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终考试考完胡蓝就生病,分析试卷布置寒假作业什么的都请其他老师代班,这一病差不多一个多星期,学生们都放寒假了,年级组长和要好的同事来看望她,还跟她丈夫打趣说,老校长吩咐了,做丈夫的全权负责,得把我们小胡养得白白胖胖身体健康地送回来返校。
肖建刚一口一个答应,老师们在肖家呆了大半天,肖建刚叫了小南国粤菜外卖,大家吃了顿晚饭,这才告辞散了。
肖建刚送完人回来,胡蓝不在房里,浴室里水声哗哗,“小蓝,把浴霸开起来。”肖建刚叫了两声,估计里面人听不见,他一推,浴室门开了。
他推了小半边门,家里装修时浴室装了移动的推门,推门不好锁,后来索性就把锁拆了。
他开了浴霸的暖风开关,刚想关门出去,“哗”胡蓝把浴帘拉开来。
“我把暖风开起来,你快点洗,别受冷。”肖建刚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有异样,胡蓝“嗯”了声,把浴帘又拉起来。
肖建刚从浴室出来,拉上门,在门口立了会儿。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门铃响了一声又一声,“来了!”肖建刚想起来,客厅还没收拾!
“肖局,服务员来收拾餐具来了。”保安把粤菜馆的服务员领进来。
肖建刚住的这幢公寓楼是公安系统名下,物业也是下属单位管理,安保自然不比其他,他现在是局级干部,职务是上海市公安局副局长。
碗筷都收拾了,肖建刚又动手把客厅打扫了遍,扫地扫到卧室门口,他把门推了条缝,望了望,胡蓝半躺在被子上,又望了望,她似乎睡着了,吹风机扔在一边,人动也不动。
肖建刚静静走进去,拔了吹风机,把胡蓝抱起放进被子里。
扫帚簸箕还在门口,客厅灯也没关,肖建刚忽然不想动,不想从暖和宽大的床边走开,他脱了外衣和鞋,在胡蓝身边躺下。
身边是他的妻子,他们同岁,都三十五岁,七岁上小学,两人同校、同班、小学、初中、高中、同窗十二年,十九岁后他们分开了六年,直到二十五岁,再重逢。
三十岁他们结婚,婚后她支教去了云南,算算生活在一起的日子,大概一年都不满,即便在一起,他工作特殊,遇到重大事件需要坐阵指挥,而她承担了校务和教务两种职务,工作总是很忙,学生也总是调皮。回头看看,结了婚,做了夫妻,还不如同窗时的亲密,年纪小时,人总是不顾一切,没有矛盾,没有顾忌,脑子里全心全意,都是青涩的爱恋。
胡蓝这一觉睡得安稳许多,她总是每晚噩梦,醒过来梦境已然全记不得,但身处其境时的挣扎和恐惧还记忆犹新。
睡醒时,入眼是窗帘缝隙里透进的一缕阳光,她动了动,身上横了一只手臂,男人的大手罩着她的胸口。
奇怪,胸口被手压着,居然没有再做噩梦?
肖建刚也醒了,擡手摸了摸她额头,然后手慢慢滑下去,摸进她睡衣里。
胡蓝没怎么动,睡衣解开了,睡裤也被温柔地脱下,肖建刚手撑在她身体两旁,把她大腿分开,缓缓挤了进去。
不多时,肖建刚射了。
胡蓝没什么欲望,他带了套子,籍着套子上的液体湿润了甬道,几十下后,他自己套弄刺激卵蛋,射了出来。
“小蓝,我很爱你。”
虽然知道胡蓝从不对这样的表白有什么反应,肖建刚还是在胡蓝的耳边说。
做完了,肖建刚下床去打盆热水。
他们主卧里也有间浴室,胡蓝不怎么喜欢用,所以肖建刚干脆把主卧浴室改成间小书房,每次半夜里用洗手间,只能委屈跑远些。
肖建刚还在试水的温度,胡蓝推浴室门进来。肖建刚以为她想用马桶,赶忙侧身出去。“要我……”胡蓝突然抱住他。
肖建刚脑子轰了下,浴室里太静,他没有机会听错任何字眼。
“你要我……我们做爱,好吗?”胡蓝抱住他脖子,一双长腿盘起勾住他腰。
这仿佛是晴天霹雳,肖建刚很一会儿没有反应过来,他还清楚地记得十年前胡蓝和郭倾云取消婚约时含泪对他说──“我恨你!”他也清楚地记得,胡蓝父亲过世后,他几次上门求婚,最后一次在胡蓝母亲的老家青浦,老家所有人都帮他说话,年过百岁的老外婆拉着他和胡蓝的手泪眼婆娑,第二天,胡蓝和他去民政局领证,“你满意了?”领完证,胡蓝问。
而现在,她抱着自己,说,“我们做爱好不好?”
肖建刚已不能思考。
他们才做过一次,胡蓝下身赤裸,上身也只披了一件睡衣,俏挺的乳头在他的胸肌上磨着。
他一屁股跌坐在马桶盖上,胡蓝也跌下去,双腿大开着跨坐在他腿上。
她其实很漂亮,脸蛋清秀,身材高挑,一双长腿曾是高中时男生们背后最津津乐道的对象。
结婚时,他发现她是处女,原来很多事不是他想得那样,比如她和郭倾云之间,其实他本来完全不必把郭倾云当做敌人。
“小蓝,你想好了?”
肖建刚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原本想问的是,你是不是,真的肯敞开你的心扉?
“我想通了,我想做个好妻子。”
她给他的答案好得太多。
灵与肉的结合,才是最忘我的销魂。
从马桶到洗手台,从客厅到书房,再从地毯上到床头,两人着魔般黏在一起,做爱、喘气、拥抱取暖、直到再一次进入、紧紧结合。
肖建刚从床头柜上摘下听筒,电话是胡蓝的母亲打来的。“妈,我们晚一点来……四五点到吧……小蓝挺好的……”
今天是小年夜,每年过年胡蓝母亲都让他们回青浦老家住上几天,肖建刚看了看表,下午两点了,太兴奋、太疯狂了,他。
胡蓝高潮时短暂地晕了下,肖建刚下床调了杯糖水,见她醒了,扶起她让她喝一口。
“饿不饿。”肖建刚摸摸她的脸。
“不饿……有点……胀……”胡蓝皱着眉。
“胀?”肖建刚一掀被子,胡蓝还赤裸着,缩了下身子。肖建刚摸了摸她肚子,两只细白的手立即抓住他手,不让他再往下摸去。
再往下是副淫蘼美景,柔软淡褐色的阴毛还湿润着,一点白液粘在几根不听话绻起的细毛上,肖建刚制住她的手,把两条长腿掰开,张大,架到自己手臂上。
这下风光更盛,胡蓝用手蒙住脸,心里越想那种事,下面越含不住。肖建刚用小指拨了拨,过度运动的大小阴唇本就红肿着,“啵”地张开,吐出颗鲜红充血的珍珠,“不要……”胡蓝软成滩水,肖建刚凑下去舔汩出的动情的水。
他推倒她,宽厚的身躯盖住她,剑跋怒张的男鞭一鼓作气,冲进穴里。
胡蓝下身火辣辣的,小肚子里也积了太多激烈情事后的精液,又酸又胀。肖建刚细细吻着,安慰她,抚摸揉捏乳房,挑弄她的敏感,手往下滑,他摸到鼓鼓的小肚子,和她身体里,凸起的他的物什。那里面是他们的孩子啊,小蓝,有了孩子,我们就会更好的,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