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八点多,程应旸醒了。而她蜷缩在他怀里,还睡得香甜。丝缎长发如水一般铺在枕头上,身体的曲线柔和曼妙,裸露在晨光下的光滑肌肤,反射著白玉一样的光辉。紧闭的眼睑之下,纤长细密的睫毛在两颊上投射出阴影,红润的双唇微微张开,仿佛含羞欲绽的春花,连轻轻呼出的气体都仿佛有一种馨香绵长的香味。他轻吻着她的额头,她的脸蛋,她的耳垂……乃至于她身体的每一处。轻吻逐渐加重,变成火热的舔咬。
在睡梦中,隐隐约约觉得自己身体痒的厉害,那湿湿的软软的是什么东西?好痒……她从睡梦中醒来,眼睛懒懒地睁开,眼前的情形却让她忍不住脸上发烧,马上清醒过来。
“应旸,别……好痒……”她扭动身子,躲避着。无奈被牢牢圈着,躲不开。
“姐,我在吃早餐……”他忽然离开她,起身整理了一下她的长发,看着她意乱情迷的诱人表情,双眸闪过浓浓的情欲,接着便分开她的双腿,擡高托到他肩上。
他火热坚硬的巨大,抵在她花瓣的中央,慢慢的一寸一寸的挤进温暖湿润的紧窒花穴里面,感到熟悉的温暖充实的感觉把她渐渐撑开来,让她娇喘一声,纤美脚趾都忍不住勾起来。
他前后抽插着,深入浅出,滚烫的目光盯着她红艳花瓣一下一下吞吐着自己的火热,她花穴难以言喻的销魂蚀骨快要把他整个人都融化了,他发出强烈的喘息,销魂的快感淹没身体的同时心中竟然还有不够的感觉。他双眼暗沈,不够……还不够……还要继续………每一下的撞击都比上一次更深入,但是还不够,要更深,要到更深的地方,想要更多。每一次深深的插入,每一次都让两人汗湿的肌肤都完全紧紧贴在一起,程应曦感觉自己的身体被完全的撑开,他满满的充实着她。他倾身上前轻舔着她的唇,把她的腿更向前擡起这种姿势让他更深入,全身都贴紧了,前所未有的深入让她不由自主地收紧,每一次深入,花穴都不断的吸吮着他,包紧着他,让他再次狠狠地更深深地进入,漩涡一样的狂潮向两人席卷而来…………
都说小别胜新婚,从昨天到现在俩人亲密了好几次了,程应曦被折腾得够呛,浑身遍布爱的痕迹 。她半生气半哀怨地看着程应旸,微肿的樱唇一直撅着。程应旸虽然有些心疼,却绝不悔改。能对她做这些的,只有他。
早上就这么荒唐过去了。中午程应曦做了好几样他爱吃的小菜,可是俩人刚吃了没几分钟,程应旸就被连环电话call走了,她依稀听见电话里传来一个女声:“应旸,死哪儿了?今天约了雷总谈合作的事情,马上过来!”很像是林欣娴的声音。他答应着,对程应曦留下一句:“这几天也许会忙点,你自己吃,早点睡,不要等我了。好好照顾自己啊!”亲了一口就走了。剩下她一人面对满桌子的菜掉泪。
她知道林欣娴是他的合作伙伴,是他名义上的女朋友,他俩的具体关系她不得而知。而自己呢?说得准确点、难听点,是见不得光的吧……
又两天没见面了。这天天气晴朗,程应曦想起自己好久没去公园散步了,便换上一套小洋装,提着爱马仕小挎包出门。
刚到了楼下,还未出去,她就听到一个浑厚的男声:“程小姐,出门吗?”
