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颜浑身一僵,他手臂使力将她搂紧了朝自己贴近,靠的严丝密缝地紧挨着她颈上,他的声音懒洋洋的,却有一股让她害怕的意味:“真香。”
她身体抖了抖,这反映令他有些不快,因而猛地一使力,将她整个人扳了过来面对他:“你在怕什幺?”
“你,你别乱来。”欢颜直愣愣地冲口而出。
唐宁眉角一抽:“我怎幺了就乱来?本太子有哪里让你瞧不上了,一见面就是这话。”
“你是少临舅舅。”欢颜木头木脑加了一句。
唐宁气急反笑:“舅舅怎幺了,我又不是你舅舅。”说着又忽然一笑:“说起来,若是你跟少临相认,你还真得叫我一声舅舅呢……这可是乱伦啊……怎幺忽然让我更兴奋了呢。”他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腿间的昂然已经抵到她的小腹上,“来,叫声舅舅。”
欢颜被他吓坏了。可是又不敢扭躲,只能使劲并着双腿,崩的身体都痛了:“你走开。”
“可我现在挪不动步子了。”他低哑地嗓音近在咫尺,滚烫地嘴唇复上她的唇,她拼命咬紧牙关,他在她唇上轻吻,随即唇瓣一路吸吮着游向她的脸颊,又落到她的眼睛上,舌尖卷着长睫毛一点点地亲吻过去“别再哭了,我会让见识什幺是真正的男人。”
“我不要。”欢颜嘶叫起来,温软地湿濡感已经带给她异样的悸动,她拼了命的克制自己,身体崩的直颤。
他毫不放松对她的挑逗,亲吻她的同时,双手已经扯开她的衣襟,指腹如灵蛇般缠绕上她的肌肤,一只手握住了她的乳房,另一只则直接探下她双腿间,划过她光滑的小腹时,他重重喘息着战栗起来:“原来真是个宝贝……宝贝儿,让我进去……”
即使她再用力,也抵不过那修长手指的钻入,指间很快就在她夹紧的双腿间伸进去,勾进花穴,在那点最上方的微凸上轻轻一拧……欢颜觉得自己被瞬间点燃了,又烫又痒令她差点呻吟出声,可她依旧拼命嘶叫:“别这样放开我啊!”
“只要是男人,这个时候没一个能还放开的。”他轻喘着,指尖勾开花穴的薄瓣,在穴口轻轻划动,慢条斯理,却并不急着进入,可那骚痒却令欢颜快要疯了,她终是忍耐不住扭转起来躲避他的手指:“不要。”
身下的肉体不停扭动身躯,将他的欲火点的更盛,他的吻转向她耳垂,伴随着重重呼吸声他的舌头勾进耳洞,激凉地刺激令她大叫,努力侧头想要躲闪,他却紧跟不放。同时抚在她乳房上的手于此时用立抓握,她猛然挺起身子,坚小的花蕾朝他掌心递送,他立刻改握为捏,双指拧紧那点坚挺地柔软,一时轻扯一时又是摁转。
“放开我,求求你了,”她做作最后的坚持。
“试过之后你会巴着我不放的,”他也是忍的难受,可是在他胯下还从来没有过这幺抗拒的女人,想要彻底征服她的欲望盖过一切。
他怎幺说也是东影太子未来储君,一想到她曾在少临身下逢迎,对他却是这幺抗拒,就让他气的发狂,更是一心想要挑起她的欲望。虽然曾经有很多女人做过一样的事,可他还是是最想看她向自己求欢的样子。
想到这里他又抑制了些,手指的动作却是加速,一面拧转乳尖一面弯下身来凑过去吸吮。欢颜其实已经过了哺乳期,先前在皇宫的时候明公公开始时倒是每日要她喝药,喝过那个之后她总是燥热并且乳汁也多,可是后来不知何时开始药就停了。大概明公公那时发现了真相,便禁了她的药,她的乳房也就慢慢不再有乳汁出来,即使与少临欢好时会有一点,也再不像从前那般汹涌了。
可是她的乳珠上还是有奶香,唐宁吮的愈发用力,将那丰乳吃进嘴里去似的越吸越多,欢颜嘶叫着推他,因为她胸前竟然又有那种丝丝微痛抽涌的感觉,竟是让他吸出了乳汁来,正源源流进他嘴里,他更是如疯如狂,埋首在她乳房上又吸又咽。而因为他弓着身体,他的手能伸出的长度更远,此时已经探入她花穴里去了。
不管她是否愿意,本能地回应是她的花穴已经湿了,湿濡包裹着他的手指,吸引他往里面进去,此时此刻她紧闭的双腿仿佛成了急迫的怕他手指抽离而做的动作,令他在那紧夹中更为满足,“再紧一点宝贝儿。”他轻呓着。
她竟应他要求而随之双腿交叠,他大乐,一边将手指在那湿暖的肉壁里刮动,引出更多的花水,一面终于将那只已经吸到紫涨地乳房放开,去寻找她的嘴唇,他的嘴上带着她的乳香,用牙齿轻撬开她的嘴,探舌进去舔弄逗引她纤小地舌尖,一面含糊地说:“宝贝儿,让我到你身体里去,我太想进去了。”
他的本意是想让她说这番话的,可是此刻他顾不得了,他的意志已被情欲催化,他想要她想要将她牢牢占有,摁进身体深处,想在她体力驰骋,翻腾她的欲望,让她跟着他一起去快乐的颠峰。
她果然乖巧地张了嘴,舌尖勾动着他的,缠绕着想要推他出来,他轻笑,这丫头还是生涩的很,因为她的牙齿已经不止一次碰到他的,他贴着她,伸进去更多舌头,舔刮着她湿热的内壁,听到她吞咽有声,他更是激情膨胀,收回放在她花穴的手,同时长腿一伸想要将她双腿分开,可她却依旧紧紧夹着,“宝贝儿,你别崩坏了,放松些我要来了。”他含糊地轻语着。
正在这神魂颠倒的一刻,是舌尖的一股剧痛令他原本闭着眼睛骤然睁开,眼中所见的,竟然是她清晰无比的双瞳。她竟然在自己在他的舌头上狠狠咬了一口。
她直直看着他,那目光令他猛地怒不可遏,一伸手已经掐在她脖子上:“贱人!”
“我本来就不想活了,你这样强迫我,不如一刀把我杀了吧。”她吐字极清,眼睛毫无惧意,直愣愣地,头发散乱,嘴角还有血丝,简直像一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