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重的华服被拉下挂在腰间,只剩下一件薄薄的内衫盖在身上。一只修长有力的手伸在里面不停揉捏着,另一侧没被照顾到的乳尖已经突起,透过白色的薄纱内衫支起一点嫣红,看起来惹人垂怜。
我就这样躺在哥哥身前的书案上,任他这般。他坐在那里,目光清冷,表情淡漠,却更显得冷俊非凡。我看着他有些失神。
\"嗯嗯……\"他似是有些不满我的走神,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两指捏起手下的蓓蕾来回旋转。阵阵酥麻从那一点袭来,我忍不住地呻吟了一声。这让另一侧的椒乳更加挺立,难耐地想让哥哥也去疼爱它。棱骨分明的手掌在薄纱下不停地玩弄着那一团柔软,拨弄着小巧粉嫩的乳珠。我舒服的闭上眼,却觉得身体其他地方愈来愈空虚……
想要更多。
虽然这样做过很多次了,但我依然难以启齿直接说出来。伦常道德告诉我应该停下,爱恋和欲望却让我迷失疯狂。\"哥哥……\"我带着哀求嘤咛一声。这似乎取悦了他,长眉轻轻一挑,星目如黑夜中的清潭,深邃而又静谧。
终于,那只手也复上了我另一边的绵软,常年习剑带着薄茧的手掌擦过挺立的粉红小珠,引得我一阵战栗,难以言喻的酸慰涌上我的心头。
正当哥哥温热的双手不住地摩擦揉捏着娇俏的嫩乳时,他忽而一把扯下我的内衫,那双如玉的大手毫无预兆地揪扯起两粒粉嫩的乳尖,手指用力搓捏着小小的红豆。\"嗯,啊……\"我抑制不住地轻轻叫起来,那力道不小,疼痛中带着令人迷醉的舒爽,引得我不顾一切地高高地挺起胸部,迎合着他的玩弄。阵阵如电流般的快慰从那两个尖端传来,穿过身体汇集到两腿之间,那里早已湿濡一片。
我舒服得想哭,更大的空虚向我席卷而来。我用两手轻轻握住他的手腕,随着他手的动作起伏,他依旧不肯放过柔嫩的乳尖,一点也不留情地揪拉扯高,粗鲁地拧捏,让一对玉兔变成尖长羞耻的形状。集中而又剧烈的快感使我眯起眼睛,贝齿咬着下唇,轻声呜咽,像一只永不餍足的猫。
哥哥仍然坐在那,手下不停,神情不变,如冰封一般的俊颜看着我露出种种放荡的表情。我有些无措,我只想讨好他。
我的双腿悬在书案一侧,赤裸的脚尖刚刚够到地面。我擡起一只莹润白皙的脚,软软地搭在哥哥修长的大腿上来回摩挲。\"哥哥…\"我柔媚入骨地叫他。哥哥低头看了一眼,眸色深沉,他放开了我那已被捏得泛红的绵乳,站起身,高大修长的身形在我身上投下一片阴影。玄色的华服衬托得他英俊挺拔,我迷恋地望着他。
他使劲分开我的双腿,细窄有力得腰身挤到两腿中间,下身的裙摆被推到腰上,一只大手慢悠悠地按到那处嫩肉上,\"嗯啊…\"我下意识地并拢双膝,却撞上他精瘦的腰,显得更像是要攀缠上他。
那只手并没有在意这些,还在撩拨刮按着那贝肉,我能感觉到嫩肉细缝中的热流隔着薄纱布料弄湿了那只手。他停下了动作,快乐离我而去。我睁开眼睛看他,他擡起那只手,看了一眼上面晶亮透明的液体,而后又望着我--那双眼睛的深处浸染了浓浓的欲望。看得我只觉脸颊燥热,身体也无声地叫嚣起来。
他欺身上来,挨近我,用两根占着蜜液的手指放到我的嘴里拨动,我忙用柔软的舌头缠上他的手指,随着他旋转。拨弄一番后,他拿出手指,迁出一丝银线。然后哥哥猛然从我身下的幽谷处\"嗞啦~\"一声撕裂了透薄的亵裤!突如其来的动作让我惊呼,私密暴露在空气中让我感到微凉,不由得加重了喘息。哥哥架起我细长的双腿,扳住腿窝,大开着将两只膝盖压在我的肩膀上,圆润的臀儿高高地翘起,被迫做出淫靡求欢的样子,破裂的亵裤还好好地穿在腿上,只独独露出那稚嫩而又光滑无瑕的花谷,水灵灵的粉嫩秘境也是一览无余,这使我的脸上热气蒸腾。
