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当年范老姨娘不甘心相楚玉削其面子,暗中相看名门贵女一事,关之卓岂会不知,只是装作不知罢了;他对相楚玉虽有几分真心,对唯一的独子也看的极重,但楚玉毕竟没了娘家,以后在官场上再也不能给他提供帮助,况且以她生母所为,他不休弃她,只是眨妻为妾也不算过。
至于儿子之事,且看之后,若新妇能怀胎生子,他留份不薄的家产给这庶长子以全他们父子之情便罢;若新妇不能开怀,他再把儿子记名给新妇便是,终归是亏不了这个孩子的。
关之卓想的虽好,但他怎幺也想不到相楚玉会在一次拜佛途中遭到强人,被乱刀砍死。
相楚玉这一死,加上之前范老姨娘相看名门贵女一事,不知有多少人误以为相楚玉为他所害,弹劾他的折子堆满了案头,若非圣上圣明,他不死也脱了一层皮,这相看一事也就此搁下,关之卓只能安安静静的待在府里守着妻孝。
鬼罂粟怎幺可能会放过关之卓,况且关之卓竟然起了娶新妇生子取代她儿子之心,鬼罂粟更不可能容忍,假借关之景之名给关之卓下了『恨难生』之毒,此毒乃鬼医杰作,淫毒无比,一中此毒,每逢月圆之夜便会疼痛难忍,恨不得一死了之。
此解法要嘛就是苦忍,反正痛着痛着就习惯了,虽然这连绵一夜的痛楚的比死还难受,但终究也不会死。
要嘛就是用用宫中至宝──金花银树的果宝,塞在后庭菊穴之中,直至其被菊穴吸收。要嘛便就是在毒发前日让一精壮男子操干之菊裂,大量阳精混合自身鲜血灌后庭菊穴之后,方可舒缓,但下次月圆之夜又会复发。
金花银树的果宝十年一熟,饶是关之卓虽受皇上信任,但和能延年益寿的金花银树的果宝相比,孰轻孰重,一目了然。虽不知关之卓后来是怎幺解的?但瞧他之后身旁多了个聋哑侍卫,每月十五之时走路总是步履蹒跚,想来是迫不得以用了这最羞人的解法了。
关之卓受此大辱,怎幺可能会放过关之景,命人假扮海盗杀了关之景全家,还是鬼罂粟好心,命人救回关之景,只是又转手卖到小倌馆中罢了。关之景年级虽大,但皮肉生的好,收费又不贵,听说也是客似云来,生意好的很,不愁吃穿。
关家兄弟自相残杀一事暂且不论。关之卓虽然遭了大罪,但这事还没完。
鬼罂粟悄悄潜进关候府,在关之卓的马上做了手脚,让他在一次出门的途中摔落马下,硬生生把自己那话儿给跌断,之后又在他的药材里做手脚,确保他这一辈子都没有再『起来』的机会。
不是她心狠,而是相府没了,相楚玉也没了,她儿子已无母族照料,为了确保她的儿子是候府里唯一的孩子,她只能从根子上断了关之卓再生一子的希望。
果然,关之卓对这独子越发重视,那孩子从扬州书院中出来后,关之卓还又请了大儒教导那孩子,虽然离家甚远,长年在京城之外,但听闻这孩子学问极好,人品出众,最近还中了举,前不久还被皇上赐了郡主为妻。
想到自己也是个做婆母的人了,鬼罂粟舒心一笑。只要那孩子过得好就好了,那怕永世不得相见,她也再无遗憾。
才刚入夜,天香楼才刚开始,鸨母就来了。
「主子!主子!」天香楼的鸨母兴冲冲的到后院,对鬼罂粟陪笑道:「主子!有好货上门,主子可要一见?」
「哦!」好几日没男人近身了,鬼罂粟也有一些想,「人可还干净?」
「干净!」鸨母重重的点了个头,「老奴的眼最毒啦,那公子一瞧便就是个处。」
鸨母暗叹,那公子穿的虽然普通,但那料子可是进上的上等料子,一般人家是穿不起的。一般的公子哥儿那个不是年级轻轻便通了人事了,像那公子十八九岁了还没经人事,可真是难得的很,这不,她马上上报给主子了。
听到是个干净的公子哥儿,鬼罂粟也来了兴趣,瞧了一眼果然生的不错,眉目间还有着几分让人亲切的感觉。四目相交,她对那男子轻轻一笑,不过才露出半张脸便迷的那人不知所措,在那人看不见的角度,鬼罂粟对鸨母微微的点了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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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
一精壮男子伏在女子身上,大手紧箝着女子的纤腰,胯下急挺,狂抽猛插着女子娇嫩的花穴。
鬼罂粟微皱着眉,承受着身后那人的猛烈撞击。
「轻点啊,奴受不了!」在那人再一次的重重顶弄之际,鬼罂粟娇吟一声,嗔道:「别那幺重啊……」
「忍着点!就快到了。」那男子自幼被父亲管教甚严,今日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碰女人,但只要是男人,这男女性事便是本能。
鬼罂粟微微皱眉,不满的扁扁嘴,初哥就是这点不好,干净是干净了,但半点技术都没有,只知大力挞伐,次次尽根而入。但女人越受不住,男人反而越发兴奋,那男人胯下用力顶弄几下,又把她翻过来,将她一双玉腿往肩上一擡,火烫的阳物重重的再次捣了进去。
「呜呜……别那幺重啊……」鬼罂粟嘤咛着,眼角含泪,小手半抗拒的搭上男子的肩头,娇吟着,「呜呜……轻一点……奴受不住啊……」
虽是难堪挞伐的娇吟声,但媚眼如丝的往男子身上抛去,隐隐有着鼓励之意。小手亦是在男人身上游走助火,直到……
直到……她在他肩上摸到一梅花形状的烙印。
鬼罂粟心神大震,愰忽间似乎忆起了她生产的那一日,滚烫的梅花簪子烙在孩子的肩头……
「住手!住手!」鬼罂粟心中一紧,突然狂叫着,纤腰狂扭,「住手!住手!」
她的九阴真经以至大成,吸人阳气已是本能了,寻常男子若被她吸一次,非大病一场不可,甚至会伤了肾水,影响子嗣。
那男子只道是自己太猛,女子生受不住,又在关头处无法就此放弃,一咬牙,重重的将女子压在身下,跨下再狠狠捣弄数下,最后用力一挺,少男的初阳喷射而出,打在女子的花心之上。
感受到大量白浊射入花房,花房内猛然一绞,不受控制的大量吸取阳气,鬼罂粟绝望的闭上眼帘,一滴泪水从她如白玉般洁白的脸颊上滑落。
红颜泪,于焉落下。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