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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
宁水儿在浩的病床边守候他,她已经连续三天到医院病房中守候他。「浩,你快点醒来吧。我还想跟你去旅行呢。」宁水儿握着他的手说。
她在他身旁说了许许多多的话,三天了,她来看浩,浩的眼睛依然紧闭。
宁水儿的眼泪不自控的落下。她恐怕他永远醒不过来。
浩慢慢张开双眼。他说:「水儿,是妳呀?」
宁水儿说:「是我,你等等,我现在叫医生来。」
浩说:「好呀。」然后宁水儿走出去了。
片刻,医生走来说:「现在为他进行检查。」
他说:「病人渡过危险期了,现在要观察一星期才可出院。」
宁水儿说:「我明白了。」
医生离去后,浩说:「我以为再也见不到妳了。」
宁水儿说:「怎么会呢?我知道你一定可以醒来的。」
「我想告诉妳一件事。」浩说。
「什么事呢?」
浩说:「我知道是豪哥的手下袭击我的。」
「为什么呢?」宁水儿深怕是为了她。
「我送了悠离开香港,水儿妳安心了吗?」浩说。
宁水儿讶异,她没想到浩是为了完成她的心愿,后来更因此受伤!
宁水儿看他,她的脸上滑落清泪。「我不想你受伤的!」
「我已经没事了,水儿。」浩伸手抚她的发丝说。「不用担心我啊。」
即使他受重伤,仍然安慰她,宁水儿更是痛哭失声。
「放心吧,待我出院后,我们就去旅行!」浩说。
宁水儿一面抽泣一面点头。「好,浩,你一定要好起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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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总会门外,宁水儿正被两人阻挠。「让我进去!我要见豪哥。」她嚷嚷。
那人朝对讲机说:「豪哥,外面有个女人要来见你。」
「让她进来,然后带她到我房间。」
那人带她到了房间门前说:「豪哥,她来了。」
宁水儿刚进去,就朝他说:「你派人打伤了浩,对不对?」
「我不知道妳说什么,浩得罪那么多人,怎知道是哪人打伤他的。」豪说。
「他伤得很重,请你不要再伤害他,我做什么都可以。」宁水儿焦急地哀求他。「好吗?豪,请你,请你放过他。」
一刹那,豪脸上的表情僵住了,她直到现在,心中都没有他,然后,他叹气说。「妳真的很重视浩呢。」
宁水儿的眼睛失了神,叫她怎么回答啊,她知道自己有错,她心想,她对豪也许有感情。她仍在问:「是谁?到底是谁做的?」
「好嘛,我告诉妳,是我做的。」豪摊摊手说:「又怎样?」
他以为宁水儿会生气,但她没有,她只是跪下来,对他叩首:「我求求你,豪哥--」
豪愣住了,她竟为了浩,跪地哀求他,豪心想,她眼中只有浩一个人了。他说:「水儿,妳现在乖乖听我的话去做,我就不打扰他的生活了。妳起来吧。」
宁水儿站起来,对他笑说。「谢谢你。谢谢你。豪哥。」
豪取来了一个包装,内部放了蓝色黄玉。他说:「妳坐到沙发上面去。」他想,他想令宁水儿得到他最后的怜悯,从此他们就各不相干了。这样的宁水儿也真可怜,他想着这一些,宁水儿已经坐了那儿去。而后他上前,粗暴地解下了她的内裤,说:「张开大腿。」她也照做了,豪将蓝色黄玉压入她体内,直到将她的蜜穴压满为止。
豪一共放了六颗蓝色黄玉,然后他用中指将宁水儿的花穴口抵住,不让蓝色黄玉掉出来。这时,他揉弄她的小珠,另一手搓揉她的一方柔美。「啊啊。」她轻轻的发出了诱人的嗓音。她的身体开始吸收了蓝色黄玉。就像是将大量的水倒进小杯子中,杯子内的水会满泻的情形一样。豪知道她还是会对蓝色黄玉上瘾的,静待她吸收了全部的蓝色黄玉后,不自控的缭绕身子,豪亲吻她那圆圆的耳朵,拉扯她小小的红莓,愉悦的泉水涓涓流出。「这么容易湿,妳是想要了吗?」豪说,宁水儿的双眼闪动奇异的光。「我--」
不等她回答,豪进入她的娇体。他不甘心将她拱手让人,在最后也占有她。
豪的律动和抚摸挑动她的神经。药力发作,宁水儿的玉腿紧缠他的身躯,肌肤因极度的亢奋而染上了诱人的淡粉红色。
豪的抽送愈来愈激烈,仿佛是抒发他的愤怒,宁水儿也知道的,她很痛,但她不敢再叫出声,快感已充斥她全身,她想豪驱走她的空虚。豪渐渐进入到她身体的深处,在那里静止不动。
「嗯?」宁水儿无法思考。下一秒,是豪也料不到的猛烈爆发。宁水儿有点适应不来,他紧拥宁水儿,那她仿佛不再离开他似的,他恨她背叛他,却也因自己不是将内心的全部位置留给宁水儿,他自己感到对她再多的占据也是徒劳无功的,他也无可奈何的接受她的不忠。
他们维持那个姿势不动,然后豪离开了她的身体,吮咬她的水唇。豪将她遗留在沙发上面,自己走出房间外,吸了一口烟。他知道宁水儿讨厌烟的气味,他从没在她的面前抽过烟,只是那一刻,他很想抽一口烟。
宁水儿意识到那是豪对她的惩罚。她内心空洞洞的,想流泪,但是无法流出眼泪。
她躺在那里,非常安静,想像着浩家中的那一扇玻璃窗外面,星星探头,照亮整片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