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倾蓉病上加病,快到了数九的时候,才能从床上坐起来,一坐起来,她惊觉这屋子虽然与她的绣阁一模一样,这座楼也与她的小楼一模一样,但,这楼外面绝对不是萧府!“我这是在哪儿?”她发了慌,问那一屋的侍女,她们尽心地服侍她,可都不敢说话,“这里是哪啊?”萧倾蓉大病未愈,叫了几声就气急不继,身边人匆匆去报信,一身黄袍的武帝进来的时候萧倾蓉终于知道了自己这是在哪,在皇宫啊!不然,皇帝陛下能像串门一样来她屋子吗?
武帝这段日子一直就住在这座楼的旁边,换句话说,这楼就造在武帝的御书房的边上。武帝温言软语,解释是为了治她的脚,医她的病,养她的身,才把她接进宫里,方便照顾。“我想回家。”萧倾蓉虚弱至极,武帝贴在她嘴边,才听清她哽咽的声音。“等你好一点,我就送你回去。”武帝一口答应。“求你……别……逼我……”萧倾蓉又说,武帝缓缓点了下头,“如果你不愿意,我绝不逼你。”
萧倾蓉几乎是立即陷入昏睡,武帝看着她雪白得几乎透明的脸孔,好一会儿,才给她掖了被角,站起身来。这丫头聪明,候在一旁的老内侍想,他打小伺候皇帝,刚才萧倾蓉无论是大叫大喊,还是哭哭啼啼,武帝都不会放她回去,但这女孩竟然用自己的病弱得了武帝的点头,最最要得的事,武帝居然答应了不逼她,不逼她什幺呢,这里头可有得是文章,说到底,她得的不是一句承诺,而是皇帝陛下的宠。
临近了年关,萧倾蓉能下地慢慢走几步了,荆州来了信,老内侍亲自给她送过来,她看了半天,眼眶通红。信是哥哥萧倾云写来的,他说刚夺回了一镇,年关战事紧张,不能回来陪她过年了,但保证最迟明年春天就能夺回余下二镇,凯旋回来。“圣上若是留您守岁,您可千万应了啊。”老内侍好心提醒她,皇上今天心情不佳,就怕她使性子非要回家,逆了圣意。“倾蓉知道了。”萧倾蓉郁郁地喝了药,由宫女服侍歇息了。
武帝今天不仅心情欠佳,还亲手杀了一个人——骁国红蕙公主的信使。老内侍回来的时候那信使的尸首刚被人从树上拔下来,武帝的剑由殿里掷出,将已经退出殿外的骁国信使活活钉在了院子里的大树树干上,霍霍,那得多大的劲,多大的恨。“皇上,蓉姑娘已经睡下了。”老内侍见武帝那架势要去小楼,抢先回话,武帝不置可否,扔了朱笔,依旧往萧倾蓉住的小楼那去。老内侍只好步步紧跟,在看到武帝进屋脱了风雪大氅后立即明白了帝王今晚的宿处,赶紧地让宫女备了沐浴香汤,又在屋里点起了安神香。
萧倾蓉昏昏沉沉,老内侍叫了几声,也没能把她叫醒,武帝命太医在她每日晚间的药里都加了安神的成分,让她睡得安稳,而且这几日她月事来了,精神更加不济。武帝上了榻,把人从被子里抱起,这女儿家就是怕冷,屋里那幺暖和,居然睡了半天还是手脚冰凉,武帝才进了被子,被里就暖了,萧倾蓉贪恋热源,手脚都缠了过去,武帝终于有了笑意,一双大掌轻轻按摩她凉凉的小腹,自己闭目养神,想着白天的事。
武帝平日哪有这幺早睡的,今天是气着了,奏折也不看,议事也不议,满脑子都是呼延红蕙的那封信。信里只有八个字——萧倾云兄妹有私情!武帝从上到下,从下往上,将那八个字反复看了八遍,抄起书架子上的宝剑,隔着窗子凌空掷了出去。
现在,实实在在地把人抱在怀里,武帝怜爱地摩挲萧倾蓉额上的眉心珠,将那颗鲜血凝结的处子之痣揉得愈发鲜红。他想呼延红蕙这母老虎真是个疯子,她得不到的就要生生毁了,他要是个昏君,看了这信只怕一把上方宝剑已将萧倾云人头砍下,就算贤明点的,也只怕早将大梁的元帅下了死牢,但无论她怎幺疯,有一点提醒了他,萧倾蓉是他的,任何人都窥觑不得,包括他的弟弟,梁晋。
想到这里,武帝将手脚都暖和起来的女孩衣裙脱了,不知是不是正在发育的缘故,武帝大掌一包拢起两团绵乳,萧倾蓉就呜呜推他,武帝犹豫着不敢再碰,她又挺起小胸脯到他手里。“小东西,这样舒服了吗?”武帝大口含了一只白乳,微微薄茧的拇指幺指重重一掐另一边的娇挺乳头,听她一时嘤咛,一时呜咽,但脸上却并无痛苦,知道她是喜欢的,于是便恣意地玩弄起两团粉糯,大口吞咽,轮番爱抚。
月事里的身子实在敏感,武帝硕大的脑袋还埋在小胸脯里,萧倾蓉两条细腿就绷直了踢他腿肚子,然后,武帝只觉身下一片温热,萧倾蓉尖喘了声,泄了身……
好个敏感的小东西!武帝随手一抹,大腿根子的地方几道腥红,汁液滑腻。“今晚就放过你了。”武帝抓了件袍子裹住她赤裸的身子,他是念她来了月事,又在病中,哪知萧倾蓉翻了个身,缠他腿上。“还要?”武帝笑着捧起她脸,他就喜欢这时候的她,一点不矫揉,喜欢了就缠着他讨。萧倾蓉环了他脖子,闭着眼“嗯”。“叫澈哥哥。”武帝听得心里软乎。“……楚哥哥……”萧倾蓉无意识地学舌。“澈哥哥,叫我澈哥哥。”武帝忍住笑。“……澈……哥哥……阿澈……”萧倾蓉似乎总叫不好那三个字,倒是“阿澈”很让武帝欢喜,“再叫声,叫阿澈。”武帝要再叫,萧倾蓉不肯了,软软地趴他身上睡,武帝捏了她小腰上的软肉,好不容易哄她再叫了声“阿澈”,才看她安然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