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内桌椅乱糟糟倒在四周,我颤抖的拉上凌乱不堪的衣服遮住胸前,嘴上血腥还没淡去,身上齿痕和抓伤仍隐隐作疼,我忍痛爬起,下体灼热与不适让我不禁扭曲的闭上眼睛。
我微微喘息,才想要赶紧离开,半掩的门外却有一个人影疾步走来,我狼狈躲到厅里屏风后头。
门咿呀推开,紧接着是一个熟悉的女子声音「重俊太子?」
为了证实我的猜想,我惴惴不安从间隙偷看。果真是上官婉儿,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呿,真是不可靠的家伙。」上官婉儿扭头要走。
「在说谁不可靠?」李重俊杰傲不逊的皱眉走进来,审慎四周。
屏风后我发抖的摀住嘴,赶紧收回身子,瑟缩躲着。
「你要的玄武门地图,还有禁卫军跟羽林军配置。」上官婉儿把一个卷轴塞给他。
「不要在这里谈。」李重俊警戒的说。
听到两人渐远的脚步声,我赶紧趁隙逃走。
出了东宫,摇摇晃晃走着,也不知道该去哪里,如果这副模样让崇训撞见,一定又会惹他生气。心思紊乱低头走着的时候,一个淡蓝袍摆出现在跟前,心里一紧不敢擡头。要是被人发现安乐这副模样,该怎么解释......
「......安乐?」
既然被认出来,我也只能不得已的擡头。
崔湜的笑容遮掩不住震惊,他看一眼不远的东宫,二话不说脱下袍子盖住我,牵起我的手就离开。
绕了一会儿,他带我进一个幽僻小屋,房里有浓浓药草味,木制方桌小椅上还有磨杵和斤秤,制作一半的药物摊在桌上,四周靠墙的木柜摆满瓶瓶罐罐。
他让我在椅子上坐下,疼惜的掌心轻靠我的脸,拇指轻轻摩娑我唇上干涸的血块,眉头紧皱「怎么跑去东宫?」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心里满是委屈「我......迷路了。」
他从木柜抽屉取出药伤膏「擦擦药,会好受一点。」他抹一点在手指上,温柔的触摸我的唇,舒缓的草香弥漫开来。
我痛的抽动一下。
「怎么这里也......」他发现我脖子上的咬痕,手扶上我的脖子「安乐......」
「嗯?」第一次看过崔湜一点笑容也没有。
「身子让我看看。」
「唔......」我犹豫了一下,对上他认真的眼神,低下头缓缓退去上衣,雪白肌肤遍布牙印与掌痕。
他神色一紧,深锁眉头用药膏一一擦拭身上伤痕,完后温柔地帮我穿回上衣。
他让我转身背对他,拆下我的头钗,长发如瀑落在背上,掬起一束束头发,仔细用木梳缓缓梳理,最后轻柔的帮我盘上一个简单的髻。
他体贴的拉直我衣领,恰恰遮住脖子上的咬痕,然后把一束落下的长发从背后摆到胸前「还是很漂亮。」他总算露出笑容。
我脸红「谢谢......」
他扶我起身,帮我拍整裙摆「我送妳去韦皇后那吧,崇训大人应该已经在那里等妳。」
「嗯。」我点头,才移步,摩擦的下体伤口让我皱眉停下来。
「那里也疼吗......」崔湜温柔地望着我。
「嗯......」我低头,不敢承受他的目光。
他扶上我的腰,轻轻把我抱上桌,温柔地掀开裙摆褪下亵裤,凌辱后的红肿下体呈现在他眼前,他换另一罐药性较温和的草药,细心帮我抹上。
在他温柔触碰与伤口微微抽痛的刺激下,透明晶亮的淫液缓缓自花穴流出,我不禁羞红脸。都伤成这样了,这身体还在想什么阿,崔湜一定也发现了,好丢脸......
涂抹完后,他起身把药膏摆回架上,刚好对上我动情含水的眼睛,他微笑地摸摸我的头「别这样看我,我会忍不住的,我不想弄痛妳。」
穿整好衣物,敷上草药后确实舒缓许多,他带我走出这幽僻小屋,跟在他背后绕着偌大宫闱,看着他的背影心有股暖意。他真的是我的敌人吗......
寝宫大门就在我们眼前,崔湜突然停下脚步「安乐。」
「嗯?」
「二十三日,不要待在梁王府,也不要进宫。」他柔情的摸我的脸「记住了吗?」
我一脸疑惑「为什么?」
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笑着拍拍我的头「我们进去吧。」转身迈步走进大门。
才到正厅外,我娘已经从贵妃椅上下来,朝崔湜稍稍点头致意,高兴的迎向我「怎么现在才来。」
坐在厅里跟站在一侧的武三思和崇训也纷纷回头。
「哎呀,娘的小娃是怎么拉?」她慌张的盯着我嘴上的伤。
「呃......我跌倒了!」我躲开她心急如焚的目光「还好遇到崔大人,帮我擦药处理,哈哈哈」为了掩饰不安,我尴尬的大笑几声。
「妳这娃儿,都嫁人了,还这样莽莽撞撞。」她无奈的笑,把我拉进屋。心里松了一口气,应该算是瞒过去了吧......
