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宜嫁娶纳采、安床纳财、开市交车、破土安葬。忌开光、开井、安门。
天青日明,风无情阳光无情,世事最无情。
金龙大仔也很无情,忍心做伊去,放我伤心ㄟ目屎沿路滴袂离……
回到园区已过中午,我半点胃口也无,慢慢行入青石湖。
今天是登上阳巨岩最后一梯次,探险落幕,钓场得进行最基本的保养,下午三点才会开放。放眼望去空荡荡,各路人马虽暂退身影,但各有盘算的心思,仍旧留在钓场里暗潮汹涌,紧肃空气的弩张。这样下去当然不好,我却毫无良策让肃杀归于平静。
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信步而行。
南方临溪,树多成林,草地宽广清凉处处。假日携家带眷,人满为患。平日会窝在树下打盹的,都是垂钓为乐的姜太公。这边距离阳巨岩最远,黑衣客曾爬到树上用望远镜在观察。照理说,运用高科技工具,无所不能的搜查,岩石上再小的孔洞,也都无所遁形,真有疑点也变成公开的秘密。探险家为什么还要花冤枉钱,非得上去不可?
在地的老一辈都知道,阳巨岩周边的水域暗伏漩涡,坑死不少冤魂。
以前,黄建孝再臭屁,也不准我们到那边游泳。
我爸不信邪,有次从岩上跳入湖,半天不浮出水面,我都快急死了。终于,他喘吁吁爬上来:「底下有许多大大小小的洞,水流不规则有很多漩涡,确实很危险。」
越危险越刺激,可以大展男性气魄。或许基于此,阳巨岩才吸引一票男人来竞技。
蝉鸣热闹在树梢,行出林荫,阳光盖头罩身,我行上石板桥,驻足眺望。平静的湖面,波光粼粼反映阳光的赤烈。未逢暴雨,闸门只开启最基本的刻度,放出一道水流在排水圳中间潺潺流动,轻微得犹如我随意行走只为排遣满腔无处渲泄的郁闷。
蓦然,脚底传出异响,断断续续,一种很粗浓的轻微,不难分辨的声息,藏着情欲的花蕾仿佛蛰伏地底的渴望,等待千年对爱的赞叹。细细碎碎在沉闷的空气里扬散,形成回肠荡气的搔心。仿如鬼魅在焚风中飞行,藏不住喜悦的情怀。
不寻常的现象,惊动了我的诧异。
石板桥的宽度足供货车通行,正常行走无法看见桥下有什么物事。为免撞个正着,我不敢唐突查看。装作若无其事往临溪谷的坡崁走,逼近圳边伏地探头窥去……
朗朗乾坤,画面入眼,吃惊了我的瞳孔!
粗白说,有人在桥下办事。
无巧不巧,偷看郎相干是我从小养成的嗜好,寡廉鲜耻的说,可以自诩专家了。
约略计算,我看过的炮战至少有百场。从正规两人的你侬我侬,到满室玉体横陈懒叫乱翘的轰趴淫靡,包括男女交欢、女女互舔、男男互捅,千奇百怪的辅助道具,以及刺激SM,惟独缺少人兽交的视野,这点有待努力去开发。但不容否认,我拥有这么丰富的阅历,就算无意中撞见好事,照理说也只有惊喜,或者大皱眉头,吃惊未免小提大作。偏偏,桥下仅有两人,但给我的震撼仿如在公园撞见百人杂交的不可思议。
石板桥周遭很空旷,无处躲太阳。圳道缓缓倾斜而下,我靠近底端,视线从桥下穿过,闸门横阻将蓝天压缩成长方形,远处地平线上深情轩的屋顶为树梢增添新色。换个角度,从那边望过来桥下刚好形成死角,最危险的地方令人意想不到的野炮地。
野战激烈在进行。
桥下阴影处两人合成一体背对着我,解裤没脱衣,大鸡巴插入双股间在抽送。插进去抽出来、插进去抽出来,插进去我的满腹惊诧,抽出来我的天大意外。两个不陌生的身影,没有在一起的理由和任何迹象,却活生生合成我未曾见过的变形金刚,强力撞击眼球,导致眼镜跌破满地碎片,每片都是崭新厚厚不透明。我就是想不通,甚至有种荒诞无稽的啼笑皆非。因为两名主角太新鲜,新鲜到莲雾芭乐怎可能腌在一桶。
众所周知,看郎相干就是看戏,内行看门道,外行看大鸡巴如何肏捅阴道或肠道。
诚如信洋和信杲,焦点主要集中在:查某有水某?两粒奶奶有够迷人某?
