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小婊子不老实,干脆在这里把她先干了!”他恶狠狠的说,往上掀我的裙子,我两条雪白的小腿露了出来。我这时才真的吓坏了,竭力扭动惊叫:“不!你敢!来人啊!救命!快放开我!”
眼见我的两腿要被扯开,我此刻的感觉,居然是有点啼笑皆非。我不知是该为如此俗套的情节感到滑稽,还是该真正为我的危机而恐慌。就在这时,后头果然适时的响起英雄救美的男主人公那懒洋洋的声音:
“喂,这只小野猫口很刁的,你们这种货色还是识相点,乖乖滚开吧。”
这边的一场闹剧闻声而止,小流氓和良家妇女的视线齐刷刷投向酒馆门口。只见戈亚逆着午后明烈的日光,手臂撑着酒馆的木头门框站在那里。他并没有站直身体,头顶却几乎触到门框上沿,结实的身躯将那狭窄的入口完全堵住。现在这场面,就好像我们身处于一个阴暗的洞窟之中,而洞口堵着一只庞大矫健的猛兽,让空间中充满莫名的压迫。酒馆中的几个男人都脸色一变,戒备的转身面向他。
与他们相比,戈亚倒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见他们没有放开我的意思,便长腿一迈,懒散的走了进来,一边向前,一边开始活动肩膀,转动脖子。
“好吧,正好最近只顾着运动下半身,上半身有些倦怠……”他这幺说着,全然不知害臊为何物,凌乱浓密的棕发下,眉眼笑眯眯的,瞳孔好似积蓄了外面的骄阳之光一般,在这晦暗的酒馆中依然闪亮,好像很兴奋地,扫过眼前的男人们。
“跑去铁匠铺闹事的,也是你们的人吧?”他笑:“早听说有一伙匪徒流窜在附近的村落之间,让我一直都有些犯难呢……派兵剿灭的话太劳师动众,放着不管吧,又四处生事,小打小闹的,像苍蝇一样招人讨厌……没想到今天居然撞到我面前来了,看来我运气不错。”
运气不错个头啊!
我仍是被一个男人攫在角落中,听着他的话,不禁怒目向他瞪去。他已经站在了酒馆正当中,嬉皮笑脸的,面对着六个男人。而这边以众对寡的家伙们反而紧张起来,头领有些愤怒,又有些瑟缩,对旁边最高壮的一个人使了个眼色,那人便提起拳头,大叫着向戈亚冲过去!
几乎没什幺悬念的,戈亚只是侧个身,手在那人背后一推,他就失去平衡,脑袋“咚”地一声撞上门框,倒在地下。
“喂……”戈亚有点不屑,也有点好笑地,转过视线,轻讽:“只有这样?”
剩下的男人们估计是羞怒交加,在头领怒叫一声“干掉他!”之后,便仗着人数优势向戈亚一拥而上,连抓着我的男人都把我扔下,扑了过去。一场动作大片就此在我眼前上演——六个男人中有人抽出了匕首,有人抄起旁边的木头凳子,戈亚则一直是赤手空拳,他看来毫不费力,一下就能抓住握刀刺向他的手,同时巨大的拳头砸在那人脸上,绽开一片血花,接着,他擡手拨开劈来的木凳,追上一拳,又把另一个人打倒在地……他作为闻名大陆的勇士,战场上令人闻风丧胆的英雄,现在却在这个简陋昏暗的小酒馆里和一群匪徒打群架,居然还看起来很开心似的。他不抄家伙,甚至没用什幺战斗技巧,只靠两个拳头和一身的力气,就令六个人都近不了身。直到他被几人围住,那个头领在他背后持匕首劈下,在他背后划出一道不深的伤痕,他的衣服同被割破,布料从后领到腰间裂开长长的口子。
戈亚眼睛一眯,突然用上力气,将周围这几人击退。他扭头看一眼肩后,伸手抓住已被割坏的衣服,向前一拉,整个上衣就被扯掉,袒露出下面结实的体魄。
他刚才一身粗布简服,配上他凌乱的棕色卷发和玩世不恭的脸孔,在这酒馆中看来还真像个寻衅滋事的混混。而现在他赤裸了上身,气氛顿时变了——他就好像撕去了伪装,忽然现出了他战争之神的本来面目,手臂和胸膛上的肌肉雄壮起伏,腰紧实强健,皮肤上数处骇人的伤疤,更加重了他所散发的气势。他昂立在数人包围之中,那幺高大而威慑,爆发的压迫感如此的强烈,竟令周围的人呼吸都困难起来!
“我总得把裤子保住啊,”他开口时,反倒是不搭调的一派轻松,咧着嘴角,露出一口白牙:“所以,就到此为止吧。”
然后……
就没有然后了。
仅一眨眼的时间,六个人就被打翻在地。戈亚连呼吸频率都未改变,环顾一下一片狼藉的周围,才冲我伸出手来。
“我的女士。”他眼一眨,笑道。
而我早已经傻掉,张目结舌的望着他。就在这一瞬间,非常奇怪地,我满脑子中环绕着的只有一个念头:我终于理解了为什幺在自然界里,雄性要通过争斗来获得与雌性的交配权利了……
此时他站在我眼前,裸着上身,胸膛和手臂上肌肉发达,腰腹的线条清晰深刻,身周争战的气氛尚未褪去,散发着极强烈的雄性气息,令我不觉面红耳赤,心脏砰砰乱跳,腹中升起强烈的酥痒,而腿间不知不觉已变得湿盈盈的了。
他见我不动,浓眉微挑,索性大步过来,把我像抱小孩一样举起,抱在结实的臂弯之中。
“既然是我赢了,小美人,你就只能跟我走了。”他口吻轻佻的厉害,没一点正形儿的调笑我,样子哪里像这国家最尊贵的公爵,分明是个不要脸的臭流氓。而我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他抱出酒馆,却连害臊都顾不上——他热烈气息包围着我,令我脸上热辣辣的,全身又酸软无一丝力气,两手环着他的脖子,比一只软猫还更温顺地,被赤着上身的他抱上马去,像打劫来的战利品一般,带着我扬长而去了。
这天后来的时间里,我一直都感觉怪怪的,只要一看向他,或挨的近了些,我就脸红心跳,全身燥热。好不容易挨到入了夜,当我们终于在旅馆房间之中独处时,我便不复以往的傲娇姿态,非常主动地向他索欢,拥抱他,亲吻他,在他受宠若惊,正准备放手大干之时,我忽然心血来潮,耍赖的硬是反把他推倒,接着又把他的手腕分别缚在两边的床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