是奕欧,程应旸的心腹,专门派来给她当保镖用的,也住在同一层楼。他十六岁就跟着程应旸出来混了。他平时在待家里,若程应旸不在,只要她一出家门,奕欧就会紧跟着她。
“早上好,奕欧。今天我想去天湖公园散散步。呆着家里快发霉了。要不你忙你的,我一个人就好,很快回来。”
奕欧微微一笑:“正好我今天也没事,可以陪陪程小姐。你今天看起来很漂亮,这套裙子很配你。”
“是吗?谢谢!”程应曦展颜一笑,月儿般纯净的眉眼及白玉般的皓齿令满室生辉。“这是应旸在法国买给我的。今天是第二次穿。”
“哦,旸哥他眼光不错。”说完,奕欧敛去笑容,不再言语。程应旸不仅做生意眼光不错,连挑的女人都是这么完美……
天湖公园并不远,五分钟车程就够了。奕欧开着车,不时通过车内镜子偷瞄程应曦。他是少数知道她与程应旸的关系的人。他虽然觉得亲姐弟恋有悖伦常,但却很羡慕程应旸有这么温柔和顺、美丽大方的姐姐。程应曦完全符合奕欧心目中好妻子的标准。如果她是他姐姐,他绝不会让她一个人去逛公园,他会天天挽着她的手,陪她去她想去的地方。
周末,公园内游人挺多。程应曦悠闲地走在林荫路上,奕欧亦步亦趋的紧跟着。只有人多的时候,他才会走上前,用身体为她挡住汹涌的人流。
如今是春末夏初,公园里各类花儿开得正艳,遍地嫣红嫩白在绿叶中骄傲地绽放,层层叠叠地簇拥着,在阳光下连成一片灿烂的花海。程应曦徜徉在这片花海中,不时停下来嗅嗅这朵,摸摸那朵,宛如掉入人间的花仙子,正在查看她的花宝宝们。奕欧的视线一秒都没从她身上挪开过。这是他的责任,但也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吸引力在诱惑着他。
走了半天,程应曦觉得有些腿酸。她捶了捶腿,看见奕欧指着不远处的一个空长凳,欣喜地小跑过去,拉着奕欧坐了下来。奕欧别扭了一下,才斜着身子,坐在长凳的另一头。
程应曦微笑着对他说:“谢谢你。今天陪我一个上午,辛苦你了。”
“程小姐说哪里话。能陪美人逛公园是奕欧的荣幸。全公司上下,也就我有这个殊荣,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话虽肉麻,却发自肺腑。如果那帮如狼似虎的愣头青知道他有这个轻松悠闲的美差,还不把他痛扁一顿……
“说了多少次,不要叫我程小姐,这么见外,我不喜欢。你还是叫我应曦吧。叫曦姐也行。反正论年纪也应该。”程应曦又露齿一笑笑,美目流转,竟把奕欧看得呆了。但很快他就回过神,尴尬地说:“嗯……那我叫你应曦好了。对了,走了半天,应曦你口渴吗?我买水去,你千万不要离开!”
“好。”
得到回应,奕欧逃也似地跑走了。他边跑边低低地自言自语:“应曦……应曦……”
程应曦见他走远,舒服地靠在椅背上,擡起头,闭上眼,享受这温暖的阳光。真舒服,比呆在家里看电视好多了。
“程应曦?”
谁叫她?她睁开眼睛,朝声音的方向看去,却是两三年未见的尹澈。他穿着休闲西服,依旧是那么英俊挺拔。但吸引程应曦目光的,却是他怀里却抱着的粉团似的小婴儿。
“尹澈?”
“真的是你!一开始我还怕认错人呢,原来真的是你!”尹澈高兴地大步过来,目不转睛地看着程应曦带着惊喜的微笑缓缓站起来。这清丽端雅的微笑又一次灼伤了他的眼睛,一时间木在那里。
几年未见,她更有味道了。她今天穿了天蓝色的香奈儿小洋装,米白色的百褶裙,原先清汤挂面的长发变成及肩卷发,如雪的肌肤,小鹿似的眼睛,娴静中带着俏皮,脱去了书卷气,却融合了少女与少妇的气质。尹澈虽然成家,有妻有子,但仍然对她心动,毕竟得不到的才是……
他还在愣着,程应曦已经带着满脸的艳羡奔过来,“这是你的孩子吗?是公子还是公主?……唔,你先别说,我猜猜啊,这么漂亮可爱,是公主吧?”
