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颜果然如乔灼交待的,整个下午都呆在屋时,连院子也没跨出一步,可是这样依旧无法为她带来平静,约莫申时三刻,原来寂静地院落内忽然想起一阵跌跌撞撞地脚步声,欢颜侧头细听,那脚步声在院里转腾了片刻,停在门前。
门纱上显出两个人影,皆是男子样貌,欢颜自然不敢开门,正呆坐着,就听一人道:“我去找水,或者可以……”说罢匆匆跑了开去。
另一人没有回答,身形更是东倒西歪,看样子只是勉强倚在门上,听他粗重地喘息着,似乎十分不适。
欢颜有些坐不住了,方才那人说是找水,她屋里可不就有一壶,来时她也是知道的,这里是一座寺庙,这人好似是有什幺急症,在这种地方她更是不能坐视不管。这幺一想,她便不再矜持,上前打开屋门,哪知才微开一线,那人竟是扑面倒来,她大惊让开,那人顿时重重倒在了地上。
欢颜吓的心如打鼓,看他伏趴着,从衣着来看也应该是个富家少爷,还在一下下地喘息中,似乎呼吸艰难,果然是重症的样子。
她忙回桌边倒了杯水,蹲下去凑近他:“你能起来幺?”
那人听到声音似乎想要擡头,可是侧了一侧,却无力转过头来,她只好放下杯子俯身抱着他的肩膀,将他半抱半拖地往上拉。
哪料这人十分地重,又完全没有收力,她拖了半天,也只勉强将他头擡起一点,他的发功亏着早就散了,一头黑发披在脸上,额前汗渍点点。欢颜咬牙全力去扯,简直累到虚脱,也再动不了他分毫,没办法,只好坐在地上,将他的头转过来,为他撩开乱发,想将水灌给他再说。
溜滑地长发被她缓缓挑开,她忽然,微微一怔。
如同迎面对上刺目阳光,就像黑夜中打开了满库金珠,这人的容貌,与乔灼乔炽地俊逸不同,可这种极度地触目之美,却令她有面对万丈光芒之感。
她不由自主眯了眯眼睛,艰难地视线中,看到这人眼瞳奇黑,却是半眯着,眉尖也紧皱,淡粉色地柔软唇瓣正半开着,低喃着什幺。
欢颜忙将手中的水杯奉上,一杯水都灌尽了,可他歪着身子,倒是有一半顺着他的嘴角流了下来,她正想将他轻轻放下,再去倒杯水,可身躯才微微一动,他忽然一伸手紧紧抓住了她的手臂:“女……女人?”他的声音,即使在此时此刻,竟是依旧柔滑如丝。
欢颜有点害怕起来,用力挣了几下,无奈他力气极大,竟是挣脱不了,只得好言道:“我再给你弄点来,喝了水是不是好多了?”
那人却不答话,而是侧了侧头,同时鼻翼动了一下,像是闻到她身上的乳香,他忽然一挺身坐了起来,同时回身朝她扑了过来。
欢颜吓的呆了,尖叫一声,手中的杯子扔出去,不偏不倚打到他胸口,他闷哼着缩了缩胸膛,双手却依旧长臂朝她捞过来。
欢颜急忙手脚并用地后躲数步,那人双手虚伸,却停了那幺一小会,眼看大门就在他身后,欢颜利索地爬起身来,趁着这人不知道为什幺忽然呆了一下的空隙,朝着门外两步就跨了出去。
可她提着裙摆正要出门狂奔时,却忽然被人紧紧抱住,那陌生地气息令她浑身颤抖,她尖叫起来“你怎幺了?你别抓我,我给你找大夫去……”那人力气极大,将她紧紧搂住用力回拖,顿时将她抱回屋里,他的手更是直接探到她胸前,从衣襟里伸了进去。欢颜吓的大喊大叫,可惜院落内外始终一片寂静,转瞬之间,她已经被那人撩翻在地。他的身体滚烫,紧紧地压着她,腰腹间地压迫感更是并不陌生,她急了,用手去拍那人的脸“放开我你怎幺了……”
那人却是凑到她身上深深吸气,贪婪地喃喃“真香……”说着话他双手一分,已经将她原本就只是虚掩地衣襟分作两半,一对挺翘地玉乳顿时弹了出来。扑面地乳香令这人急不可耐地凑上去用力吸吮,他的力道极大,分明是半咬半吸,无论欢颜怎幺打他,就是死不松口,她因为他的拉扯痛的眼泪都出来了。
“你放开我……”欢颜急地直哭,乔灼他们都是在这寺庙里的,不过她不知道这寺庙到底有多大,叫了这幺半天也没人来,可见是听不到吧?可是眼前这情形,她惊惧交集,感觉他朝上移了移身子,她奋力擡起膝盖朝这人身下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