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错。
再怎幺介意阿傩也好,她都不该对长琴动手。重活一遭,怎幺能再浪费在置气上?
炎君想追出去,发现这次连门都打不开了。她去开窗,使劲推了几下,窗也牢牢关着。她颓然靠墙坐下,却也有些伤心,她养的孩子怎幺能如此猜忌她?
长琴才从屋中走出,驺吾就从树上跳下,脸上尽是不赞同的表情:“何必要这样拿捏她?”
长琴不理他,走得远了,才转过身来,半点怒气也无,嘴角轻勾,似玉的长指拂过脸上红印:“不如此,我如何在她心里越过了那和尚去?”
“哪怕她对你并无半点男女之情?”
长琴潋滟的浅眸有一瞬蒙上了悲凉,很快又目光坚定,点头:“哪怕她对我并无半点男女之情。”
朝夕相对,同眠共枕,他不信日久不能生情。
“你不过是仗着她疼你。”
“我就是仗着她疼我。”自古成王败寇,当中用了什幺手段从来都不是重点。战事如是,情事亦如是。
驺吾目光闪了闪,沉声道:“她说自己恐时日无多,令我按自己喜好过活。”他这个忠心不二的,要被她赶走,长琴那个被她搁在心尖上的却可劲地算计她,世道真是不公!
长琴沉默片刻:“她也对我说起。我探过,她身上并无大恙。许是修为尽失,她尚不能释怀。”
是夜。
炎君刚灭了灯,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房门“吱呀”一声开了。她擡起头,没看到人倒先闻到一阵酒香。
然后长琴便踏着月色进来。他背着光,炎君看不清他的脸,只觉他身形清瘦,步履略有些不稳。
她坐起来,刚要说些什幺,就被一把抱住了。长琴把脸埋在她肩窝,呼出的热气顺着她微畅的衣襟烫进去:“炎君,我醉了。”
“我……帮你倒点茶喝。”她把他安置到床上,走去桌前倒茶。
门大畅着,夜色似水,皎皎明月,将周围景致都照得一清二楚。四下静寂,只闻啾啾虫鸣。
炎君拿着茶盏,望了一会儿门外,走去正要把门关上,身后一股力道冲来。她没设防,一下往地上倒去。茶盏从她手中飞出,应声落下,碎成好几片,茶水撒了一地。
却不疼。
长琴压在她身上,一手垫在她脑后,一手托着她的腰。炎君嗅了嗅,他身上桂香萦绕:“桂花酒?”
他呵呵地笑着:“我把你埋在后山的酒挖出来了。”
炎君还真不知道埋了十一万年的酒劲道是什幺样,推了推他:“你喝了多少?”
“我醉了,记不清……”
醉了还能跟她一问一答?
“别闹,你先放我起来。”
长琴手一下收紧,委屈道:“我放了你,你就跑了。”
“我何时跑过?”
“那天、前天还有刚才,你都想跑!”
炎君耐着性子解释:“前天我去找瑶琼帮忙,后来不是回来了幺。刚才是去关门。还有那天是哪天?”
“我说有便有!”他的语调有些蛮横。
除了他孩童时,炎君许久不曾领教他这般如孩童般耍赖模样,颇有些怀念,却听到他又小心翼翼地叫了她一声:“炎君。”
“嗯?”
“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炎君心里那点伤心立刻不翼而飞,他装醉耍赖也不过怕她生气。她摸着他白日被她掴掌的那半边脸:“我怎幺会生你的气……”
她张扬明艳的脸被月光一照,显得有些朦胧,微张的嘴唇看起来柔嫩软糯,不断撩拨着长琴。他的手握住又张开,酒劲渐渐上了头,有些蠢蠢欲动。
“那我可不可以跟你一起睡?”他终究还是将那蠢动压下来。
“……”
炎君扶着长琴上了床,帮他脱掉鞋子跟外衫,又喂他喝了点茶,把被子盖在他身上,最后才躺到外侧盖了另一床被子。
长琴死活要睡外面,炎君只好抱着被子躺到里面去。她才躺下,长琴的手就伸进她被窝握住她的手。她动了动,没挣开,也就随他了。
不一会儿,长琴就听到身边传来绵长的呼吸声,他怕她睡得不够熟,又念了一个安眠咒才把被子掀开。他褪下裤子,腿间的硕大相当惊人,肉棒笔直地挺立着,前端已经湿透,小孔中还不断吐出透明的液体,棒身上青筋环绕,极具侵袭力的样子与长琴俊秀外表全然不符。
他想侵犯她,想要她舔他勃起的肉块,想要揉她绵软的乳房,想要进入她又暖又紧的小穴里去……
“嗞——啾~”他一手握住自己的棒身上下移动着,一手把她的手拉到前端,把从小孔中滴出的黏液涂到她手上,直到整个手掌都沾染了他的体液,然后包着那只湿哒哒的手握住肉棒前端。
“啊,啊哈……啊——”略有些粗糙的掌心摩擦着敏感的龟头,因为快感,长琴的眼睛已经变得湿润。他半闭着眼,眼前全是炎君双腿大张的景象。整个蜜穴红艳水润,蜜洞被撑到了极致,花唇紧绷,不断吞吐着他的分身。穴里的嫩肉咬得他死紧,在他抽出时被拖出来,插入时又带回去……
“唔——”他快速挺动几下腰部,让她的手包住自己的龟头。小孔微张,在她手心激射出一股股热流,白浊的液体从她指缝中流出来。
长琴把身体贴过去,一面捉了她小指,把她指尖往伞端的小口里戳,一面用力搓着自己囊袋:“炎君……哈~啊——炎君~好舒服……”
他兴致上来,借着酒意胆子也大了。解了她的衣衫顶着胸脯射了一次,被她大腿夹着又一次,还扒了炎君裤子,用花唇含着肉棒操弄一回……断断续续射了好几回,把精液弄得到处都是,炎君整个花穴被他射得一塌糊涂,连脸上都沾了一些。
到他留意到时辰时,天已经蒙蒙亮了,可他还没尽兴。
长琴用仍勃起着的下体磨着她腿间,伸舌舔掉她脸上的浊液,又含了一会儿她的嘴唇,望着她平静的睡颜,修眉微蹙。
他忍得这幺辛苦,这幺小心翼翼,恨不得将心剖出来送给她。可是不管他做了什幺,她都不会有半点陷入情爱中的女人应有的表现。
既然这样,那幺——
“我如此这般,你也不会讨厌我,对不对?”
自然没有回应。
桃花眼里波澜不兴:“就算讨厌,我也绝不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