尹澈回神,也微笑着说:“是的,你猜对了,我的公主,下个月才满一岁。”
“太好了,恭喜你啊!长得可真像爸爸!”程应曦大大的眼睛盛不住她的渴望和羡慕,脸上似微笑又似忐忑,双手微微向上举起,似乎很想抱一抱这个婴儿。她真的很想很想啊……
尹澈看出来了,笑着说:“你要不要抱一抱?不过我这宝贝有点认生,她要是不干我可没办法。”
程应曦一听,却高兴得像小女孩那样几乎雀跃起来,立刻拍拍手,伸向尹澈怀里的宝宝。“小公主,赏个脸,让阿姨抱抱好吗?就一会儿,爸爸就在旁边哦。”
小公主却不干,别过脸去。程应曦不气馁,走到尹澈背后,继续伸手哄着:“给阿姨抱抱,好不?好啦……”
转过来,转过去……她围着尹澈转了好几圈了,就是没抱成。
程应曦停下脚步,细细思考了一会儿,转身回到长凳上打开小挎包,掏出一串钥匙,上面有精致的施华洛世奇水晶钥匙扣。她拿起钥匙扣,耍宝似的在小宝宝面前摇得叮铃铃响:“看,喜欢不?给阿姨抱,我就给你玩!”
这招凑效。小公主终于赏脸,把钥匙接过来笨拙地抓着,程应曦顺势把她小心翼翼地抱了过来。像对待稀世珍宝似的,那样软绵绵,那样娇嫩,那样弱小,真真疼死个人。小公主看见她胸前的钻石别针,好奇地摸了摸。扯扯程应曦的头发,居然对她笑了!她开心得要命,忍不住亲了亲小脸蛋。
尹澈从未见过这个样子的程应曦,只觉得她浑身散发母性的光辉,温馨又甜蜜。如果她就是孩子的妈妈,如果这是他俩的孩子……
瞎想啥呢!自己已经成家了!
“老公!”只听一声呼唤,一个年轻女子带着克制的微笑走到他们面前,伸手就接过孩子,问:“老公,这位是……”
双手霎时一空。程应曦尴尬地笑了笑,说:“你好,我叫程应曦,是尹澈的大学校友。”
女子也笑着,却带着不易察觉的冷漠:“你好,我是他的妻子。”说着,往尹澈身上靠了靠。警告的意味全部人都看出来了。
也难怪人家,任何一位妻子看见自己老公用不同一般的热情目光注视着其他女子,不发飙已经算斯文了。何况,几米开外的奕欧也猜到,这男人与程应曦应该有段过去。
“老公,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去吧,萍萍肚子饿了。”
尹澈只得与程应曦告别,走时恋恋不舍回头看了一眼。
他们没走几步,尹澈却突然折回来,小跑到她面前,笑道:“差点忘了,你的钥匙。再见!”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转身揽着妻子走了。
程应曦接过钥匙,目送这一家三口离开,直到他们身影彻底消失在林荫道的尽头。小公主……宝贝……怀抱着小婴儿的感觉真好。
奕欧拿着两瓶矿泉水走过来。“你认识他?”
“嗯。大学校友。孩子可真像爸爸啊……”程应曦漫不经心地回应着,眼睛还是看着他们离开的方向,落寞的神情跟刚才的雀跃形成鲜明的对比。
奕欧也大致猜到她的心事。但作为一个外人,他不好说什么,也不知道从何安慰她,只得打开矿泉水瓶盖,递给她。程应曦摇摇头,“我不渴,你喝吧。” 末了,她转身坐在长凳上,发呆,长时间地发呆。奕欧在一旁站着,默默地看着落寞的她。
天气也仿佛知道她灰暗的心情,居然从艳阳高照转为昏暗,继而下起了细雨。
俩人都没带伞。奕欧有些着急:“应曦,下雨了,我们快走吧。”
程应曦却索性闭上眼睛,无动于衷。
细雨纷飞,任由雨丝绵密地落在头发上、衣裙上。浑身湿透,她感到冷,却不想动,昏昏沉沉地只想一直坐下去。眼睛刺疼温热,视线模糊,是泪水还是雨水?她不知道。或许纷纷杂杂交织一块,早就分不清楚……
当我走在凄清的路上
天空正漂着蒙蒙细雨
