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说了,我也不怕你笑。我妈长年生病,家里需要钱。我每月所赚不多,花不起那种钱,当时确实那样想。可能憋太久,终于得到出口舒解。我紧抓不放,把洪长空当发泄筒用力摇撼,看着大鸡巴在他的屁眼穿梭,坚硬炙烫,爽得不得了。听他像哭般叫着,直说大鸡巴又粗又长,他没碰过这么大支的宝贝,被干得好爽,他爱死了,一直求我用力干他、大鸡巴整支都给他。真的,我没听过那么直接的话,应该女人才会说,伊讲起来完全麦跳针。我没碰过那样的状况,一开始觉得很怪,想说他怎么那么淫荡,男人还爱给男人干,做着本该是女人的事,心甘情愿做得更好。他紧紧搂着我,用力挺动屁股,声声哀句句爱,还说没有我会死掉。渐渐的,我好像吃错药,愈听愈受用、越干越激动,有种说不出的成就感。觉得他是世上唯一了解我的人,既然那么喜欢给我干,不干白不爽,愈干愈爽,也不在乎干的不是鸡掰。真的!我干红了眼,把洪仔往后推倒,一脚踩在地上,压着他的腿,大鸡巴用力捅进去、捅进去,一直干、一直干……」
他眉飞色舞说干人,害我妒火攻心、欲火焚身,加上酒精助性,很想春宵一刻值千金。偏偏,刚被祁秉通开苞,干了好几炮。紧接着,扬晨风又把我肏到魂荡骨酥。两支大鸡巴都属重量级,竟然衍生后遗症,我走路屁眼会疼,完全始料未及。
「……很难想像,屁眼竟然还有那么好的功用。热烘烘把大鸡巴紧紧束住,懒叫麦输钻入烘炉,抽送起来畅快无比。更想不到的是,洪仔爽甲烧声,突然紧紧捏住我的手腕,小膏喷向下颏。第一次目睹,自己把另个男人干到爆精。虽然很意外,心里却有种说不出的得意。同时把我刺激到血脉贲张,身体像座急欲喷发的火山。那是累积二十多年的郁闷,我必须渲泄掉,大鸡巴一直插,一直干进去,只想痛痛快快射出来。洪仔没禁止,但眼神变得很凄楚,带着痛苦在呻吟。让我突然觉得他好可怜,就想去安慰去疼惜。于是情不自禁把他拥入怀里抱紧紧,想说他爱给我干,我随口就说:「惜惜喔!大鸡巴佮你干,干乎你足爽足爽!」洪仔听了,竟然泪光闪闪,把我抱紧紧吻着,好像要钻入我体内,呜咽塞奶说:「阿风!我爱你、我爱你!你是我ㄟ大鸡巴老公,我爱乎你干,大鸡巴用力佮我干!」长那么大,第一次有人跟我撒娇,感觉很奇怪。洪仔明明是个大男人,体格虽然甭是盖粗勇,但工头总比工人高尚。伊平常很风神,命令这个命令那个,竟然甲我塞奶,叫我大鸡巴老公咧?人温顺像小绵羊被我压在胸怀下,口气柔软讨着大鸡巴求干。让我亢奋莫名,大鸡巴爆硬爆粗,干进去抽出来、干进去抽出来、干进去抽出来,奇爽无比。那一刻,我一心一意,大鸡巴狂插猛抽,真正麦输起肖,只想干给洪仔爽。原因很简单,纵使千万个不愿意,但我必须承认。我世面见得少,向来只有被人嫌。突然被人捧上天,变得那么重要,受重视的程度,我从洪仔眼中看见,自己简直是个皇帝……」
简单易懂的语言,充满起伏跌宕的激情。即时反映出扬晨风的心情,引领思绪随着时光机陷入历史的光环里,神情焕发一股得意在凭吊风光的余味。只不过,无声无息,很快地,他蒙上一抹怅然,苦笑看了我一眼,端起酒杯凑唇……
受到香艳直接贯耳,我愈听心愈痒,又浑身困乏哈欠连连。躺着听自然比较舒服,抱着他多少可以止痒,趁机起身说:「叔!我想先冲澡,你躺在床上说也比较舒服。」
老屋的房间,除了我外婆的,全都改为客房。游客中心盖在旁边,紧邻我的办公室和起居间。回到卧房,我马上脱光光走入浴室。扬晨风有样学样跟进来,由后抱上,大鸡巴硬梆梆梗在股沟。我舒服到四肢无力,软在他厚实的怀抱里,被热唇吻得飘飘然、被粗糙的手掌电到快活无比……外婆奉持无为主义,把我像放山鸡养大,从小不喜欢受拘束,不习惯被侍候。但欲火焚身时被喜欢的人主动取悦,感觉特别特别好。
就算不是皇帝,也是皇后。
「小宝贝,我可以继续说吗?」
「你是在担心,怕我想太多,是不是?」
「我怕你会不理我,那比死还难受。反正早晚都得说,说了我也比较好睡。」
「叔!我既然不介意,你常去戏院找人玩。又怎会对你遥远的以前,心生芥蒂。」
「你愈不介意,表示愈看得起我,我就愈不想隐瞒你。」
他坚持非说不可,无非想搏得我的信任。偏偏挑在这时候,考验我疲惫的身心。
「每个人都有过去,无论是好的坏的,俱皆难逃时间刽子手的光剑,无情挥斩。回首望去,再大的快乐,模糊成七零八落的浮光片影,剩下一抹慰心的余温。再煎熬的难关,也被削去举步维艰的锁链,凭添一份畅心的欣慰。叔!你有话在梗,不吐不快,我最喜欢听八卦。但冲着热水被你抱着很舒服,我不敢保证,不会睡着喔?」
「我啰嗦一长串,都还没说到重点。但你可能猜到了什么,不希望我太在意。虽然事过境迁,但只要想到,我就是会揪心。总算老天有眼,让我遇见你。真的好开心,可以这样抱着你,还能让你觉得舒服。我只愿永远都能这样,让你舒舒服服在我怀里开心。以前我居无定所,心里总觉被什么绑着,牵过来、拉过去。我再不愿意也摆脱不掉,再难受也无人会在意。来到这里,大家对我吁寒问暖,扬叔长、扬叔短。我自由自在,过得很愉快。感觉才眨下眼,好几年咻的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