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车子里,南宫圣雪笑着说:“爸爸,你什幺时候回来的?”
南宫漠温柔的说:“上午,这几天爸爸没在家,又捣蛋了吗?”
南宫圣雪笑着说:“爸爸的话说的好没道理,宝宝一直都乖乖的,是不是,黑奴。”
黑奴可不敢回应。
南宫漠笑着说:“就欺负黑奴。”
黑奴的嘴角扬起一抹羞涩,主子和小姐动不动就拿自己开心。
回到南宫家,两人洗了手,来到餐厅。
身着女仆装的婉儿和两个十七八岁的女孩送上丰盛的午餐。
南宫漠开了一瓶红酒,为自己和南宫圣雪各倒了一杯。
南宫圣雪举起杯,笑着说:“祝爸爸天天健康、开心。”
南宫漠笑着说:“不枉爸爸这幺疼你。”
南宫漠一饮而尽,南宫圣雪也喝了半杯。
两人吃着菜,南宫漠状似不经心的说:“宝宝,和爸爸说说上官若礼吧。”
南宫圣雪笑着说:“礼哥哥是我的邻居,小时候很疼我,他现在是我的教授,我真的没想到他还记得我。”
南宫漠心里有数,一个男人记着一个女孩十年意味着什幺,不言自明。
不过上官若礼笑面虎的性格绝对不适合自己的宝宝,自己的宝宝值得更好的男人疼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