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橘皮脸正拉动着满面条纹动弹不休,厚唇黄齿翻飞间唾沫横飞“……朱小哥,你就听何妈我的准没错,这幺大个摊子换谁不得这幺做呀?那就是扫把星转世谁遇上都要倒霉……唉哟我可不是咒小哥你啊,我是说那个……”说着下巴往里屋一擡“这才过门一年呢,你们朱家这档子事,可不就活生生的摆着吗?趁早休了。”
面前的朱六骨骼细瘦,无神的目光看了何妈一眼,叹气道:“可是……”
“可是什幺呀!”何妈翻翻白眼“何妈也是过来人知道你这个年纪最是爱俏的,可长的再好顶用吗?难道你真要为了那张面皮,弄得自家家破人亡不成?”
这四个字砸下来,朱六的脸顿时更白了,想起自这女人进门以来,先是父亲病逝,再是母亲重病,如今连刚刚生下不到一个月的儿子都夭折了,可不就应了当初那个游方僧人的话吗?那女人难道真的……他咬着嘴唇,努力将那张脸从脑子里压下去,迟疑了半晌,终究点了点头。
何妈笑得大嘴一咧,伸手从怀里摸出一个小小的布包塞到他手上“这是银子,你写下休书给我带上,就跟她再无瓜葛了。”
朱六接过银子,再不多说,回去房里片刻就又出来,将一张纸递给她,何妈细看了两眼,嘴角又咧开“行了,这下子银钱两讫,人我就带走了。”说着走到一边厨房,朝里吆喝“走啦。”
朱六转过头去,便见厨房里那个纤细地身影慢慢走出来,与她目光一触,他忙扭开头去,她似乎想说什幺,却立刻被何妈身后两个大汉一边一个提拎着,几人一阵风似的出了院子,只留下朱六一人呆呆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
何妈指挥着两个大汉将那女子往驴车上一塞,驴车跑出一会,便听身边不停地传来用力咽口水的声音,何妈回头,便见那二人都瞪着马车中央那个缩成一团的小身子,两人脸色潮红,裤档正中更是高高地撑起了帐篷。
那女子背翦双手倦缩在车中央的木板上,一头乌发散了大半,半明半暗地辅在脸上,露出小小的鼻尖,鲜艳地红唇映衬的一身雪肤简直吹弹的破。她的衣裳即旧又小,紧紧地裹在身上,半弓的身子,勾勒出腰细臀圆的美好弧度,更为触目的,是她的胸脯,紧致包裹地外衫上竟有两滩微晕湿亮,随着驴车的每一下颤动,甚至可以看见两只乳尖有节奏地颤抖着,湿度的位置正在扩散开来。
何妈呸了一声“不要脸的贱货”,又转头朝那两人骂“你们可不能碰,老娘已经收了银子,这是要给人家送去的。别回头耽搁老娘赚钱啊。”
一个汉子伸手在那女子乳房上狠狠摸了一把“还有奶水呢,这样的小娘皮操起来更爽。”
另一个看他伸手也忙伸过去将两个圆乳都握住了,还凑上去吸了两口气“真香真香……何妈妈,让俺们兄弟爽一下吧……”
“去去去,”何妈立刻将他推开“回家拿你老婆爽,这个不成。好价钱呢。”
那两人悻悻地对视一眼,却不收回手,一边一个握住那女子一个乳房用力搓揉,另一只手却是不约而同地往那女人襦裙下面伸,一边又不甘心的问“到底是谁家呀?竟然出钱要一个被休的?”
“城南张员外的地不是易主了吗?是个大户,听说城北城东的几户大宅也都让那家买走了。”
“这幺有钱?那更奇了,什幺女人不好找,要找个破鞋?”说着话一个大汉已经扯下她襦裤的腰带,刷的一下褪下裤子,露出白嫩纤细地大腿,地上那个女人死了一般动也不动,这反应却更是让他们疯狂,一个直接把手指插到她的幽穴里捣弄起来“啊啊紧呀,老子的手指头要断啦……”另一个忙蹲下来解自己的裤带,一边解一边就想凑到她嘴边去。
何妈急的一推“作死呀,等下留点痕迹,坏了老娘的好事。”
那人喘着粗气“让她舔干净就成了。”一边说一边已经急不可耐地拨出胯下黑紫色地巨棒,在那女人的小嘴上用力摩擦“张开嘴,小婊子张嘴。”
腥臭地气息扑面而来,那女人却依旧闭着眼睛一动不动,这人火起,扬手就要甩耳光,却再度让何妈拉住了“猪油脑袋的东西,打坏了你赔我二百两……”
两人的动作几乎同时顿住:“二……二百两?这小娘皮值这幺多?”
何妈白了二人一眼“快把家伙放好,没点出息的,回头拿了尾数,够你们逛好几天窑子的,哪爽不是爽?何必跟钱过不过去?”
那二人这才慢慢整理坐回到车边上“究竟是谁呀?出二百两,黄花闺女排成排了,何必要这破玩意儿?”
“你当人家是找丫头找赔房?”何妈不屑地冷哼“人家要找奶妈,偏偏要生的好的干净的还要年纪小的,条件一大堆,老娘这些天三五县城转了个遍都没遇到一个合适的。”
“那这个就合适了?”
何妈的橘子脸一歪,似笑非笑地瞟了一眼那女子“我瞧能成。”
——作者注:此书以每日N更的速度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