倘若看见狮子大开口的鸡掰,就算懒叫搁卡大支,怹楞ㄟ拢嘛兴趣缺缺。我刚好相反,拜我爸的宠爱,从小给我玩大公鸡和鸡卵。我不但积习难改,还疯狂迷恋他,视为偶像崇拜,爱甲入骨,钟爱一生。以前撸打手枪时,经常幻想抱着我爸在套攥大公鸡。知道男人可以干男人,我便幻想被他壮硕的身躯压着接受大公鸡抽插按摩。我无药可救,甚至很病态将扬晨风当成我爸,每每被他搂在怀里疼干,总是情不自禁地塞奶:「拔拔!你的大鸡巴又粗又长,硬梆梆又炙烫,肏干起来真舒服,你好棒喔!」
「宝贝才棒,尻疮超紧超热,大鸡巴干起来超级爽。龟头就爱深深插进去吻花心,一直吻一直膨胀,膨甲亲像面龟……」扬晨风总是越说越激情,双臂将我抱更紧,大鸡巴爆粗爆硬中使劲肏进来,就是要让又圆又大又炙烫的龟头触爆我的地雷,炸出一阵强烈非常的酥麻去弹奏心弦泛颤醉人的音波。这样还不止,他的大鸡巴深入时懒葩会跟进压上我的臀股输送一股十分慰心的弹柔。这时候,他会迅速抽退大鸡巴,突然又倒头肏进来让龟头触爆地雷、懒葩压下臀股,再抽出肏入、抽出肏入、抽出肏入让龟头咬住我的龙珠不放,一圈一圈使劲磨豆浆,磨出一种天长地久的缠绵,磨颤我浑身的神经欢跃不止。酥爽无比瘫软在他强壮温暖的胸怀里,随着他的心跳在呼吸。只觉大鸡巴又粗又硬,塞爆肠道的空虚,一下一下热情肏送满满的饱意。让我陶醉在他深情的双眸里耽溺,轻抚着他充满疼惜的脸庞,散发浓浓的熟男魅力,既阳刚又温柔。
我真的爱死了,紧紧环着他的脖颈,迷醉吸吮着他柔软的双唇任凭两条火舌纠缠千年的情意,心里充塞无限爱意,脱口而出:「拔拔~我的大鸡巴拔拔!我好爱好爱你喔!没有你,我会死翘翘!」这种心态,就是恋爱吗?有了他,就不会死吗?
我无法确认,只晓得,无论是谁爱上一个人,很自然就会想跟对方干作伙,合体当变形金刚闯天下。我无时无刻都想张开双脚给扬晨风疼干,应该陷太深,可是很要命的事。偏偏面对赤裸裸的扬晨风,我再怎么努力,就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欲不要扑上去。一次次的失败,我只能安慰自己,随扬晨风寻欢作乐是在执行我想拥有的意志。
坦白说,不是我不相信爱情,是世间没有永远的爱情。
姑且不论,发生在周遭的遗恨实例。
罐头仔至今生死不明,我的初恋,昙花一现的凄凉。爱情专家应会说:「很遗憾,那不是谁的错,是时间不对。分手是开始,人生又有希望喔!」是的,在对的时间遇上对的人,恋人一对对甜蜜跃上媒体,昭告世人,陆陆续续在各地举行世纪婚礼。吊诡的是,没几年碧人反目成仇,纷纷对簿公堂博版面。婚姻专家就说:「真遗憾,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千万别气馁,继续努力,下一个会更好。」
人生有多少下一个?
我真的很想知道,扬晨风和欧阳村,究竟依靠什么在一起?
「我干欧阳必须靠威而刚助势,不像抱着宝贝,懒叫想软都不容易。」
此话若属实,我相信,扬晨风确实不爱欧阳村。综观很多G星,拥有又粗又长的鸡巴,演床戏时,不是含半天硬不全,就是愈抽送愈软。探讨个中原因,绝多数是没有爱的力量加持,鼓动神勇的雄风。扬晨风未曾发生过扫兴的问题,只有走精的纪录。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