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痛……”
“少将……唔……不……要……”
马修开始近乎悲泣地哀求讨饶，但他的媚肉正裹紧了赫伯特的男根，让赫伯特深深迷醉而无法停止。
身体的交缠起伏间，几近疯狂的人无意识地掐上了马修的脖子，并且越收越紧。
感受到身下恐慌无力的挣扎，赫伯特的身体就更加狂暴地挺动与抽插，性器的鞭笞也更加疯狂。
马修是无法逃离的。
不管他怎么挣扎，自己也从里到外掌控着马修。
这不大的空间里，喘息与哀鸣声很快就渐弱了下去。
身下的人开始放弃了挣扎。
赫伯不由瞪着布满血丝的双眼，狠狠地盯住了马修。
休想离开！
他的眼神传明确地达着这样的讯息。
但被死死掐住脖颈而行将窒息的人却只能双眼痛苦地望着赫伯特，似乎无法解读赫伯特的神色，脑子已经不会思考，眼前也开始发黑。
直到下一个茫然与恍然交错的瞬间，赫伯特的胸口才突然涌上了一阵慌乱，整个人倏地回过神来。
他立刻就松开了双手，立刻就停下了律动。
好不容易呼吸到空气的马修大口大口地激烈喘息，咳嗽，而脖子还在隐隐作疼。
少将大概是恨得想要杀了他，就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就在这场激烈的性爱中。马修并不怀疑。自己惹怒了这个将军，他怒火没有那么容易消除。
为这个认识打了个寒战，马修不安地闭上双眼，擡手挡住了自己的脖子试图驱逐侵袭全身的冰冷的恐惧，试图忽略还把性器埋于自己的后穴而将继续施暴的男人。
此刻赫伯特正面无表情强装冷静地看着马修，却又不自觉地用手指轻触爱抚这具细细颤抖的身子。
一瞬间突然觉得有些害怕。
他知道马修也吓坏了。
赫伯特低下头，象征性地快速抽插几下，听到马修的呜咽便把自己的性器抽了出来。他跨坐在马修的胸前，对着喘息张合的嘴套弄它。
感受到胸腔上的重量，马修微微地睁开眼，哆嗦地张了嘴吞落赫伯特喷射出的温热精液。
泄完后人并没有起身，他的性器还靠在马修的唇边，他则单手撑在车厢壁上。
赫伯特深深低着头，神色复杂地俯视这个连气息都颤抖的人。
下一刻，他对上了马修的瞳眸。
退缩的。
惊恐的。
避之不及。
赫伯特冷漠地笑，却又变得颓废而无力，曾经对马修的顺从而感受到的满足也瞬间变成了失败的落魄。
亏他还一厢情愿地以为，马修是在乎自己的。
亏他还一厢情愿地以为，自己和这个玩物之间是有些特别的。
可现在看来，大概从头到尾，马修的乖巧与对自己的取悦都不是出于本心，而是出于对自己的恐惧吧。
为何以前都视而不见呢。
竟然自欺欺人到了这种程度。
为何又会觉得如此难以接受呢。
明明只是玩物而已。
赫伯特深深地低下头，失落地亲吻马修的额头，眼角，而后转辗到颤抖的唇。轻轻触碰反复轻啄，伸出舌头舔舐安抚，直至身下的人明白他已经不打算再施暴而松了一口气时，赫伯特的唇才与之分离。
这是他能给的最大的温柔了。
自己大概是第一个在火车上疼爱玩物的将官了吧，赫伯特想，如此激烈地侵犯，像个胜利者一样地掠夺。
可是，那又怎样呢……
赫伯特拾起扯落于地的衣服为马修盖上，自己则起身坐到了另一边，把手搭在装着手枪的小皮革箱子上，沉默地望着窗外渐渐远去的风景，时而不动声色地瞥一眼被自己凌辱地不成人样的青年。
马修在床上蜷缩起了身子，不可控制地微微颤抖了许久才停歇。密穴被贯穿的疼痛并未消失，身体也像被碾压过一样酸痛不已。他不知道自己是应该穿衣起身从这里消失，还是应该就这样凌乱躺在床上让少将享受暴虐后的残乱光景。
于是他望了一眼眼前的人，依旧一脸怯然。
“……还在因为第一次坐火车而感到害怕吗？”赫伯特突兀地开口，目光却聚焦在玻璃窗户上。
“但是中央太远了，所以我们不得不这样做……而且因为是秘密离开，所以我们会很安全，大概三天就能到都城，你会喜欢上那里的——”
赫伯特硬生生地打住自己的喃喃自语。他明白自己也许是想说一些安慰的话，但说出来的话却连自己都不明白。
一阵挫败突然涌了上来，他内心颓然地嘲笑自己，不再忽视心中的失落。
“起来吧，马修……”
马修低着头，无暇揣测赫伯特突变的态度，仅是听从地从床上坐起，密穴的疼痛就让他倒吸了一口冷气。
赫伯特默默地看在眼中，一副无动于衷的神情，却还是起身为马修套上衣服，粗鲁地扣上了所有的扣子，把布满吻痕和淤青的身子遮挡地严严实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