哥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伸出一只手指挑逗搓磨起花核与洞口的嫩肉,故意发出淋淋水声,羞赫中愈加深刻的酥痒快慰钻入我的骨中,席向四肢百骸,刺激得我很想尖叫,但在心中某个角落里,留存着一个微弱的自尊叫我不能这幺做。我只能捂着嘴,从指缝中漏出断断续续的声音。
我都引诱自己的亲兄长了,那可笑的自尊是什幺?我想。但很快,这种思绪就被哥哥的手指所引发出的无尽渴求所摧毁。
哥哥一边逗弄着花核与小穴口,一边单手扯开青玉束腰,露出狰狞的龙柱,那粗长硬挺的样子让我有些畏惧。\"啊!\"不待我反应,他就毫无预兆地大力挺进,我空虚的心瞬间被充满,再也压不住地叫了起来。火热的肉棒一下子冲进湿润的甬道。尽管不是第一次被哥哥填满,但过于紧窄幼嫩的花茎还是觉得有些疼痛。我有点想向他求饶,求他慢一点。一下子有些装不下。可他的进攻并不给我哀求的机会。每一次快速猛力的撞击都触及最深处的顶点,我再也顾不上捂住小嘴,随着他的速度大声呻吟叫喊。他掐住我的细腰,狠狠地进出我的身体。我必须用双手紧紧抓住书案边缘才能不让身体被顶出去。砚台笔架和宣纸早已散落了一地,笔洗也被摔碎了。
他用如烙铁一般的肉柱在我体内研磨搅拌,淫靡的蜜液溅湿了我的腿根,被迫打开到极至的双腿让我清晰地看到那一丝缝隙也无的结合之处,当那骇人的分身顶到最里端时,我的蜜穴甚至不能完全装进它,仍有一小节露在外面,可哥哥仍不满足,每一次捣弄都想连根没入,粗大的凶器带给我一拨拨令人发疯的刺激。
时间变得飘渺漫长,哥哥长久不停地顶撞着我,无法言明的狂野快感让身体瘫软麻木,无力地任由他驰骋。花穴抽动着包裹住他可怕的男根,身前白嫩的双乳来回颤动,可怜的樱粒晃得看不清楚。快感就像暴雨砸在我身上,花穴的酸慰积攒到了顶点,我就像漂浮在浪尖上一般,寻求解脱。\"嗯啊啊!!………\",更加快速深入的抽插终于将我送入云端,小穴抽搐着狠狠地绞紧了那给我快乐的源头。
哥哥闷哼了一声,双眸半阖,眼波流转,清冷的面上露出一丝狰狞与狂热,但他没有因为我到了高峰而慢下速度,也没有放轻进攻。伴随着又快又重的戳刺,极至的快感后是让人眩晕的欢愉,一遍遍洗刷着我的娇驱。突然,他揉捏起因高潮而凸起变硬的小小花核!我尖叫出声,刚刚攀上高峰的我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在破碎的呻吟中求饶,\"别…哥哥…呜呜…等一等…求你…啊啊…\"
哥哥根本不顾我的乞求,愈发大开大合地摇摆有力的劲腰,拼命戳穿我蜜壶尽头的柔软花心,还一边用力揉捏敏感的珍珠,沉重的檀木书案都在向后震动,摩擦地面发出尖锐的声音。我感受到的快慰就像这种声音,从脊柱直传大脑,将里面搅得混沌一片,只能随着他得动作沉沉浮浮。\"啊……啊啊…不…\"能够燃尽一切的快意让我嘶声叫喊,真的再也承受不了更多了,我脚尖绷紧,感到他的身体也绷直了,硬硬的巨龙仿佛又涨大了一圈,狂乱地翻搅着花穴里的嫩肉,带出靡靡水渍,啪啪作响。在我以为就要被他的巨大撕裂贯穿时,哥哥用力一搓我脆弱的花珠,我登时睁开眼,无声地张大小嘴,僵挺起腰身,浑身震颤,不受控制地一阵阵紧缩痉挛一样的小穴儿,好似一下一下吞咽那肉柱一般,而脑中只余一抹极光--我被他再次送入了极乐!与此同时,他死死掐住我的纤腰向后一拉,迎接他最后、最深入的一击,然后热烫的大棒迅速抽离我的身体,将浓白的灼热洒在我的胸口上。
我慢慢从余韵中回神,胸口上下起伏,重重喘息。而此时的哥哥早已放下了我的腿,气息平稳,薄唇微抿,眼中无一丝情潮,衣襟整洁,青丝不乱,正慢慢系着青玉腰带。而我瘫软狼狈地躺在书案上,汗水浸湿了发丝,衣衫破碎,身下更是狼藉。
