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七狼因利而结盟,无利可图之时自然会散去,本来抢了郭家,分了财物之后便该各自散去,只因贪恋璃玉的美色,众人才又多聚了几日。
七狼中除老七之外,各各都是天赋异禀之人,再加上其手下与小弟,这些日子以来可把璃玉给玩弄惨了。下身的两个穴从来没空过,被操的红肿破皮出血,常常是哭着晕过去,然后又在男人狂猛的顶弄中哭醒。
一连旬日,璃玉固是被玩的凄惨,而七狼也颇不好受,连日纵欲下来,七狼多少都觉得有些脚步虚浮,气力不继的毛病了。不过七人都未多想,只道自己是纵欲太过之过。
封平对七狼如此狠操璃玉之事亦颇有微言,只是心知自己在七狼之中虽名为老大,但威望远不如其它几狼,除了五狼这个没脑子的还会听上一听他的话,其余几狼压根就不甩他,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得其它几狼狎玩璃玉,好在七狼亦不是长情之人,没多久就各自告别离去,只有五狼跟着他回到了海盗岛中。
一回到海盗岛中,璃玉似乎是想起什幺事般的眼神迷蒙的左顾右望,看的封平一阵心惊,既希望她恢复正常,却又怕她想起什幺,柔声问道:「怎幺了?不认得自己家吗?」
「牧哥哥。」璃玉柔柔的依偎在封平的怀里,「我想你了……」说着,还暧昧的在他胸口轻轻一吻,嘴唇有意无意的轻滑过封平胸前红豆。
「妳这要人命的小妖精!」封平呼吸一窒,迫不及待一把抱起璃玉,往床上去,他亲昵的捏了一把那酥胸上的还未消肿的樱红红梅,笑道:「总有一日我会死在妳的肚皮上。」
「那就死在璃儿的肚皮上吧!」璃玉亲亲热热的媚笑着,眸子中流露着奇异的光芒,「你若死了,璃儿一定把你的尸骨火化了,一口一口吞下肚,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若是常人,只怕听了璃玉这不吉之言,早就气的拂袖而去了,但封平乃是海盗出身,想法亦是异于常人,反道更加兴奋,这一夜被翻红浪,自不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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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盗岛上百癈待举,封平忙的脚不沾地,偶尔回到房中也是倒头就睡,压根就没空去管璃玉。
本来照他的想法,像璃玉这等背夫偷汉的贱人,捉回来后直接往红帐里一送便是,但自她疯颠之后,在她疯言疯语之下却又有些不舍,只好暂时将她锁在一旁的耳房里。
老五是个粗人,也不太爱帮忙打理海盗,红帐里玩了几天之后觉得那里的女人玩的不过瘾,又回来操玩起璃玉,还说毕竟是京城贵女玩起来爽快。封平也由着他去,到后来璃玉几乎是在老五房里札根了,封平要操玩璃玉时还得到老五房里去要人。
忙了大半年,海盗岛里也步入正途,时日也近深冬,冬日沿海海水结冰,商船不出海,海盗也无船可抢,大伙干脆开始猫起冬来了,封平等人闲了下来,平日无事便操玩璃玉泄欲,三人胡天胡地了大半个月下来,璃玉亦开始有了些有孕的征状。
平日里嗜睡,早起时作呕,不喜食鱼虾等之物,只肯吃些青菜豆腐之类之物,封平好歹也曾做过一个孩子的爹,怎幺会看不出来这是有喜之兆,喜到不行,可惜不知是璃玉时日短还是啥的,大夫怎幺把都把不出喜脉,只道是时日尚浅,得再过一个月左右方好把出。
虽不能确诊,但已让封平乐不可支,这大半年来只有他和老五操玩过璃玉,若璃玉有喜自然是他或是老五的种。
若是他的骨肉自是极好,就算是老五的种也不坏,老五此人头脑简单,但颇重感情,有了孩子,自是会更为海盗岛卖命。
得知自己怕是有了喜,璃玉更加腻着封平等人。
「牧哥哥。」一日,璃玉突然问道:「我们去拿些好布料先给孩子做些小衣服好不好?」
璃玉的眼睛亮的动人,「还有孩子的小尿布,都得先准备好才是。」
「这是自然。」提到给孩子的东西,封平自是无不答应,命人把近来抢到的好料子尽数拿上,道:「这些都是近来抢回来的好东西,要什幺尽管取去。」
「都不怎幺样。」璃玉只看了一眼便不屑的摇头,「远不如密库里的长支棉布来的软绵。」
「这怎幺能跟密库里比,不是绝品不进密库,密库──」封平的声音嘎然而止,他颠着声音问道:「妳进过密库?」
「嗯。」璃玉笑着点头,「这是自然,牧哥哥上次不是才带我去过?」
封平脑海不断转动,以封牧如此疼爱璃玉,是极有可能带她去过封氏密库的,封氏密库只有当家人知晓,他大哥死的突然,他本以为这封氏密库也跟着消失了,没想到璃玉脑海里竟然也有一份;他心知海盗岛虽然被官兵所破,也被抢了大半银财,但封氏密库还一直完好,否则他从郭家中所抢到的绝不止如此。
封平笑道:「小璃儿带牧哥哥去可好?牧哥哥看看小璃儿是否真记得路……」
「好啊。」璃玉不疑有他,笑着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