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儿本缩着头蹲在地上擦眼前的一亩三分地,小小的身子蜷缩着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她从开始见到这群土匪流氓后就没敢大声喘过气。早就听说这帮人都是杀人不眨眼的魔王,不定看谁不顺眼就直接开膛破肚了,自己这条小命本就来之不易,可要好好珍惜才是。
眼见那袁嬷嬷跟这群魔头面不改色心不跳讲了那幺多话,不但没惹怒他们还哄得他们很开心,心中不由地就将这位阿姨视作偶像了。其实性生活就和穿衣吃饭一样是很平常的事,性生活的质量也会严重影响人的生活质量。跟性伴侣的灵肉合一不但可以让人增强自信,还可以让女人更美丽男人更英俊,更能强身健体延缓衰老。而若是与性伴侣相交时不够和谐,那岂止是不能获得快感,反而会破坏感情,伤害自尊,甚至引起功能性障碍,危害健康。所以性学是非常严肃认真关系全人类发展的一门重要科学。而她这个性学专业的研究生在本应开明的现代社会不但找不到一份能发挥自己专业才能的工作,反而受到那些不公正的待遇,被人们辱骂不要脸,毕业就失业,还找不到男朋友,被骂“黑木耳”,简直就是骇人听闻!
是了,众位看官应该已经看出这蝶儿并未土生土长的大昐子民,而是一位穿越客,来自一个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讨论男女之事的地方。那里的人们就像这些土匪义军一样喜欢讨论比较刺激的话题,比如哪里的男人阴茎长,哪里的男人阴茎粗,哪里的男人耐力持久,哪里的小姐最漂亮服务最好,怎幺才能迅速把良家妇女搞上床。因为科技的发达,还可以把男女交媾的过程摄录下来让其他人观看。但是,对于真正正确的性知识他们倒没有兴趣接受了。家长自欺欺人地怕正在成长中的孩子接触到性,以至于有些小女孩发生了性行为甚至怀孕了自己都不知道。很多成年人虽然有各种各样的性疾病或是心理问题,却讳疾忌医,遮遮掩掩,不好意思找真正的专家医生来看,却隐姓埋名跑到那小黑诊所里去上当受骗。在这种病态的环境下,殷小蝶,一个寒窗苦读十八年的性学专业研究生不但无法成为自己向往的性学老师或是性科医生,还遭人漫骂,以至于小小年纪抑郁而终,来到异世,成了一个被卖入宫的小宫女,更在还没有适应古代生活的时候就遭遇战火洗劫,躲在一个柜子中一天一夜才得以活命。
蝶儿本以为自己能活下来已经是上天开恩,至于发挥自己这丰富的性学知识和实现满腔的抱负是绝对不可能的了。传说在这保守的封建社会人们谈“性”色变,自己要是胆敢普及性知识了,估计就是被当成淫妇游街示众,然后浸猪笼的下场了。
却不料今日开了眼界,这位女中豪杰袁阿姨在男人面前大谈性技术、性工具,还得到大家的广泛好评,最后被委以重任,成了这宫中的临时主管,蝶儿见此也是有些懵了,这古人对这事不但这幺热衷,而且谈起来落落大方,孜孜以求,难道说自己可以在这里开创一番事业,实现自己的成为一名优秀性教育工作者的梦想?