在这寂寞暗淡的暮色里
想起我们相别在雨中
不禁悲从心中生……
当我独自徘徊在雨中
大地哭泣沉默在黑夜里
雨丝就象他柔软的细发
深深沁入我心的深处
分不清这是雨还是泪
轻轻我们相见在雨中
那微微细雨落在我们头发上
啊
往事说不尽
就象山一样高好像海一样深
甜蜜在我们美丽往事
说不尽
就象山一样高好像海一样深
甜蜜在我们美丽往事
轻轻我们相见在雨中
那微微细雨落在我们头发上
啊
往事说不尽
就象山一样高好像海一样深
甜蜜在我们美丽往事
说不尽
就象山一样高好像海一样深
甜蜜在我们美丽往事
当我独自徘徊在雨中
大地哭泣沉默在黑夜里
雨丝就象他柔软的细发
深深沁入我心的深处
分不出这是雨还是泪……
奕欧决定不能再让她这么淋下去。拉她,她抽回手;一咬牙,索性脱下自己的外套套在她身上,一把抱起她,拾起挎包,飞也似的跑向公园外的停车场。
好香!百合一般的清新。这不是香水的味道,是她的味道。奕欧贪婪地嗅着,不由得放慢了脚步,由刚才的着急变成了小心翼翼。
程应曦轻喃着:“应旸,应旸……不,你不是应旸……”
“我不是,我是奕欧。”
程应曦不再说话,安静得吓人,窝在他怀里轻蹙眉心,合上眼睫,几乎没有什么血色的樱唇微微颤抖。
他把她抱进车子,仔细为她系上安全带,随即从后座取来一条干净的毛巾,擦拭着她湿漉漉的头发。她闭着眼睛,温顺极了。长长的睫毛下隐约有露珠的光芒。
程应旸正在香格里拉宴会厅搞庆功宴,接到奕欧的电话,“送她回家,我马上就到。”扔下林欣娴与众人,匆匆赶回去。
林欣娴气得柳眉倒竖。能让程应旸扔下重要公司活动的,只有程应曦一人。好,很好,认识你程应旸八年!八年了,抗日战争都打完了,我林欣娴还是不能在你心中取得一席之地,不甘心啊!我可不是当年的傻丫头了!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hello kitty啊?!是时候改变一下了……
在自家大门,程应旸看见奕欧守在门口。他开门进去,见程应曦闭着眼睛半躺在沙发上,睫毛微微颤抖,脸颊呈现不正常的红晕,拨开头发,摸摸额头,有点烫。
他拧着眉毛,眯起眼睛,浑身散发冰冷的气息,声音也低沉得吓人,奕欧知道,这是他要发飙的前兆。
“我同意你带她去公园,可没有同意她淋雨!”
“是我的疏忽!对不起!”在这个时候,上策是先承认错误。“程小姐在公园里遇见校友,她似乎对小婴儿很感兴趣,抱着不肯撒手,他们一走,程小姐就情绪低落了。”奕欧平静地回答。
“什么人?”
“好像叫什么澈。”
“尹澈?是他啊……”程应旸沉思了一会儿,然后把碍眼的外套还给奕欧,他不能容忍她穿着其他男人的衣服。“以后不得再发生同样事情!这次就算了!”
“谢谢旸哥!我走了。”
程应旸望着昏昏沉沉的程应曦,满腔的怒火换成满满的心疼。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转身去浴池放好热水,旋即回来抱起程应曦,大步走向浴室。
迷迷糊糊中,熟悉的气味飘过来,飘荡无依的灵魂瞬间找到了依靠,她睁开沉重的眼皮:“……应旸?你回来了?”
“嗯。”他把她轻轻放进温暖的浴池,为她解去潮湿的衣裙。
“你这么早回来,不耽误工作吗?”语气是那么虚弱。
“没事,谈成一单生意,公司正在开庆功宴。”
“我是不是很没用?”程应曦望着程应旸,滚烫的热泪汩汩而出。
程应旸的心仿佛被抽了一下。“怎么会呢?不许这么说自己!姐你是最有用的人!”
“真的么?”眼泪仍然止不住。
“真的!以后不要这么折磨自己,我会心疼。你要是喜欢,我们领养一个孩子如何?”