武三思也笑着对崔湜说「我代安乐谢过崔大人。」
「没什么,份内之事。」崔湜又堆上礼貌的笑容。
正觉得好险的时候,突然背脊一阵发凉,我欲盖弥彰的傻笑,刚好对上崇训紧盯不放的目光,我冒冷汗急忙别开。
他沉稳的走到我身旁,我偷偷往旁边挪一步,感觉到他从上而下俯瞰我的视线「妳在哪里跌倒的?」
「耶?就......就那里嘛,来这里的路上。」他的视线先是停在我跟来时不同的发髻上,然后停在我的脖子,我不自觉拉紧衣领。
他似乎注意到什么,抓住我的手腕往门外走「妳先跟我过来!」
韦皇后跟武三思满是疑惑面面相觑,看着崇训拽我离开现场。
「崇训?」「怎么了?崇训?」「阿......好痛!」
听到我喊痛,他才放开我的手停下脚步。
「这是怎么回事?」他火冒三丈的指我嘴上的伤。
我避开他的眼神懦懦的说「不是说了......我跌倒了嘛。」
「跌倒?」他生气的扯我衣领「那这是什么?」颈上的齿痕袒露在他眼前。
我赶紧用手遮住「就跌倒阿,被树枝刮的......」我越说越小声。
他抓起我扶着脖子的手「这明明是咬伤,妳还要骗我?」他生气的吼。
我低头不敢作声。
「说阿!谁弄的?」从没看过他如此生气,突然咆啸吓我好大一跳。
我眼眶含泪,不敢擡头「重......重俊哥哥......」
「李重俊?妳去了东宫?」他怒瞪我。
我委屈的点头。
他火大的一拳打在一旁树上,气冲冲地扭头要走「你要去哪里?」拉不住他,我索性从背后抱他。
他低头看我贴在他臂上的小脸,见到我嘴上的伤口更是火冒三丈「东宫!」
「你别去。」我死拉住他。
「他把妳弄成这样,叫我怎么不去?」从没看过一向冷静的崇训抓狂到此地步。
「算了......好不好?」虽然被李重俊欺负的很惨,但是想到他以前受安乐的凌辱,却也觉得他很可怜.....「反正我以后乖乖待在家,就没事了......」
「妳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他愤怒的眼神居然有一丝痛苦「妳这些没用的善良跟温柔,到底从哪来的?」
我被他说的哑口无言,只能楚楚可怜的望着他。
「妳这样子,真的让我快疯了。」他又一拳重重打在树上,树叶一阵阵飘下,落在我们衣发上「妳就不能像以前一样,视权如命,蛮横任性,就算妳再跟任何男人,我都无所谓......妳不是还像以前一样每晚跟舟方调笑?妳不是还是以前的妳吗?」
他转身抓住我的双肩「可是现在......想到妳跟别的男人一起,简直要把我逼疯了。」
我不明所以的望着他。难得看他那么多话,但是这番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我打翻了崇训大醋桶?
他压住我后脑勺,上前霸道吻我,熟练的缠着我的舌,温柔舔吮唇瓣,不小心碰到伤口还微微发疼。在他绵长的吻下,身体很快软化在他怀里,这身体对崇训最无法招架,只要他稍微有点动作,就可以很快挑起情欲,好像每一个毛细孔都臣服于他。
他手逗弄着乳尖,让我忍不住微微喘息「崇训.....我们回家好不好?」我满脸春色望着他。
他没有回应,把我压到树上,架起我一条腿,脚挂在他精壮的臂膀,裙摆自然退到大腿根部,他解开裤带,露出雄性的高涨,拉开我的亵裤,在穴口搓揉一会儿就深入。
「好痛......」下体摩擦刺激到伤口,我不禁皱眉,手指陷入抓着他的臂膀。
他吻我眉间「妳第一次的时候,也是这样。」
原来崇训是安乐第一个男人。
此时一群人讲话声渐近,崇训背对着他们,为了不让他们看见我便往前压,挤在树干与他的胸膛之间,阳具不自觉更深入,我闷哼一声,他用手遮我的嘴。
一群侍女跟小仆谈笑经过,又渐渐走远,而我的体液已经让他的硬物全湿透。
他摆动臀部,怕我出声亲吻我的嘴,我们就在这宫里的一角,偷偷享受一场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