她这幺想着,手里干着活,心里打算着未来在这宫中如何谋求一份适合自己的工作。猛地被人推了一把:“蝶儿,大人叫你呢,还不赶快回话去。”
她一惊,忙擡头看向那坐在上首的美男,刚才没敢多看,只知道是个帅哥也是这群土匪的头子,话不多,声音还挺好听的,可这人搁我们那儿俗称恐怖分子,发起狠来腰上绑着炸弹就直接自杀性攻击了,自己千万得小心别招他不高兴。
没办法,虽然不愿意,可人家叫自己也得乖乖地过去,嗯,先跪下磕个头总是没错的。
“擡起头来让我看看。”
辛泉的声音就是清亮干净的那种,怕吓着这个小女孩更是特地放得柔和了几分,此时就像个可亲的叔叔,他又长得年轻,说是大哥哥也勉强可以。
蝶儿本来就不是真正的小孩子,胆子也算不得太小,见这位大人好声好气的也就放下了心,擡头冲他一笑,故意装出几分童真:“大人叫蝶儿有什幺吩咐?”这声音奶声奶气的,听着简直就是个幼童,也是她故意为之的,心里念叨着:我是小孩子,我是个可爱的小孩子,别欺负我,别欺负我。
辛泉见蝶儿仰着一张精致的小脸,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像只小狗一样看着他,像是在说:我是乖孩子,我很听话。虽然是个美人胚子,可还未显出女人的特征,只是个漂亮的儿童。可惜啊,如果再大上几岁,自己就可以毫不犹豫地收用了她,然后放着当个通房,可这幺小还没法用啊。但是自己这强烈的需求怎幺解决?难道要打破自己的禁忌去临幸那些已经破了身的女子?
蝶儿这时也在观察这位主宰着自己生死的大人,这张英俊又充满男性魅力的脸,这副肩宽腰细腿长的身躯,放在自己家那儿可以直接秒杀掉大部分娱乐圈男星了,俗称颜值爆表,肯定能勾到一帮从十岁小女生到五十岁大妈的狂热粉丝。然后人家还是大权在握,即将建立起以他为核心的新一代国家政权,这男人一有权也就添了几分吸引力,就算长得像猪一样也会有女人投怀送抱。这幺年轻,这幺英俊,又这幺有权有势的男人,搁我们那儿是早就绝种的了,据说阿拉伯那边有些王子勉强可以沾边,可人家怎幺能让咱这幺平凡的人看见?想到这里,蝶儿还是有些激动的,可以与这位偶像级人物近距离接触也算是身为色女的福利了。
不过她也遗憾地想到:可惜啊,这幺帅的男人,那方面的能力却不行。请不要骂蝶儿思想肮脏,实在是职业病啊,她也做过一些相关工作的实习,见到很多外表光鲜亮丽的男人那方面存在问题,阳痿、早泄、性变态什幺的,身为一名立志要改善全人类性生活质量的很有事业企图心的现代女性(以前),蝶儿是很有专业素质的。想到看到刚才那幺激烈的真人表演,这位大人都没有想和女人性交,甚至都没有像别的男人那样通过讲荤话、自渎等方式发泄,反而保有云淡风轻的仙人之姿,她就可以初步判断这个男人那方面病得不轻。
等等,这是怎幺回事?就在辛大人的二郎腿翘得有些发麻,换了个姿势后,蝶儿分明看到他那里肿了个大包,古人的衣物比较宽松,没有紧身内裤的束缚,其实是对性器官的健康很有好处的,可一旦勃起就会非常明显。蝶儿现在和他那根藏在衣物下的粗大相距也就有半米,好吧,其实她这个色女也就是理论比较丰富,经验积累主要来自某岛国剧集及宅女们YY出来的言情小文。因为男人们对她这个专业都很介意(其实是因为他们对自己那方面不自信,怕碰上懂行的女人),所以她活到24岁还没有交过男朋友。但是做为一个对自己性器官构造了如执掌的成熟女人,她清楚地知道性福不是只有男人才能给予,靠既卫生又方便的手指也能获得。
在看到那大物件隔着绸料直挺挺的,像把剑似的指向她时,如果她是个货真价实的八岁女童,可能还要好奇这个叔叔把什幺物件藏在了裤子里,可偏偏她心里明白得很。她虽没动过真格的,可因着专业的关系,别的男人的物件也是见过的,凭经验就能看出面前这个男子不但脸生的漂亮,身材魁梧挺拔,就连这整治女人的武器也是得天独厚。
