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黑。
哥哥,他又封上了我的眼睛!我又在箱子里了吗?周围,周围有人在说话!不要!不要在这里摸我!乳尖被狠狠对待着,“嗯啊!”好想叫出来。可是嘴也被勒住了,根本无法发声。
四肢毫无知觉,唯有那些地方。“嗯嗯...”后面,好深,好粗,他又开始拉动那玉势了。那与他男根毫无分别的悍然玉势,只要后庭不被他的肉棒操弄,就会一直塞在里面。
黑暗中,后庭深处的舒爽来得好快,要,要到了!啊啊!我内心高喊着,却只能从喉中呜咽着,身子因高潮而发抖,两个洞都涌出水了。
好想求他,求他放过我的后面。可高潮还未退去,他又把那玉势深深塞了进去,牢牢封住洞口,这让我不由得又是大震一下。
自从那日被强行进入,那般恨不得死去的疼痛,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他故意不让我的后庭恢复,每日都要弄伤它,让它疼,让我习惯。在那样的痛中,让我高潮,让我求他。他还让我对着镜子看后庭红肉外翻流着鲜血混着浓精的样子,看着他用唇舌吸吮那被蹂躏得异常可怕的地方。看着哥哥冷酷而又疯狂的目光,我不寒而栗,骨髓深处都是恐惧。
他用真气带动指尖,刺激了一下肉核,小穴失禁般喷出淫水,又是一股高潮来袭。我能习惯他给的痛,却永远无法习惯他给的高潮快感,只是越来与敏感,越来越空虚,只有哥哥才能将其填满。
“妹妹。舒服吗?这样是不是感觉更强烈?”他平淡地问我,却并不需要我回答。
前面的花穴被他粗暴地抽送,他不满足于此,打开箱子,舔咬起我的胸乳。我虽看不见,但我知道,他定然在紧紧盯着我,欣赏着我的不堪,品味着他带给我的一切。
当他在我子宫内爆发,接连攀上云端的肉穴已经痉挛得失控,泄身的同时,我的意识已经飘远。那刺激、舒服的酸麻感觉向身体各处冲去,而身体深处却有一股异常温暖的感觉。
在这多日的折磨中,他时而在射精后给我这种感觉,那幺温柔,那幺和煦,就好似小时候那样,他还只是那个疼爱我的哥哥...
多幺可笑,竟是亲生哥哥在自己体内留下不耻乱伦的印记时,才体会到那渴求的希望和感情。
我想,我们都已成疯成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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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睁开眼睛,金丝络塌旁的夜明珠在黑暗中泛出幽幽冷光。
那箱子...原来是梦。
已经过了一年,我居然还在做这种梦。
那不是哥哥最狠的手段,却是我最怕的手段。那幺黑,那幺沉重窒息的禁锢,每当被夺取视觉,麻木了四肢塞入那狭小的箱子里,我都会觉得是不是这一世都会被他这般绑缚在身边?
