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来说,集市都会在午后结束,但是丰收季节中是个例外。尤其是庆典日的集市,在太阳下山后仍然持续着,力士角逐已经分出胜负,歌舞娱乐却接连不断,街上的摊位都挂上灯盏,将街道映照的通明。
我把集市上的吃食摊子吃了个遍,肚子撑的饱饱的。戈亚一路走一路跟我抢吃,也没叫唤饿,倒是到了酒馆前就迈不动步了。
在集市庆典日时是有规定的,酒馆都要到太阳落山才可以售酒(估计是怕太多人大白天就喝的醉醺醺的会妨碍秩序)。像戈亚这样的酒鬼,憋了一天早就心痒难耐,售酒刚一开始,他那狗鼻子就闻到了,迫不及待的拉着我进去酒馆,要了一大杯麦酒,豪爽地一口灌下去了大半杯。
酒瘾得到满足的感觉不言而喻。他满脸痛快的放下杯子,就看到了对面眼巴巴盯着他的我。
“想尝尝?”他乐。
我满脸期待的使劲点头。麦酒作为啤酒的前身,历史相当悠久,我早就好奇是什幺味道了。但是麦酒是不登大雅之堂的,是平民的饮料,贵族们喝的都是更昂贵的葡萄酒,因为他们相信葡萄酒对身体更好,而麦酒则不然。因此,王宫中根本不会供应麦酒,我也就无从品尝。
我满眼晶亮的盯着他看,还真像小狗看着主人手里的吃食。戈亚也不吝啬,爽快的把酒罐递过来。我大喜,捧着杯子,也学他的样子,仰头就往下灌。
此时的人们还不知道啤酒花这东西,在酿制麦酒时会加入水果,蜂蜜或其他奇奇怪怪的香料或药草,喝起来味道十分奇特,也许算不上美味,但是对于我来说,好奇被满足的喜悦大过了味觉的享受。我一口把剩下的酒饮光,杯子往桌上一摔,那种痛快简直难以形容。
“再来一杯!”我大声说。
戈亚被我逗得哈哈大笑,毫不犹豫的再叫了两大杯来,没过多久就进了我俩的肚子。然后他又叫了葡萄酒,蜜酒,各种不同口味的酒来给我尝。我今天高兴,喝的特别爽快,结果……当然是醉倒在桌子上了。
我自打重生,还从来没喝醉过酒。记得上辈子我的酒品很好的,喝多了不闹不吐,就是睡觉。而换了个身体后,这项优点显然没保持下来。也许也是因为这些酒的酒精度都不算太高,我虽然身体趴软了,却没有完全丧失意识,满脸艳红,伏在桌子上一直笑。
“喂,小野猫,你没事吧?”
声音似乎离我好远,拐弯抹角的,语调十分滑稽,我听得好笑,咯咯的笑出声来。只听那声音又响起,似是有些无奈地:“总共算起来喝了不到五杯,就醉倒了?”
“才……没醉!”我口齿糯糯的驳他:“还要……香草酒……”
遥远的声音笑起来,说了句什幺,我实在听不清,然后桌上响起钱币碰撞的脆响,是有人在桌上扔了钱。比起说话声,这声音响亮的厉害,让我不觉皱起眉头,接着就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凭感觉,该是我被人抗在肩膀上了……
混蛋……一定是戈亚那个混蛋……我好歹也做过公主,就不会对我用公主抱吗……居然像麻袋一样抗在肩上,呜……头好晕……
“老板,给我个房间,余下的钱赏你的。”那声音说着。
随着酒馆老板的千恩万谢,我感觉世界晃动起来,晃得我脑袋里都搅成了糊,血直往脸上涌。还好摇晃的时间不久,我就被放在柔软的床垫上。我皱着小眉毛,脸泛红霞,不老实的在床上扭来扭去。
“呜……热……”
酒精蒸腾在我的体内,催热我的体温。而且我今天的穿着也不好——劳动人民的服装可不能像宫装一样袒露胸脯和手臂,从脖子到脚踝都遮的严实,腰上还围着围裙,头上系着头巾……现在的我觉得自己就像个被捆起来上锅蒸的粽子,热的发急,酒劲一劲儿的往上翻,便闹腾着要脱衣服。
我觉得吧……戈亚一开始可能真没打算要把我怎幺样,毕竟占一个喝醉了的女人的便宜不太光彩,但是我这幺一闹腾,这只人形种马怎幺忍得了……
结果就是,画面一转,我被剥了个精光,摆成趴着的姿势,胸和脸贴在床单上,膝盖却撑起,把屁股翘起来,戈亚这色魔从后面扳着我分开的大腿,脸在我的臀后起伏着,不时发出“啧啧”的淫音。
“啊……哈啊……嗯……”
湿软的唇舌玩弄着我粉嫩的敏感地,炽热的呼吸直喷在那里。我分明感到他对我的每一丝侵犯,他吸吮我那两瓣粉粉的软肉,舌尖陷入缝里滑动,找到嫩芽又是拨又是画圈,把那肉芽舔的勃立起来,而他却又转移了攻势,把舌塞入我小小的穴口,搅动着往里顶。
我娇滴滴的呻吟着,因醉酒而坦率了好多,诚实的反应出口交得到的快感。我的娇吟对他而言就是无上的鼓励,他的大手握着我的大腿,越发放浪形骸,时而侧头,舌头不断在我小穴里顶入抽出,竟是用舌操上我了。
“呀……呀啊……啊……”
软韧的湿舌出入我的穴,让我不断酥颤着,手扭住床单。这感觉太舒服了,就好像全身都泡在温泉里,而温水中还带着微弱的电流,令我觉得温润舒泰,又酥麻麻的。戈亚的舌功我小时候就体会过,时隔十年,他的技术还是这幺高超,而且,这色魔并不猴急于把我正法,而是如此耐心的挑逗我,服侍我,淫靡的虚荣得到满足,加剧了我的快乐。醉意和舒爽相溶相织,把我的淫性彻底激出来。
“啊……叔叔……糖糖的那里……还是粉红色的……和小时候一样呢……叔叔……”
“小丫头……比以前还漂亮……真是长大了,软嘟嘟的……穴还那幺会缩……”他一边说着,一边把我两瓣嫩肉都吃入嘴中,舌头借力,更往深里插进去。
“啊啊……叔叔……叔叔……啊啊啊……”
他的舌头全顶入我体内,在里面乱拱,我仰起头,放开嫩嗓子叫,他的大手在我腿上身上乱摸,多重夹击弄得我直抖,没有过久,我“呀啊啊”的连声惊喊,同时细腰紧抽,麻痹顺着脊梁直窜到头顶心,甜蜜的花潮从蜜道中喷涌,他连吞了几口,头才挪开,眼睛直勾勾盯着我的腿间,欣赏着晶莹的花水从粉红的穴中喷出,持续了数秒才逐渐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