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不能理解眼前这个女人,她实在令人无法捉摸。他知道她只是一名囚犯,将来有可能会替他孕育子嗣,但这些理由都不足以解释自己干嘛要在乎她的感觉。
瞧瞧今晚他做了什么,「偷渡」了一只冠雀腿肉来这儿,只因为她用膳时唠叨念着她想吃肉,他还得趁大家没注意时将雀腿肉藏了起来,免得人闲话囚犯也能吃到为滋补武士体力才能享用的食物。
当他隔空听见潜直呼她的名字时,顾不得正与长老们开会协商防制惑族人越界之事,当下即出声叮嘱潜必须称她为夫人,夸张行径教几个长老全是直眉愣眼。
连现在他来看她、让她吃到肉了,她就该要知足,然后乖乖跟他接吻才对,又怎么突然像听见什么噩耗似的,看起来可怜兮兮;他甚至不明白她的话里有何重要。
仁知道自己其实不必管她到底怎么了,照样想亲她就亲她,最好把她的那张小嘴亲得又红又肿,再播完种走人。他心里是这么想的--可是他却没那样做,反而用姆指摩娑她光滑的脸颊,耐心地问她。「是谁说的?」
「是你说的。」如果朱雪伶不是心情如此的差,就可以发现仁特别温柔的声音,不过他的触摸倒是教她感到很舒服。
「我?我哪有说过这样的话。」
「你说我像二十五岁,那不就是看起来比你老。」
仁摇摇头。「妳不是长的像二十五岁,是样子像二十五岁。」
「什么意思?」她分不清这有何差别。
「妳这儿像二十五岁。」他一手猝不及防地复住她的胸。
朱雪伶反射性地后退,但他另一手箍住她的后腰,她哪儿都退不去,在他的怀中轻轻地挣扎。不挣扎还好,一动反而增加了磨擦,乳尖不一会就被刺激地挺立起来。
他惊奇这个新发现。「原本软软的,突然变硬了。」这个「东方哥伦布」又用着指头掐着那点玩弄了起来。
「仁,要这样做比较舒服。」朱雪伶教他改为用姆指指腹轻轻在突起的尖端周围绕着圈圈,仁非常配合地照作。
「这样让妳舒服吗?」
她轻轻地闷哼一声代表同意,他随即双手都在两片山丘上依样画葫芦,她陶醉在他的撩拨下,浑身渐渐起了颤抖。
等等,事情还没完呢,这胸部还有年纪的呀?!亏得他今天下午像才第一次看见女人的胸部,这会儿竟可以给她的乳房推算年龄了……
朱雪伶问,「那你还看过几岁的胸部?」说着便要去推开他的手,但他很着迷这项新「运动」,她再怎么使劲也推不开他有力的手臂。算了,就随他去--只要他有心思回答问题就好。
仁手上忙着,但脸上是一脸狐疑。
「你看过我的胸说是二十五岁,可见得你看过其他女人的胸,不然你是怎么辨别的?」
「我哪有看过其他的女人的胸。」他见朱雪伶不信,才继续解释。「妳胸口肿胀的模样,和刚生产完的大嫂一般,我记得她丈夫说过她是那年纪。原本我以为妳生过孩子,可妳跟长老说妳没有孩子。」
这时朱雪伶才明白仁是以胸部大小来作为判断的标准,说不准潜也是这样子,他们这群荧族人还真是同一副德性。
「妳老实说,」仁总算停下手。「妳到底生过孩子吗?」
「当然没有!」
「那妳的胸口又怎么会如此肿胀,荧族里的未婚女孩没一个像妳这样。」
他的问题令她又好气又好笑的。「这叫发育好。」朱雪伶的胸没多大,C罩杯罢了,却似乎比起这堆古代女子强多了。
「发育好……这个不错!」他评语完,薄唇想凑上来。
朱雪伶转开脸。「我问题还没完,那你说说我的脸长的像几岁?」
仁原本在「发育好」这档事建立起的好心情往下掉,开始不耐起来。「像几岁这有什么重要的?在我看来都差不多。」
「这对我很重要。」她非常执着。
在他还没发觉自己根本不需理会对这名囚犯重要不重要的道理前,就思考起她的问题来。「跟绯差不多,绯今年十七。这样成了吧,我们可以接吻了吗?」
如果他直接答十七,她就会收口不再纠缠下去,但偏偏提起了绯,这个跟他算是有过「婚约」的女孩,朱雪伶脑中又有了其他的问题。「你觉得是绯漂亮,还是我漂亮?」
「伶,妳可不可以别老想着这些无聊的问题。」
她看来又不开心了,可是这些问题真的很无聊,他只想要好好地跟她亲嘴而已,不想一直回答问题,但他又不希望他待会离开后她一人又在胡思乱想--天知道他干嘛管她开不开心。
仁想起昨晚他播种完后她一脸满足地睡去。并不是每次播完种她都会这样,而且他也有感到些微的疲累,仁认为差别在于他胯间的肿胀至极时播种可能会有此效果。
于是他这回不管她的反抗,将她压在床上激烈地吻住那觊觎已久的唇瓣,吻到她也忘情地回吻他。
她的香味教他痴迷,她的小手贴上他的皮肤时令他感到滚烫,她胸口的突点摩擦着他的胸膛快令他崩溃。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仁甚至有些害怕她让自己变得脆弱了,却还是不想离开她的身上。
最后胯间的火热已经到他不能再忍受的范围,在他未做出伤害她的事之前,送了唾液至她口中,再远远跳离她数尺之外。
她殷红的唇微抿几下,慵懒地伸展着,接着甜甜地睡去。
他在一半怅然若失一半心安的奇怪情绪下,缓缓地对她的睡颜说:「一觉到天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