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儿昏睡了整整三天,方才醒来,虽己事隔三天,身子也被清洗干净上了药,但下身仍如火燎般裂痛难忍,不由得呻吟欲绝。
被下仆轮番奸淫之后,紫儿就算是从上等婢女直接被打入下等之中了,房间从原本的一明二暗的厢房移到了外面一间破烂耳房之中。
被打入下等的婢女本就不多见,此间耳房自墨儿死后便没住过人,平日里也只堆些杂物,房里还有着未散尽的腐臭之味。
紫儿略动一下,只觉得口干舌燥,狠不得连灌几壶茶水将那残留不住的腥臭味压下去,但她动弹不得,只能渴望的看着桌上的破旧茶壶。
「来人。」紫儿嘶哑的叫唤着,「给我倒杯茶来。」
紫儿自上等被打入下等,房间都被换了,屋里自是也不再有未留头的小丫环伺候着了,紫儿哀唤了许久,也没人理她。
她又渴又累,不一会儿又昏死过去。半昏半醒之间,她隐约听到春燕和男人的争执声。
「不行!」春燕急道:「紫儿还未醒呢,还得再休养二天。」
那人骂道:「老子只要能操就好了!」
众人争执了许久,那男人才不甘的离去。
见春燕将来人挡住,紫儿心下感谢,又昏迷过去。半昏迷间,似乎看到严婆子与春燕给她上药喂些流食。
隐隐约约间,她听到严婆子哑着声音道:「妳这样做也不过是拖时间罢了,下等婢女迟早会被男人操死。」
春燕小心的一匙一匙的将稀粥喂给紫儿道:「我也只是尽力保住紫儿的命罢了。」她欠墨儿的,也只能还在紫儿身上了。
严婆子嘿嘿怪笑,「她将来可不见得会谢妳。」也罢,春燕毕竟还年轻不懂事,等她像她这般见多了,就会知道了。
春燕手中的动作微停,默然不语。
紫儿休息了二天,精神也渐恢复过来,下身的伤痛也渐渐平复,但仍肿痛穿不了亵裤。
春燕怕紫儿想不开自尽,房间里除了一袭薄被之外,连件衣衫都没给她留下,至于利器之类的更是没了。
身无半缕,加上几乎大半的奴仆都曾干过她,紫儿羞于见人,醒来后也躲在房间里不肯出去,每日都是春燕命人送三餐来的。
这日,房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吵闹声。
春燕急道:「一个一个来,不许一起进去。」
「燕嫲嫲!」那人气道:「那个下等婢女不是任人操的?妳凭什么管那么多。」
春燕怒道:「以前我不管,现在就是不行!」
众人争吵半天,最后春燕只能退步,她知道这群男人忍了五天己是极限了,若是硬不再放人进去,真闹起来她也讨不了好。「紫儿的身子还未好呢,今晚就放三个人,我不会再放人进去了。」
顿了顿,见众人又要吵闹,春燕只得又退了一步道:「明日,再多放二个男人便是……」
紫儿惊恐的看着三个健硕男人推门而入。把她包裹的薄被一掀,二人捉着她的双手,一人则直接将她的双腿扛到肩上,对着紫儿还微微红肿的花穴,疯狂地横冲直撞,大肆挞伐。
还干涸的花穴那经得了那人的粗暴蹂躏。紫儿疼的哀哀直叫。「疼啊!轻点……」
那人还以为紫儿在叫春,动的越发卖力,紫儿只能咬牙苦忍,也不知忍了多,那人忽地起劲狂抽猛插,然后软在紫儿的身上急喘,一股火烫的液体,同时直射她花穴深处,原来那人终于发泄了兽欲。
那人一停止,第二个男人又来,那人一把把先前男人推开,提枪上马。等三个男人都发泄过兽欲之后,紫儿己是气息奄奄,檀口张开,喘个不停,好像叫也叫不出来似的,白玉似的胴体,更是青瘀片片,股间一片红肿,秽渍斑斑,
那三人等了五日,方才有机会重回旧地,怎么会就此放过紫儿。先头的一人笑嘻嘻的挺着肉棒,再次欺来。
「呜呜……别来了……啊……」那人用力一捅,硬是捅穿紫儿的子宫口,紫儿疼的惨叫,但那人反而更加兴奋的大力挞伐。
「天啊……救救我吧!」紫儿如杜鹃泣血似的哀求着,可是无论如何哀求,也改变不了悲惨的命运。
一夜过去,但第二晚又再重复着同样的悲剧,每晚进来的男人越来越多,虽则春燕一直控制人数在七八人之内,但那人一来不是全力以赴,拼死操弄。
在没完没了的蹂躏下,短短一个月间,紫儿整个人消瘦了一圈,下身的红肿亦未曾消过,也不知从何时开始就没再下过床。
没完没了的蹂躏固然可怕,但更可怕的是紫儿发现自己自被打入下等之后,就再也没来过女儿家的红事。
即是被打入下等的婢女,严婆子自是不会费心调配避子汤给她,她日日被人浇灌着,肚子里也不知何时被种下种子。
春燕发现后,倒是很快捉了付堕胎药给紫儿。还不到一个月的孩子,自是很容易拿掉,落胎之后,紫儿休息不足十日,又被迫不及待的仆役捉回去上工。
就这样,紫儿日日被人操干,没隔多久又再次有孕,落胎;周而复始。
一副落胎药也要花上不少银子,而下等婢女的月银极少,紫儿头几次的落胎药都是春燕拿私房银子捉的,到最后春燕也没多少银子能帮衬了,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待紫儿肚子显形后再去捉药落胎。
这样的日子紫儿早过不下去了,这一年内她不知自杀了多久次,只是春燕防的紧,没给她半点机会。
春燕自以为她己尽力保住紫儿一命,但不晓得这生不如死的日子让紫儿对她恨之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