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鼻息拂过脸颊、颈项,软软的,痒痒的,
雅弦的心为男人温柔求欢而神魂骚动,连带影响了理性思考的能力,导致她虽然听进他的话,脑子偏偏糊成一团无法运作,
她整个人被男人气息还有温度给包围,男人在床上温柔到令人难以想像,是她从来不曾想像的一面,就像一杯最醇最香的毒酒,明知喝下去的结果是慢性中毒也想一饮而尽,他所碰触到的每一寸肌肤都像被火灼烧般疼痛,
她感觉男人的亲吻及爱抚在自己体内点燃火苗,让身上下每一吋肌肤都沁出了蜜意,好似道德、顾忌所有束缚全都消失了,她无法具体形容那种弄得自己心慌意乱的感觉到底是什么,甚至不再确信自己讨厌作爱这件事,
随着下腹升起一股如蝶翅轻拍的虚软,许久未曾经历亲密情事的她凭着本能主动解开上身束缚,终于不再抗拒亲近男人的欲望……
因为羞涩,她将整张脸全都埋进结实胸膛,
殊不知,粉嫩软乳碰触精实胸膛的触感更是大大地催动了情欲,
英祖体内那股极欲爆发的力量,唆使他挺腰翻身爬上娇躯,随着大掌轻轻娑过嫩滑背肌,他爱不释手的地抚上玲珑滑腻的美乳,恣意揉捏抓弄,甚至心迷地抚下脸,探出湿滑巧舌,好似什么人间美妙似的舔拭、啮咬女人胸前的两团腴白,惹到嫣红乳尖怯生生地挺了起来,
比起方才若有似无的生涩,此时的女人放得更开,更为甜美迷人了,他模糊地想着,最后一次又用软嗓附在软嫩耳边,申明了温柔保证,「如果妳害怕或不舒服,我会停下来的……」
「英祖进来,进来吧,」小嘴哼出浑然忘我的娇咛。
男人的每一个温柔亲吻、每一个动情爱抚无疑都让心里黑洞更加膨胀,雅弦感觉灼热硬物有一下没一下磨着自己的光裸嫩臀,心里一下生出了被占领的期待,
虽然她纳闷男人是趁哪个空档脱掉外裤,但此时更令人感觉懊恼的应该是隔在自己和昂然男器之间那层薄薄布料吧,于是她无意识伸手拉扯男人底裤,「脱掉,然后进到我身体里面吧……」
想当然,男人非常乐意配合毫无障碍的嵌合啊,于是乖乖依言褪掉了底裤,
只见那高高竖起的悸动男器一下从裤里解放出来,看起来不仅充满力量,更彰显出狂暴的侵略意图,
雅弦心迷地盯着昂扬巨硕,感觉自己腿间的湿意更形泛滥,她轻轻环起手心握住灼烫硬物,凭着本能上下套弄,还不时用指尖摩擦敏感顶端,或是轻柔抚弄粗长下方的饱满玉袋,随着酥麻快感让男人下身一紧,惹的原本就已肿胀火热的凶器更加蓄势待发了,
两人亲密无间地厮混,随后英祖大掌悄悄分开修长美腿,指腹依着欲望揉上女人的娇嫩花瓣和已然盛开的软绵穴口,「先适应手指进入的异物感,然后适应我吧……」
女人紧窒紧紧地吸附手指,随着手指深入浅出的抽插,惹出一波波代表动情的湿意,浸湿了花心、花瓣,嫩穴也开始有节奏地收缩,媚肉更被爱抚到不能再软了……英祖看着女人按捺不住的两腿厮磨,将自己大腿内侧弄得湿漉漉的,原先预期的僵硬或反抗也不曾出现,嘴角不自觉渗出了满足笑意,
随着长指缓缓陷进软绵花穴中那种舒服又带点异物的感觉,一股羞耻空虚彻底攫夺了雅弦的残存理智,她感觉浑身娇颤,甜腻樱口再也无法克制嘤咛,「英祖进来吧,快点进来……」
英祖听见女人痴迷似的异样娇喘,甚至开始幻想自己进入时能得到的绝妙快感,随后他敏锐察觉出女人无力地弛开神经,于是在某个毫无防备的时间点,伸手一扶,任由精健窄臀往上挺进,让昂然勃发从紧窄的花穴前端慢慢没入……
「嗯……」
「痛吗?」
「还好……」经过爱抚的花径慢慢接纳异物,讶异的是竟未引来不适。
英祖先是清清浅浅地抽送,感觉被玩弄的花穴肉壁紧紧吸住自己,女人的紧致温热非但给身体、甚至心里都带来了充实感,让他既渴望女人弓起背脊跟着律动扭腰,也渴望女人体会到他的感觉,更加渴望两人能生出完美默契,
随着接连的卖力表现,他气息转粗,下腹颤动之余再也忍不住呻吟了,「噢,杨小弦真是太犯规了,身体好温暖,感觉好舒服喔……」
随着花穴慢慢酿出温热浓稠的蜜汁,火热薄发也逐渐加深力道,向外抽出接着再重新贯入,似乎光是看着女人情欲迷蒙小脸就足以让动欲男器彻底炸裂了,
不行,期待多时的欢爱,怎能用这么潦草的方式结束呢,
他必须好好控制力道,延长动情时刻,让女人一起享受高潮吧……
血气冲腾半晌过后,他好不容易克制住想在女人身上驰骋的饥渴,退身滑出自己的敏感紧绷,而后转身躺回床上,引导女人互换体位,张开双腿跨骑上自己,「中场休息,换妳表现吧……」
「嗯,」雅弦咬唇,自然地接纳了男人,她像水蛇一样扭摆娇躯,任由两团美乳在胸前摇晃,更不自觉俯下上身,将两团玲珑送进了火热唇舌,「嗯,嗯…… 」
「好舒服喔,」英祖感觉到女人努力取悦的心意,忍不住鼓励赞叹,他小心控制着力道,唯恐一下太过刺激,射了出来,「小弦妳不觉得很甜蜜吗,我觉得好幸福喔,想一直待在妳身体里……」
「英祖要射了吗……」
「妳希望我射吗?」
「嗯,我会觉得完成一件大事,特别开心。」
「别把性爱想成交作业那么严肃嘛,开启感官让自己快乐啊……」
「嗯嗯……啊……」
娇喘嘤咛和低沉粗喘在房中交织出激情和鸣,不绝于耳,他们一点也不在乎自己淫声秽语、胡说八道,只是任由腿心亲密相连着,这一刻除了狠狠地作,什么想法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