其实这还是隔着裤子的,不像在医院实习时看到男人脱了裤子露出生殖器那幺直截了当,可那时候自己是和几个同样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护士围观,把男人的阴茎翻来覆去做检查,讨论其存在的问题和可以引起的原因,满心都是学术啊、理论什幺的,一点绮念也没有。而且那来检查的男人们也没几个长得可以入眼的,更何况来医院看这病都有心理负担,面上也是畏畏缩缩的,有时候连医生问的话都吱吱唔唔答不清楚,看了不倒胃口就不错了。可今天这位,气宇轩昂地这幺一坐,那东西也英气勃发,清清楚楚地晾在自己跟前,她也就失去了作为一个职业性科医生的素养,脸皮华丽丽地红了。
辛泉心里此时正在做着激烈的斗争,只能说他这人小时候受的教育太严苛,这不许那不许的,虽然后来离经叛道走上歪路,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有些原则性的东西虽不知道坚持了有什幺用但就是出于惯性和执拗坚持着,而且他也深知任何事只要破一次戒就永远不会再回头了。他坚持把每个发生关系的女人收入房中作为自己的专属用品,不会让她们流落在外面被人欺凌,但就是容不下这专属物品别人用过。他还不像别的男人愿意手淫纾解,因为相信“一滴精十滴血”,他对房中事也是很有节制的,多久找女人伺候一次也很有规律,如果养成了自己随时随地来一发的习惯恐怕会对身体很不利。
他就这幺权衡着几种可能方案,眼睛打量着跪在地上的女童,却看这女童的脸越来越红,显出几分羞涩,那黑葡萄一样的眼珠时不时地朝自己的胯间瞄一眼,可往往看一下就收回,那样子就像是想看又不敢看。他自己也低头看了看腰间,才发现自己刚才为了舒服换了姿势,岔开了腿,那里没了遮掩,就那幺精神头儿十足的耀武扬威。
要换个成年女子,敢偷瞧他的私处,一定要斥责一声“淫妇”,可这只是个八岁女童,她知不知道自己在看什幺?辛泉忽然有了逗弄之心,竟挺了挺腰,让那粗大挺翘离蝶儿的脸更近了几分,问道:“蝶儿,你可知道这是什幺物件?”那声音还是清澈的,带着温和的笑意,就像是问小妹妹几岁了一样平常。
蝶儿忙低下头,定了定心神,嗯,好像刚才被男色勾引了一下,危险了,可别惹恼了这个发情中的家伙。
“奴婢不知。”
“那你想不想知道?”
“奴婢不想。”
“为什幺不想知道?”
。。。。。。蝶儿默然,自己是不是要装一下天真儿童,问上一句:叔叔腰里藏了什幺东西?可是这种明知故问不是调情嘛?自己还是比较习惯直截了当地说患者请把裤子脱下来在床上躺好。
“大胆,如果明知道这是什幺还说不知道就是欺骗本王,你就不怕本王杀你的头嘛!”
喵了个咪的,发情期的动物果然攻击性比较强,为这幺个破事就喊打喊杀的,自己也没那幺笨被他抓到把柄:“蝶儿确实不知道那是什幺东西,但是当才看到那些男人脱了裤子露出胯下的长棍棍,还把那长棍棍捅到茹儿姐姐的屁股里去,捅得茹儿姐姐痛得直叫,蝶儿就觉得那个长棍棍好可怕好可怕。蝶儿想大人下面可能也有那幺一根长棍棍,也能把人捅得痛得直叫,蝶儿害怕,也就不想知道那究竟是什幺物件了。”
辛泉听得这女童奶声奶气地说出“长棍棍”,“捅得直叫”这种淫话更觉得丹田发热心里毛躁,只可惜她这幺小的年纪,如果被自己的长棍棍捅了恐怕就不是直叫这幺简单了,怕是下面直接就废了。他虽不是个怜香惜玉的,可也不是色欲薰心草菅人命之徒,不愿如此对待一个女童,但这心中又实在饥渴难耐,一眼看见在一旁指挥众人干活的袁嬷嬷:“袁嬷嬷,你且随我到后堂来,蝶儿,你也来。”说着一撩袍子站起,大步迈向后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