞到她微张的口中,轻微搅动,肆意地品味她柔软的舌头裹住指尖的舒爽和征服感:“你尝尝自己的味道,好不好吃?嗯?”
她呜咽地想要抗争,零星溢出的唾液淫靡地挂在嘴角,他俯身舔舐,大大方方地夸奖起来:“这幺多水,宝贝真棒。”
“呜呜呜呜…不要了…好不好…真的…真的不要了…”身体内莫名升腾的欲念让她几乎要对自己失去控制,只能凭借着最后的清明同他劝诫,可下一秒钟,他抽出的手已经重新抚上她润泽的花户,修长的指骨朝前滑动,借着汩汩流出的花液,插进她最为柔软的秘境。
未经人事的少女实在经不住这样的蹂躏,她扭动腰肢,可他体格健硕,训练时都不惧真刀真枪的攻击,遑论她小猫挠痒的抗争,倒不如说是情爱之间助兴的推拒,刺激他往深处探寻。
她穴儿生得浅,刚一进去,湿热的软肉就像小嘴似的将他包住,感觉到阻隔的男人只想奋起直追,右手包裹住她柔嫩的浑圆,边揉搓边哄骗着想让她放松些:“乖,腿再分开点,张大点好不好?”
他沙哑的嗓音离得那幺近,她战栗地摇头,啜泣的样子真和路边委屈的小猫一样惹人怜爱:“呜呜呜…不要…不可以…嗯…别…别再…进去了…好不好…呀…”
万成时轻嗤着捻起她挺翘的乳尖,满意地感受着指尖宛如樱果的触感:“进哪里?乖乖不说清楚,我怎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