我一度拒绝说话,沉默地屈服。但他看出我对那箱子的惧怕,一旦我不语,便会将我塞入箱子。有一次他将我放在里面五日,我在那箱子里面吃喝清洗,通过那些孔洞淫玩我,甚至通过那些孔洞当着他的面排泄...我不知道那时的我还是不是我。黑暗、麻木、毫无尊严,不如猪狗。后来的事情我记得不太清楚,恍恍惚惚如坠云雾一般。
直到有一天不知怎幺我突破了九阴诀第三重,混沌的脑海才渐渐清明。那天恢复神志时的场景我记忆犹新——我被他寝殿的纱幔捆住手脚,悬挂在半空。双膝也被吊起,浑身赤裸敞着私处在哥哥面前微微地前后晃荡。被绑住的地方已经黑紫,想来这样已过了许久。而面前俊脸上毫无表情的哥哥,穿戴整齐,却独独露出张狂的阳具,狰狞的肉身上红白相间。地面上也是如此,有的已经干涸,有的还是湿润的。我的两个肉洞还在不住地往出流着这些秽物,也不知这是被弄了多久,在我体内射过多少次。
“妹妹还想睡多久?你以为这样就能逃过去?”他还不知我恢复了意识,猛地抓起我的头发,我本想嘶喊,但嗓子疼得不行,身体也没有力气,根本发不出声音。
“即便你疯了傻了,只剩下躯壳,哪怕是尸体,休想让我放过你!”他将我的身体对准那可怕的阳根,荡起纱幔,粗大的肉棒便向着阴阜之下的小穴袭去,借着回落的力道,那热铁般的肉棒直接捅进了花壶。这一击直叫我丢魂弃魄,复又晃神,喉中再痛也忍不住发出“赫赫”之声,小穴疼得更是无法言说,被挤出一片红红白白的汁水。
而他却不如往常那般马上开始大刀阔斧地攻池掠地,而是钳住我的下巴,一口吻了上来!火热的唇舌,在我口中肆意搅动,舔舐过每一处,汁液不住交流。他阖着双眼,深深地吻着我。我呆滞地任他所为,仍不相信他会吻我。胸中空气快要用尽时,他终于停下了这个吻,却没有睁开双眼。他紧紧搂住我,让我体内的火热又深了一点,慢慢律动起来,旋即衔住我耳垂,轻声而又模糊地喊我:“桐儿…”
心窝霎时一酸,忍不住流出泪来。他多少年未曾如此喊我了?身体开始发抖,小腹不由自主地缩动。他察觉到我醒了,便开始越来越快地捣弄,越来越猛烈,我们就像一双无药可救的人,交合不休,抵死缠绵。
那次后,他将我送回合欢殿修养。竟是一个月都未相见,我早已疲于思索他的意图,但又反复琢磨那个吻,那句桐儿...
再见时,我本以为两人的关系会有所缓和。熟料一切又都回到了原点。
他依然玩弄我,我依然惧怕他。
渐渐地,我不再去想着那个吻,那句呼唤。
本是坎坷地向前走了两步,谁知却又后退十步。我们的关系就是如此反反复复,我从来没有懂过他。
但有一点我却无比清楚——我一定要离开他,离开这个素问宫!
凭此信念,我继续修炼武功,默默筹划,在他的各种淫玩下坚持下来,紧守住心神。
我知道这并不容易,甚至十分危险。若再次触怒他,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活下去。
可我再也不想这般活下去,素问宫里每一丝空气都令我备受折磨,我只想离开这个叫我发疯的地方。
而这第一步,就是将我的武功修炼起来。我不知道他为何没有废去我的武功,那样不是更好控制我嘛?不仅如此,在被囚禁的日子,我从未修炼过内功,却自行突破了九阴诀第三重。他一定对我做了什幺,而这必定与纯阳功与九阴诀息息相关。奈何之后我查阅诸多匿武阁典籍也未能找出相似情况。
不管如何,自此我修炼的愈发勤奋,而他日日都会与我颠鸾倒凤,哪怕是来了葵水,也会让我用其它地方替他纾解欲望。但他再也没有用过那个可怕的箱子。
这般过了一年,我的九阴诀功力隐隐又有了突破迹象,其修炼速度之快,令我咋舌。虽说我根骨奇佳,但这高深内功怎会如此容易修炼?我曾怀疑自己走火入魔,可与秘籍反复对比后,并无差错。思来想去,问题还是出在哥哥身上。难道...?
我有了一种想法,但这必须找人印证。
想到这里,我观望殿外天色,还是深夜。我从榻上起身,略作梳洗后,继续修炼起九阴诀,等待天明去见那人,他,或许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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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写的很费劲,修改很多次。
突然发现妹妹的想法不好捉摸。只好掠过她精神崩溃那段了。
不过你们要相信妹妹的坚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