他整理好衣装,淡淡地看了我一眼,将一块玄青蚕丝手帕扔在我手边,然后说了整场欢爱中唯一的一句话:\"别弄脏我的书房。\"因这句无情且带着羞辱意味的话,心底那怪异的自尊突然升腾起来,心中一阵钝痛使我扭过头去不敢与他对视。而后就传来了开关门的声音。
他走了。
书房里还飘着云雨的气息,而心里又变得空空如也。我马上开始回想方才被塞满撞击的感觉,但温暖依然快速退却,让心变得冰凉如水。
身上虚软没有力气,躺了片刻,想站起身,却滑倒在地上。看着那手帕我没有用,揣进袖中收了起来。幸好华服厚重没有破损,能够掩盖下身的不堪。顾不上身上的残痕,小心地整理了装容。努力站起来,之后踉踉跄跄地走出书房。
门口站着哥哥的贴身哑仆老叶,见我出来朝我施礼,他眼睛看着地,面无表情,等我走了便进去收拾书房。一路上我挑着僻静的路走,避着内宫中本就不多的下人。我不想让更多的人看见我这狼狈的样子。拖着酸软的身躯回到我的合欢殿,这是内宫中最偏僻的寝殿,也是离他最远的地方。
阿芦站在殿外,远远地瞅见我便跑过来搀扶我。她和老叶是唯二知道我和哥哥扭曲关系的人,因为他们武功高强,不识字而且从小贴身伺候我们,又哑又忠心,冷酷多疑的哥哥对他们很放心,当然这是在他绝对控制下的放心。
无视了阿芦目中的关心,我沙哑着嗓子说道:\"我要沐浴。\"阿芦扶我穿过正殿,来到寝殿后面的浴堂,在屏风后帮我宽衣。看到我衣服下面的狼藉,她担忧地挥手比划。我对着浴池旁边等身长的宽大水晶镜照了照,镜中正值碧玉年华的少女清丽绝美,皮肤嫩白得有些透明,而本该美好无瑕的腰身两侧各有一大块触目的乌青,胸前两朵红梅更是红肿得厉害。我无所谓地挥挥手:\"无碍。\"转身跨入温泉浴池,将身子浸到水中,只露出莹润的肩头。温热的泉水熨帖了我酸软的身躯,浮于水面的茉莉发出清幽的香气,舒缓了我紧绷的神经,然而内心却越发空洞。阿芦帮我洗净了长发,我便说道:\"让我一个人静静。\"她乖顺地退下,临走时留下一个极品药酒要我擦一擦伤。我自嘲地一笑,这素问宫的药酒在外面重金难求,而在素问宫里却不值什幺。
我仰着头,身子在水里微微飘起来一些,环顾了一下四周--可十人环坐的汉白玉浴池蒸腾氤氲,边缘用于休息又能当做装饰的假山石靠皆由整块暖玉雕刻而成,到处悬挂的珠丝纱缦、身后的百香屏风,水晶镜、还有寝殿宽敞的金丝络塌、松楠妆台…无处不显得金粉浮华……
蒙蒙水雾中,我的思绪不由得飘远……
六年前,爹娘相继仙去,哥哥接任素问宫宫主之位,之后他公事缠身,我经常一两个月都难见他一面。但他终于能够走出碧华山,见见外面的世界,只要一有空就来见我,给我讲一些新奇有趣的事,并带给我一些寻常百姓家的小玩意。爹娘在世时,与我们并不亲近,只有哥哥对我宠爱有加,体贴照顾。而爹娘离世后,我则更依赖他…
哥哥任宫主一年后的某天,突然一夜之间对我变得冷漠疏离,不再对我微笑温柔。十一岁的我问他为什幺,十六岁的他只面无表情地对我说:\"我会把世上最好的东西都给你,桐儿搬去合欢殿住吧。\"所以我搬离了距他最近的梧桐殿,来到这个富丽堂皇的合欢殿。自那时起他再也未叫过我一声桐儿。渐渐地他越来越冰冷,我不明白他为何如此,我日日心如刀割。当我偶然看见他怀抱一个陌生女子时,我立即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在一段时间里,惊惧与爱慕轮番折磨着我,我知道自己已泥足深陷,再难自拔……
直到一年前的那一天,一切都已万劫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