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也真是的,高兴也就好了,喝这幺多,明早起来痛死你。”石鸿羽一边嘀咕一边为石鸿儒擦去额头上的汗水。
夜里房中闷热,再加上石鸿儒饮酒过多,更是火上加油,令他烦燥不堪。
“热……”石鸿儒叫喊着,胡乱的拉扯着衣衫,露出大半个赤裸的胸膛。
蜜色的皮肤在昏黄的烛光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胸前傲然挺立的乳珠因他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着,小腹光滑而又平坦,黑色一角隐没在长裤之中。
“哥……我……”
石鸿羽的俊脸瞬间涨得通红,捂着鼻子转过头,颤抖着双手拉过床头的薄被胡乱盖在石鸿儒的身上,飞快的逃离石鸿儒的卧房。
“酒,给我酒,我还要喝……”石鸿儒睡得并不安分,在床上翻来覆去。
他做了一个噩梦,梦中的镜魔大发神威,血洗了封龙山庄,山庄上上下下,老老少少全都死无全尸……
深夜子时,明月当空,繁星点点,石鸿儒的卧房之中除了呼吸声之外并无其他的声音。
子时一过,古镜的背后冒出一道浓厚的黑烟,将整个古镜全都笼罩其中。
眨间功夫,镜子面前就多了一名黑衣邪魅男子,与之前不同的是,男子头上并无长角,银灰色的长发无风自扬,一双血红的眸子却是更加腥红。
邪魅男子大步走到床前,一屁股坐在石鸿儒的身边,饱含兴味的打量石鸿儒。
“放你一马倒好,喝成这样,是不是不想伺候本尊?”邪无道嘴角微翘,魔掌隔着长裤在石鸿儒的臀上肆意揉捏。
石鸿儒的那点小心思根本就逃不出他的法眼,想要装醉,没门!
“唔……”石鸿儒身子一僵,整个人都泄了气。
他确实是借酒装醉,想要躲过晚上的惩罚,没曾想到还是被邪无道看破了。
其实他酒量并不是很差,刚才不过是故意多饮几杯,倒是害羽弟担心了……
羽弟也是长大了,知道关心他,还亲自把他送回房中,当年不到十年的孩童如今已经是翩翩少年郎,他绝对不能让羽弟毁在邪无道的手中。
“还不乖乖过来服侍本尊。”见石鸿儒醒来,邪无道嘴角一撇,收回了手。
“头昏,今晚能不能……”明知道不可能,但石鸿儒还是尝试一下。
“给点颜色就开染房,你忘了自己是什幺身份?!” 石鸿儒的犹豫惹怒了邪无道。
邪无道魔掌一挥,石鸿儒的衣裳便碎成无数片,散落在床上,蜜色的肌肤立刻暴露在外,在迷蒙的夜色中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还没等他来得及反应,股间已经多了一个如儿臂粗细的庞然巨物。
邪无道的魔器跟眸子一样,呈现出可怕的血红色,上面布满了细小的青筋,红青交缠很是狰狞,比白日间用的玉势还要粗上一分,顶端处还冒着幽幽黑气。
“别……啊!”石鸿儒的话音未落,粗长的魔器已经强行顶入他的后穴,一插到底。
温暖的甬道将魔器包裹住,他的全身一阵痉挛,修长结实的双腿用力向两旁蹬去,想要摆脱邪无道。
虽然已经被邪无道强占了十余年,但他依然不习惯被邪无道进入,尤其是这种雌伏于人的姿态。
“夹得这幺紧,想死吗?”邪无道在石鸿儒的臀上拍了一记,低咒道。
“不……不是……”石鸿儒深吸了一口气,慢慢的调整呼吸,想让自己放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