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明熙从小无忧无虑,因为家中只有他一个嫡子,母亲又一直是个相当强势无人敢挑战的性格,从小可谓是一帆风顺,他说一没人敢说二,所以脑子里想的东西也相对单纯。后来虽然有了弟弟,可母亲也一直是偏爱他比较多。直到弟弟姬明烈五岁开始上太学,虽然烈儿生性好动一刻不得安分,但是看书过目不忘,提出的问题每每让学富五车的老臣都无法回答。当时的太傅是先帝的老师,也是跟着太祖一起开国的谋士之一,他当时曾经评价四弟“颇有太祖遗风”,先帝很是欢喜,直夸礼亲王的孩子有出息,还给了不少赏赐。当时的礼亲王也就是现在的当朝皇帝,对此颇为自得,甚至回到礼亲王府当众赏赐了四弟,他至今仍记得母亲当时的表情,一分欣喜,两分惊诧,七分……阴郁。
而今他再傻,也能隐隐嗅出其中的不对,可他毕竟是个没见过波折的少年,倒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可是姨母,为什么烈儿不能等告别父皇后再去,如今这般匆忙出行,只怕父皇见了又要不悦。”
美妇慈爱地摸摸他的脸庞,道“佛祖的意思又岂是你我能参透的,你乖乖回……家去,别给你母亲添乱了,嗯?”
他还要再说些什么,资氏却已对一直畏缩在一旁的白幽说道:“我知道你,王爷交代过,你是阿盛唯一的血脉,王爷落难时,阿盛曾与他有救助之恩,我们端郡王府也不是忘恩负义的,你就在西院住下吧,每月的月钱参照……参照二夫人所出的阿瑕,这样你可满意?”
二夫人是端郡王孟锐的启蒙通房丫头,也是孟锐唯一的妾,这些年在资氏的干涉下只育有一女孟瑕,在孟家一直过得比一等丫鬟还不如。可就算是这样,也比帝京以外的富户小姐要强上那么一些。
林嬷嬷连忙带著白幽一同行礼:“多谢端王妃恩典,王妃如此菩萨心肠,定然福寿绵长。”
资氏点点头,面上虽不甚在意,但很明显去掉个“郡”字让她甚为受用,姬明熙找不到弟弟,神色恹恹,再加上个整天缠着他却又无趣的阿瑜,和虽然很顺眼、颇有大家风范,却总是一副长姐姿态的阿琪,顿时也没了再停留的兴致。阿瑜瞪了白幽一眼,把姬明熙正眼都没看她一眼就急着回去的罪名怪在了她身上后,也跟着资氏和孟琪气呼呼地走了。
林嬷嬷去偏门指挥家丁搬白幽的行李去了,面对空无一人的院子,白幽居然轻轻一笑,走进门内对着屏风旁边的花瓶道:“清若公主,看着你曾经的丫鬟──如今的端郡王妃如此威风得意,想必您一定很欣慰吧,嗯?”
屏风后的一抹惨白色身影不可思议地注视著白幽,眼角缓缓流下红色的血泪。
“啊……云郎好坏……奴家……奴家快被你插穿了……哦……”摇晃的皇辇一路未曾停歇,淫歌浪语一路从狩猎场飘回天命城。
随行的禁卫和内侍纷纷眼观鼻,鼻观心,假装什么也没看到,可就算这样,风言风语仍旧传遍了整个帝京,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了天子在狩猎时偶遇山中猎户之女,为其美貌所迷后神魂颠倒,最后山鸡变凤凰的美好爱情故事。
干帝的眼睛里散发着如同野兽一样的狂野光芒,紫黑色的巨根不停地在嫩红的女穴中进出,两只手将女子阴部的下面的两片花瓣轻轻的掰开,毫不留情地玩弄着那渐渐红肿的肉芽儿。
“小淫妇……不把你插坏你怎么会记得朕的好?就是要把你插烂……哦,好爽……让你看看什么叫做真的坏……噢好紧,放松些,让朕更深入你淫荡的小屄屄……”干帝的双手箍紧女人不盈一握的杨柳细腰,阴茎进进出出的在女人的阴道里来回抽插,小腹时不时的撞击在女人的肉臀处,发出响亮的碰撞声。
干帝眸光越发炙热,呼吸沈重,动作粗鲁地把女人的双腿盘绕在他的健腰上,阴茎全根插入细嫩的阴道里,一边上下擡动着女人娇嫩的屁股,耸动着臀部 ,加快了炙热的阴茎在阴道里的进出填塞的频率。
“哦……插我……插死我吧……云郎好棒……啊……”极致的快感让女人眼前发白,渐渐什么也看不清楚了,只清晰地意识到粗长的男根一刻不停地撞击着自己的子宫口。
“肏死你……小贱货,叫你小小年纪嫁给那个贱种……哦……那个贱种有什么好,他的鸡巴有我那么大么……嗯……回答我!!”女人沈浸在情欲里的面容渐渐与记忆里的某位少女融合在一起,干帝发了狠,男根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