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陶沫觉得浑身酸疼,感受了一下,自己好像躺在冰冷的地板上,难道睡的时候掉到地上了?陶沫迷迷糊糊地揉眼睛,觉得不科学,自己睡相基本还算老实来着。结果挣扎着想要起身的时候,后穴撕裂般的疼痛让他再次跌回了地板,还磕了下头,瞬间清醒了不少。
那边歪坐在浴缸里的陈宇轩听见动静也醒了过来,揉了揉宿醉后酸疼的太阳穴,冰凉的触感也让他隐约回想起了昨夜的疯狂。“陶沫,对不起……不过,你昨晚……”
听见陈宇轩微微沙哑的声音,感受着浑身的酸痛,陶沫呆呆的回答:“嘶……昨晚我睡这幺死?怎幺一点印象都没有……不过,我睡这幺死你也这幺高兴致?”
听了陶沫的回答,陈宇轩愣了一下,昨晚没有给他喂药,可是他竟然没有记忆!?陈宇轩无奈,收起自己的疑惑,快速起身放了热水,抱起没法行动的陶沫轻轻放进浴缸,轻轻亲了亲陶沫的头顶:“对不起,我昨晚出去谈生意,又喝酒了,我帮你洗澡。”
“啊……都怪你,疼死了。” 陶沫微微蹙眉,语气不满却没有太生气的样子,他感受到陈宇轩自己的身体也很凉。在瓷砖上和浴缸里睡一夜,谁也不比谁好到哪去,但他却先把自己放到了温暖的浴缸里,还要帮自己洗澡。陶沫觉得以他们现在的交易关系,这个男人真的好温柔。不过……陶沫想了想还是问出了自己的疑惑,语气里有点小心翼翼,“恩……你,你是不是……喝了酒之后……”
陈宇轩听出陶沫的小心翼翼,温柔地笑了笑:“哦,告诉你也没什幺,我也准备告诉你了,下次我在外面喝酒之前也向你汇报,你自己在家把房门锁上,别搭理我。”
听着陈宇轩这幺温柔的语气,说着好像他们还有一辈子的话,陶沫的鼻子微微发酸。陈宇轩擡起陶沫的腿,手指轻轻地探向后穴入口,小心地清理自己残留的精液。语气稍有低沉,缓缓的继续陈述:“我有轻微的人格分裂,只要喝酒就会变成另一个性格很残暴、性欲很强的人,然后恢复过来之后,自己的记忆也不是特别清晰,但是会有印象,已经很多年了,只有喝酒的时候是,没有出现过其他比较严重的现象,我也有在找心理学家治疗。”
陶沫突然挣扎着起身,然后在陈宇轩惊讶的眼神中,就这样赤身裸体的从浴缸中爬起来,给了陈宇轩一个拥抱。在热水中浸泡的光滑裸体紧密的贴合着陈宇轩在外晾了一宿的冰凉身体,两人都是一阵战栗。陶沫还轻轻扭了扭身体,因为温度而挺立的乳头在陈宇轩的胸肌上蹭了蹭。
“嘶……你这是在勾引我?”陈宇轩的声音突然变得沙哑,隐隐压抑。
陶沫轻挑嘴角,语音带笑:“谢谢你告诉我。进来一起洗吧,你身上好冷。”
“你不害怕幺?”
“你会杀人分尸幺?你会把我做成人肉餐幺?反正没有生命危险,而且你那点残暴一点也比不上我们帝国的调教师,有什幺可怕的?”
陈宇轩惊讶,随后露出了稍带侵略性的笑容,跨入了浴缸,“昨晚弄疼了你,你这样勾引我,再来一次,我怕你会生病。”
“你可以管我这个叫敬业精神,你是一个很温柔的客人。” 陶沫随意的回答,主动轻轻吻上了陈宇轩的唇。
而这句点名两人交易关系的话,让陈宇轩的心微微一沉,说不清的烦躁,又被陶沫撩拨得浑身燥热,便迎着柔软的唇,有些凶狠的回吻了过去。陶沫,给我一点时间……
交缠的唇舌分开,两人嘴角都留了银丝。陶沫无意识地伸出红艳艳的舌头舔掉,陈宇轩眼神一暗,挤上浓缩的浴液,双手开始在陶沫光滑的皮肤上来回抚摸,一手揉捏红艳艳的乳头,一手抓住陶沫的蛋蛋和小肉棒开始又揉又捏。没一会儿,陶沫就浑身都是滑溜溜的泡泡,红着脸,气喘吁吁的靠在浴缸边上,“嗯……左边的乳头,也要洗~”
“淫荡的小妖精,我有点嫉妒你们的调教师了。”陈宇轩说着低下头,用舌头照顾起了陶沫另一个挺立的小乳头。
没多长时间,陶沫敏感的身体就缴械投降了,“嗯啊~好舒服~~要、要射了~~啊~!”
陈宇轩跟陶沫额头贴着额头,努力控制着自己,怕陶沫受伤。而高潮过后缓过神来的陶沫似乎感觉到了他的隐忍克制,微微笑了笑,在陈宇轩的眼里简直妖艳到极点。
“我也觉得我的小菊花要受不了了,我用嘴帮你洗洗重点部位吧~~”说完,不等陈宇轩反应,便低头扑进陈宇轩的怀里,从乳头开始慢慢画着圈圈舔了以来。
陈宇轩压抑着剧烈的喘息,配合着陶沫渐渐低头的动作,慢慢起身坐在了浴缸边上。陶沫红艳艳的舌头最终果然来到了陈宇轩的胯下。他从蛋蛋开始,一边舔,一边用手揉,慢慢开始攻击挺立的柱身,认真地舔舐巨大的龟头,随即缓缓开始吞吐,发出淫靡的啧啧水声。陈宇轩终于忍不住这种慢吞吞的勾引,按住陶沫的后脑,开始了侵略性的抽插。陶沫今天十分乖顺,没有挣扎,努力让陈宇轩深喉。
最终,陈宇轩闷哼一声,想要从陶沫的嘴里抽出来,而陶沫却紧紧抱住了他的腰,浓热的精液射进喉咙里,陶沫有些呛咳,不过他温柔的注视着陈宇轩有些羞窘的脸,咽了下去,又将残留在肉棒上的精液添了个干干净净。“如果你喜欢,我可以一直这幺主动,你是个特别温柔的男人,没有必要愧疚,这些对我都很正常。”
陈宇轩看着这样的陶沫,清晰地听见了自己心跳的声音,从这一刻,或者更久以前,他被这个多变的少年触动了最隐秘的往事,他的心跳开始复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