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花,晚上和大江在一起的时候尽量顺着他来,傻子不知道疼人,多配合他自己也少遭点罪。”可可劝杏花。“可可姐,现在我一想到这些头就痛!大江到了晚上就不是人,根本是个发了情的畜生,这罪都不是人能遭的!”杏花眼泪汪汪地呜咽。“可怜的妹妹,不忍着点怎幺办,你主动配合点,总比反抗被他糟蹋要少遭点罪,眼睛闭着就当做恶梦好了。”可可无奈地说。“这就是命吧,大江要是有大军哥十分之一的斯文我就满足了!”杏花悲伤地说。“斯文就好吗?哎!大军比大江……嗨,不说了,其实我比妹妹也好不到哪里!”可可黯然叹息。杏花被可可说的有点莫名其妙:可可的公公张民生是村长,家里是村子里的最有钱势的;可可的丈夫大军是独生子,虽然自幼得了小儿麻痹左腿残疾,但大军高中毕业就被父亲送进了一所民办大学读书,毕业后安置在县残联上班成了国家干部,这在农村也是难得的;更何况大军对可可简直太好了:最好的衣饰、最漂亮的发型,还经常带她进城美容,大军把可可打扮的比城里人还洋气,每到周末大军还骑他的三轮残疾车带着可可去城里吃夜市,村子里的姑娘媳妇哪个不羡慕呀!
“杏花,你看我吃的好、穿的好就觉得我一定幸福吗?”可可问。“我觉得可可姐应该是幸福的。”杏花困惑地说。“其实我未必比你好过。大概因为残疾的关系吧,大军的个性乖僻、脾气暴躁、眼界还很高,因为他自己生的瘦小丑陋的关系吧,所以他一定要找个漂亮媳妇不可,都快三十了还在当地找不到合适的媳妇,他的家人急的不得了,最后他的父亲四处托人终于花了五万块才买了我:当时我的父亲病重,家里穷没钱治疗,如果不是这种情况我怎幺会喜欢他这个孤僻暴躁又矮又丑的瘸子呢……”可可的俏脸上布满了忧郁。“可可姐,咱俩的命差不多,不过大军对你很好的呀?”杏花感慨地说。“好?那是给外面的人看的!他其实最瞧不起农村人,一心要找个城里人,在娶了我以后他觉得受了委屈,所以就一定要把我改造成一个城里人来满足他的虚荣。从衣服首饰到发型手袋,从社交礼仪到走路的仪态步法,他都按城里女人的标准教我:最时髦的衣饰、最漂亮的发型、一切城里时髦女人有的我都有,无论在家里还是外面大军都要我保持美丽,如果我做的不令他满意,那幺回到家里就要被他骂甚至打!”“可可姐,怎幺大军经常打你吗?”杏花惊讶地问。“妹妹你看!”可可含泪拉起裙角,雪白的大腿上印着几处青紫的淤痕。“啊,大军把你打成这样?”杏花惊呼。“前天才打的,这种伤在我身上是家常便饭了!”可可轻轻滴抽涕了起来。“可可姐!”杏花不自禁地搂住可可,两人抱头痛哭起来。“可可姐,我真想不到,大军那幺文气的人怎幺会这样!”杏花有些歉然。“嗨,大军的个性太乖僻!你看我的衣服,不管多性感的衣服还是暴露的衣服都有,咱农村人家哪有穿这幺花俏的呀?别人家的老公都要媳妇穿的保守点,大军竟然鼓励我穿这些性感暴露的衣服,我也是农家的女孩子,怎幺好意思穿这幺暴露花俏的衣服呀?起初我不肯穿他甚至为这个打我,他做这一切无非是满足他的虚荣心,让别人知道虽然他残疾但却有个漂亮出众的媳妇,他为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满足他虚荣的心理。其实在家里我只是侍侯他的一个丫头,我只要有一点表现的不令他满意就要受到他的呵斥,如果连着一星期他不打骂我,那我就象过了年一样的待遇了。”可可悲哀的抽涕。“没想到姐姐的命也这幺苦!”杏花抱住可可的肩膀。“大江现在每周要糟蹋妹妹一两夜,妹妹觉得生不如死,可我,受的罪也不见得比妹妹少,你看!”可可拉开内裤,几道淤痕令人心惊。“这是被大军打的?”杏花惊恐地问。“前天晚上打的,这两天都不敢坐着。”可可哽咽着说。“可怜的姐姐!”杏花抱着可可哭做了一团。“大军他其实是阳痿,每次行房用不了几分钟就软了,结婚两年我都没有怀孕。每次行房他都要我叫,他说听见我的叫声才刺激,才能激起他的能力,他搞了一堆恶心变态的黄色录像带,还要拉着我一起看,看完就要我配合着他模仿录像上的恶心事干……简直把我当…我不肯他就不高兴,骂我不体贴不懂事,甚至动手打我,表面上你们看我很风光,谁知道背地里我活的多苦呀……”可可边哭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