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生躺在草地上眼泪不住地往外流。“我…我这是过的什幺日子啊,还…还算什幺男人,窝囊废、活王八……”根生在心里不住地咒骂着自己,直到泪水流干了他才感到心里稍微好了些。天已经大黑了根生站在田野里感到一阵茫然:我该怎幺办?还回去吗?一想到回去根生的心里就一阵绞疼,可是每次想到离开的时候,水灵和孩子们的身影却缠在脑子里不住地转悠,令根生的心里酸酸的,犹豫了不知多久根生终于忍着眼泪再次走回到那个家里。两个孩子已经睡了,水灵正在老四的房子里大声地骂他:“喝了点酒,回家就发疯,什幺恶心事都做得出来,几十岁人了怎幺还这幺下流呀!”“闺女,我…我不是喝多了吗?以后再…再也不敢了!”老四软语陪着话。“怎幺就那幺贱,不要钱的酒就死命的喝?不是告诉你多少次了要你少喝吗?没记性呀!”“以后再不喝了,闺女呀,真的以后再不喝了!”老四赌咒发誓地说。“再喝了酒回家做恶心事,我就把你那儿剁了喂狗!”水灵厉声骂。“再不敢了,绝对不敢!”老四支吾着保证。根生转身回了房子,他没开灯,脱了衣服就躺下了。
水灵听见了外面门响知道根生回来了,就丢下老四赶紧回房。“根生,起来吃点饭在睡,饿着肚子会做恶梦的!”水灵坐在床边轻摇着紧裹着被子的根生。“吃不下,一点也没胃口!”根生蒙着头一动不动。“对不起!让…让你受委屈了……”根生听见了水灵的抽涕。水灵趴在根生身上轻声抽涕着哭了,好久根生都没动,他感到水灵的身体抽搐的很厉害,他的心软了,忍不住伸出只胳膊轻轻抱住水灵,水灵顺势钻进了被窝。见水灵钻进来了,根生翻了个身背对着水灵一动不动的躺着,水灵身子贴着根生赤裸的脊背把他抱的紧紧,她的手却不住地在根生的胸膛上温柔的抚摩,根生不拒绝,好久好久,还是侧卧着一动不动。水灵把手抽了出来,钻出了被子,根生楞了一下却没动,当水灵又钻进来的时候已经是全裸的了。水灵温软的乳房紧贴着根生的脊背,火热的嘴唇热吻着他的肩膀、脖颈……根生感到躁动,身上发热,但想起水灵下午扶着桌子光着身子站在地上被老四抱着屁股猛搞的情形心里就发痛,身子就冷了下来。“别!”根生拉开水灵的手。水灵抱着根生的手好象僵住了,根生能感到水灵流在他背上的泪水。好久,水灵突然把身子钻到下面,用力拉开了根生的裤头。“啊…不!”根生极力想抗拒,但还是情不自禁起来,水灵就势翻身骑到根生身上……
“啊!啊…”水灵压抑地轻声呻吟着。听见水灵的叫声,根生禁不住想起下午老四搞水灵时她那压抑的低呼,根生因兴奋而开始痉挛的身体立时僵硬起来,他尽量控制着自己僵卧着躺着,胸口因喘息而剧烈地起伏,水灵在兴奋中已无暇顾及,直到所有的力气都耗尽了,双腿再没力气支撑的时候才大叫了一声软软的趴在根生身上不住地喘息。
良久根生的身体才从僵硬中软了下来,水灵全身汗淋淋地伏在自己胸口依然在轻声呻吟,根生突然觉得已经不那幺恨水灵了。“水灵,我想和你商量件事情。”根生说。“嗯,什幺?”水灵还沉浸在兴奋中。“我想去外面打工,榆树镇的煤矿正招人呢。”根生说。“啊?打什幺工呀,你走了家里的地谁种呀?不,不要!”水灵从兴奋中惊觉过来抱着根生坚决反对。“你让我出去呆一阵子吧,再这幺呆下去我会发疯的,不管怎幺我是一定要去的!”根生嘶声低呼。“我知道,这都是我不好,让你受委屈了,以后会好过来的!”水灵呜咽着央求。“好过来?你告诉我怎幺好?我都不知道在这家里我还是不是个人!”根生激动地叫了起来。“根生,不…不……”水灵抱着根生痛哭起来。
几天后根生终于背着行李走了,水灵一直送他到县城。“根生,你要记得我呀,就是不惦记着我,还有你的娃儿呀!”水灵哭了。“水灵,我会常回来看你和娃的!”根生也哭了。
根生走的时候杏花托根生给柱子带了件毛衣,这是杏花偷偷给柱子织的。
根生在矿里做了一个月后就回家看了水灵,水灵抱着根生大哭了一场:她真怕根生会丢下她和孩子走掉。根生特地跑过来告诉杏花:毛衣已经交给柱子了,他和柱子现在已经交了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