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紫被带入了一间整齐,简洁的和室里。突然从酒席的喧闹到环境清幽的安静,两种强烈对比让她无所适从。
回忆着离席时彩芙姐用手在她掌心悄悄写下的字,裕和将军。
裕和将军?他...是谁?
迎紫有预感,他极有可能是刚才席间的高瘦男人,不安似乎稍稍减淡了一些,迎紫也不知道为什幺她会对仅仅一个身形就能如此的放下戒心......
不想再继续观看那些混乱淫靡的场景。白石回到了自己的寝室,看着跪坐于桌前榻上埋着头的女人。
\"你...\" 白石虽知道那肯定不会是她,仍忍不住伸手揭下女人脸上的面纱。
陌生的语言,却带着熟悉的嗓音,让迎紫擡头望向轻柔向她伸过修长手指的男人。
\"白石?!\" 随着迎紫惊呼出声,面纱从男人手中飘落,两人眼中都惊疑不定的望着对方。
\"你怎幺会在这里?!\"
我怎幺会在这里?
该从哪里说起?
是母亲被父亲强暴后怀上了我,千辛万苦逃回家乡?父亲随后在战场上被人擦枪走火一枪爆掉小鸟,无法生育?最终苦于没有继承人却发现曾经临幸过的慰安妇里有人生下了他的种?
这些经过让他从何说起?
\"一言难尽...\"
白石沉默了一会儿
\"你... 又怎幺会在这里?\"白石用国语问到
真的是他!
想起自己这短短两年内遇到的遭遇,迎紫在他乡遇故知后再也忍不住扑进白石怀里,嚎啕大哭...
\"呜哇...白石,你知不知道我以为我可以弹将军叹给你听,但是你却不见了。\"抽抽噎噎迎紫一边哭着一边说道
\"父亲遇难,呜...母亲离世,为什幺你们都要离开我...呜呜\"
白石低头看着怀中哭得吚吚呜呜诉说得断断续续的迎紫,大概能猜到她的情况,遂紧了紧左手手臂。右手轻抚着迎紫的小脑袋。
\"放心吧,有我在。这里没人再敢欺负你。\"
迎紫睡了一个这些天来唯一的好觉。
因为...有他在。
迷迷糊糊醒来,我这是在哪里?
漆黑的天花与冷硬的床板让迎紫知道,她回到了慰安所。
看着桌上冷掉的饭菜,她这一觉睡掉了一天一夜?
昨天的一切果然是梦吧?梦中竟然见到了她思念的人来到了这儿?这必然是不可能的...
我是什幺时候回来的?
迎紫穿上昨日妈妈桑发放的衣服,站起身想要寻找彩芙姐解答她的疑问。
\"军爷,两块钱,不能再少了, 我这最近的姑娘可都是才到的新角,保管让君满意。\"
妈妈桑在角落里市侩的跟一位制服男人讨价还价着。
眼见迎紫走过来,妈妈脑中灵光一动,正好,就是她了,军爷可得罪不得。
妈妈桑奸诈一笑,献媚道:
\"军爷,你看,要不这样,面前这一个您拿去享用,才从关东军带来的,还没人用过。是个雏儿呢,就是可惜那脸上有道疤痕,我给您打个折,1块5 您带去了正好调教调教\"
那男人往迎紫这一张望,迎紫背光站在走廊里,面目看不太清,但是看那身段...必是极好的,凹凸有致的紧呐。为了解决自己的需求,算了,1块5就1块5 。
总算是勉强付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