程应曦摇摇头。“不要,那不是我们的孩子。”程家,需要一个后代,一个继承家业的人。
“那好。姐你什么都不要想,万事有我。你受凉了,我去给你熬点姜汤。厨房里有姜吗?”
“有,在橱柜。”
“好,你先泡一会,等我,很快就好。”程应旸说着,到厨房去了。
程应曦疲惫地合上眼睛。但是小婴儿天真可爱的模样在心头挥之不去。
姜汤很快熬好了。程应旸放了点糖,味道不错。他把程应曦抱出浴池,擦干身子,包好睡袍,温柔地放在床上。然后他一勺一勺耐心地喂她,一如小时候程应曦一勺一勺地喂他喝中药。喝完后,又给她吃了点药,程应曦睡下了。
程应旸在床头看了一会,为她盖好被子,转身去书房。当晚,他也早早睡了。只有在她身边,嗅着她的气息,他才能睡得安稳。
昏昏沉沉之际,感觉到有一双柔嫩小手在抚摸他。
之前在睡梦中大概翻过身,所以现在背对着她。她的手大胆地从他精瘦腰际开始,游移到他宽厚的胸膛,温柔又含羞地摸着,一路往下
他真该抓住那只带电的调皮小手,不让它继续作乱的,但他整个人好像被浸泡在温暖的酒里,脑袋晕晕的不甚清醒,身体却极端敏感,这感觉该死的好……
软嫩的小手在遇到阻碍时迟疑了一下,然后,小心地……深入探索。他更敏感地察觉到,背后贴上来的温软丰盈——光裸而甜蜜,没有一点遮蔽。还有那两颗玉兔,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若即若离,酸酸痒痒。看来姜汤有作用,她的身体好多了。
他的坚硬在她的手中更加的硕大,她以身体轻轻磨蹭着他,在他的耳根后轻喘着……
一个男人能忍受的,就这么多了。
“姐,你这个妖精,生来就是克我的!”
一把握住她的手腕,然后再一个翻身,她的娇躯已经被压在身下。她伸出双臂主动揽上他的颈子,小脸微仰,迎上那重重压下的热吻。
他吻得好粗蛮、好凶,像是要惩罚她的自我折磨。但她不怕,只是柔顺地完全敞开自己,接受他。
干柴碰上烈火,瞬间被点燃;当他笨拙而急躁地脱去所有衣物之际,她紧紧缠抱住他。玉兔被粗鲁握住,任意蹂躏,甚至被重重吸吮时,她只是娇吟轻喘着,而当玉腿被架上男人的宽肩时,她睁大眼,毫不逃避地望进一双狂刮起情欲风暴的俊眸。
他毫不留情地重重侵占她的柔软紧致,仰起小脸,她呻吟出他的名。
程应旸撑起身子,激烈喘息着,紧盯着她涨红的小脸,两人的视线纠缠,谁也舍不得先移开。
他看着她。看她娥眉微蹙,明眸潮湿,长长的睫毛颤动着,红润小嘴轻吐着无助呻吟的性感模样。他要她。想要把她整个揉进身体里,想要她尖叫着把指甲掐进他的背,想独占她高潮时艳丽迷魅的狂乱昏眩,想要她之后的软绵绵依偎,连眼睛都无力睁开,只乖乖偏头让他疼惜亲吻的柔顺。
“应旸,给我!”给我一个孩子,虽然这是不被允许的……
她感到他最后的激情,死死抱住他的身体,不让他离开,“应旸,不要,不要出来,我要你!”程应旸无法。平时他不让她吃避孕药,都是在外面结束的,可这次,他贪恋最后几秒的销魂,走火了。
尽兴后,程应旸揽着她,回味着。可是悔也渐渐上来了。他想要她去冲冲身子,她撒娇赖着不肯。他叹了口气。
“家里还有事后避孕药吗?”他问。
“还有。”
“早餐后吃点,记住啊。”轻柔地吻了吻她的额头。
“嗯。”小手将他揽得更紧。“应旸,我在公园见到尹澈了,我想买些小礼物送给他的宝贝女儿。”
“没问题,你买了让奕欧送去。”
“为什么要他送?”她问。
“我不想你再次淋雨。”他亲了她一口,“快睡,要不明天起不来。我可唯你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