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斯南死了。
他从新屋开车出发迎娶忒蜜儿的过程中,车子被放置炸弹,被炸得血肉模糊,肉块甚至飞散到一公里处。
消息传回来,忒蜜儿近乎崩溃,原本她设计在新婚之夜才下毒杀害,没想到有人早她一步下手,当时她看到采苓对她点头致意,得知是采苓下手时,令她完全无法接受,当场情绪失控。
芷若也料想不到采苓手段这么心狠手辣,但为了安抚忒蜜儿的情绪,她一整天都陪在她身边。
而家族所准备新婚布置顿时换成丧礼,所有鲜艳的装饰都被撤换,台湾的警方也已介入调查这个谋杀案件,甚至安排霹雳小组团团围守在房子周遭,深怕是仇家的恐怖攻击行动。
所有家族的人陷入紧张戒备,爱夫人忙着跟国外洛斯南的家族联络解释,采苓指挥家族事宜、子爵整天失踪、罗洁和采颖心情沈重躲在房内没有出来,罗兰则是忙着张罗所有的丧礼准备。
等到深夜来临,所有的混乱、不安、焦虑才回归宁静。
采苓才刚踏进房里,就瞥见一个修长身影尾随她进来,当她转头认清对方时,发现那是关系早已生疏的哥哥采颖。
「你要作什么?」她注意到他把门反锁的动作。
这柔弱与他相仿的哥哥,她越来越不愿意看着他。
「我有件事情必须跟妳谈。」
「喔?」她往后退了几步,保持一个安全距离。
「为什么妳设计杀害洛斯南哥哥,为什么?」他直接了当的指责。
「我没有杀了他。」
「妳骗人!我…是从忒蜜儿姊姊那听到的!妳在想什么?就为了继承权吗?」他掰了一个谎,事实上,是出自他的直觉,或许这是双生子的感应能力,
是他无法抛开且必须与她紧紧相连的束缚。
「是又怎么样?你嫉妒了吗?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你放心,我对你没有任何打算。」她不明自己为何要把话说得这么尖酸,她控制不住,她厌恶哥哥的单纯。
「为什么大家都爱妳?忒蜜儿是,罗洁也是,爱夫人也是,连子爵哥哥也敬畏妳,罗兰哥哥都好听妳的话。除了芷若姊姊之外,整个家族的人心都向着妳,我不懂,我难道真得这么差劲吗?以前善良的妳,我可以默默接受这样的结果,但妳却变了,满满坏心眼…」
「现在的你不能接受又怎么样?你想伤害我吗?哥哥,你从以前就愚蠢,罗洁也是,你们都好蠢。」面对哥哥,她不需要掩饰,因为他们都能看透彼此的灵魂。
「我…我不是要伤害妳…」
「哥,你还是认清楚自己吧,你的无能是出自于太过软弱,我们的立足点是相同的。你满心嫉妒,你是要来伤害我的,不然为何要反锁?」
「我没有…我没有…我…我…」他紧张了起来,他或许真有准备犯罪的意图,因为他忍受不了妹妹的任意妄为。
「有,你绝对有,因为你被子爵虐待上瘾了,你想要用不择手段伤害我。」采苓突然发觉,哥哥或许能够完成她的计划。
「妳…妳都知道?妳…知道却从来没有想要帮助我…」依采苓的能力,她是有办法解救他的,可是她只是冷眼旁观,无动于衷。难道他们的关系注定成为仇敌?彼此残害就是他们兄妹的命运?他明明不想选择相毁的,可是为什么妹妹却已经陷得这么深,甚至将他推落地狱呢?
「我恨妳…我从来没有这样恨过妳。」他冲上前去,拿出平常习惯放在口袋的子爵给的药丸,狠很扒开她的嘴,强迫她吞下去。
「你给我吃什么?快说!」采苓可不想被下毒,她还有很多事情没完成,她不能死!
「这是一种春药,三倍的量。」随后他留着泪水自己也吃下相同的量。
「我的天啊!你……」他上钩了。
「等等我们就会彼此伤害,而且都是出于自愿的。」
「你在想什么?」
「我知道爱夫人跟每个人协商的约定,妳必须是处子之身跟子爵哥哥交合,这是妳继承的条件,而我能作的就是……破坏妳的条件。」接着采苓感到一阵昏天暗地,随后晕眩。
等到她有感觉时,下体正经历折磨的刺痛。
好痛…好痛,哥…呜…,她抽咽了起来。
采颖一只手轻揉她的阴蒂,另一只手轻拍她的背部安抚情绪,等她蜜液汩汩流出后,润𫟸了交合处,才抚住臀部,扳开她的臀瓣,韵动了起来。
只见采苓仍不断的哭泣,咬着他细白的肩膀,忍受那痛意。
一阵律动后,采颖便躺在地上,动也不动,他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成,破坏了采苓的处子之身,虽然男根持续涨热仍在她的体内,他却以最极尽的悲伤控制欲望,想这样等待难受折磨过去,他已习惯药性的摧残。
然而采苓虽怕极疼痛,却非常难挨,她两手抵住采颖的腹部,移动自己臀部,骑乘起来,只有借由韵动才能散发那火热迷离的欲望…
采颖睁开迷蒙双眼,感到下体一阵畅意,发出呻吟。他是快感十足的,但却没有心思采取主动,因为她不是罗洁,她是坏心眼妹妹…
两人火热的躯体就这样缠绵一晚,采苓掌握到诀窍后,更卖力也更明白自己喜爱的吞吐深浅度。采颖不知泄了几次,她都持续替他口交,再接再厉。
等到两人火热都褪去,迎接的是一个悲惨的早晨,两人下体处沾满血迹和爱液。
「妳可以恨我。」采颖穿好衣着后,颓丧离去,在他伤害这么多人后,死意也逐渐坚决。更残酷的是,当他发觉自己被子爵引燃的报复能力可以如此得心应手,不知要感谢他,还是要恨他。
「哥…我根本恨不了你,你只是在完成我的计划而已,这方面你比罗兰积极多了,也可靠多了,甚至你…相当温柔。」采苓明白往后的路更难走了。
哥哥,其实我爱你,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