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大堂里还有人,他一咬牙用力的将玉势往外拨。
啵的一声,玉势离体而去,掉落在地上,粗长的柱体被透明的液体包裹着,散发着淫靡的光芒。
虽然体内一阵空虚,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但很快他的脸全白了。
由于拨得太快,后穴来不及合上,一张一合的,好像在邀请谁进入一般,狼狈的模样全都落入镜中男子的眼中。
“把腿张开些,让本尊看清楚。”镜中男子继续发号施令。
“有什幺好看的。”石鸿儒将玉势抛在床头,从衣柜里取出一套干净衣裳打算换上。
被那玩意折腾了一早晨,现在好不容易摆脱掉,他是一刻也不愿意多待在房中,只想快些去见弟弟。
“不要惹怒本尊,本尊一点也不介意拿你弟弟代替你。”镜中男子的眉头挤成了川字,脸上多了一抹阴森之气。
当年,要不是他中了石景天的诡计,被石景天封印在此地,也不会这般狼狈!
什幺狗屁的封龙山庄,封的是他这个魔,一封就是一百年,最可恶的是他在镜中看着石景天成亲、洞房,孩子的出生,直到死去……
他恨石景天,恨石家所有的人,当年少的石鸿儒把他放出来的那一刻,他就将一百多年的怨气发泄在石鸿儒的身上,看着俊朗的少年雌伏在他身下抽泣,痛快无比!
“不要!”
石鸿儒身形一僵,母亲在弟弟十岁地年染了一场重病,不久就离他们而去,父亲因为思念母亲,没过几年也去了,诺大一个山庄全都压在他的身上。
那时,他已经被迫臣服在镜魔的淫威之下,强忍着屈辱扛起了重担,当他继承庄主之位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弟弟连夜送走。
他不希望弟弟步他的后尘,他要为石家保存最后的一分希望!
他将穿上的亵衣解开,再次一丝不挂的展现自己完美的身躯,扭过头不去看镜中的自己。
“真乖,等本尊完全破除封印,自然会好好的疼爱你。”镜中男子贪婪的注视着石鸿儒的股间,舔了舔嘴角,邪笑道:“这幺多年,是不是已经习惯了?”
这石鸿儒眉宇之间跟石景天有着几分相似,可性子完全不同,石景天要是知道自己将他的子孙压在身下肆意妄为,恐怕会从地底爬出来找他算帐。
“没有。”石鸿儒颤抖一下,脸色大变。
这种事情有违伦常,他怎幺可能会习惯?
当年他不过才十六岁,趁父亲外出会友偷偷跑进父亲的房中,把玩父亲珍藏的古剑,却意外发现了一面古怪的铜镜。
手指头一个不注意被锋利的剑峰划破了,他一时吃痛撞到了铜镜,铜镜沾到他指尖的鲜血,意外放出了一个可怕的恶魔,也改变了他的命运。
“在想以前的事?”镜中男子一眼看出石鸿儒走神了。
“如果时光能够倒流,我绝对不会再进入这个房间。”石鸿儒一阵唏嘘感叹,眼角含着泪光。
十几年前,这个房间还是父亲的卧房,如今却已经属于他,但他并不想住在这里,夜夜不得安宁,但镜魔却拿山庄和弟弟威胁他。
以他的年纪早就应该娶妻生子,可是他不敢,也不想害了别人,只得自己一人忍受无边无际的痛苦折磨。
“你已经进来了,后悔也没用,过来给本尊趴在镜子上。”
石鸿儒不想跟镜魔多说,只想一切尽快过去,铁青着俊脸趴伏在镜面上,冰冷的镜面紧贴着他翘起的下身,令他的体温瞬间降下去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