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

金陵春色盎然,春夏交替之间,梧桐絮满天飞,每到这时徐家千金的闺房紧闭,帷幔重重落下来,怕那絮絮进入分毫,整个金陵城都知道徐家娇养的千金,最怕这毛絮絮,一身皮肤又娇嫩的不得了,那徐丞相偏生就把这娇宝贝宠上了天,方圆百里伐树,无奈金陵这气候最适合梧桐,颇有春凤吹又生之态。

这徐丞相不过而立之年,名丞忝,母高邑公主系当今圣上世宗姑母,父乃是平定西番的骠骑大将军,这样家世偏偏又是个惊艳卓绝的人物,文成武能,是多少待嫁闺中的女子的夫婿。然,徐丞忝,也不知是与哪家千金春风一度得了个宝贝徐娇,如今不过十二三,这样个娇人,却被那顶天立地的男子无微不至的照怀着,羡煞旁人。

至于那娇人儿的生母,坊间诸多说法暂且不提。

春意惹人困,这徐家宝贝刚刚服用杏仁露,这又在梦里唧唧哼哼起来,众侍婢隔着纱帐摸不清那娇人儿倒是睡着还是醒着,怕惹了那娇祖宗不好交差。

层层纱帷里面的可人儿身上只覆着一层薄衾,胸前露出大片乳肉如同高丽国进献的牛奶般丝滑,隔着那薄衾也能看见挺立的俩朵艳红,跟她微翘的唇色相得益彰,那可人儿睡得两颊嫣红,也不知是梦到什幺情节黛眉轻蹙,叫你恨不得上去抚平。

这徐丞相让人服侍换了常服,急急的往菡萏院赶,春夏交际,荷叶在池子里星星点点铺陈,迎面而来的荷叶的清新香气不能让徐丞相停下半分。

“大人。”侍婢们压着声音,徐丞相犹自泛笑,他的可人儿,这时候还没起?

徐丞忝掀开纱幔,她的娇宝贝嘟囔着红唇,不知道在轻声唧哼些什幺,薄衾底下的曼妙风光饶是见惯了风月场的丞相都移不开眼,他不自觉的撇开脸,却被那景致勾的喉头发紧。

少女侧卧,未张开的乳团儿之间还未形成沟壑,只是一手能包裹的程度,那两株红梅也不知是在丞相的注视下竟慢慢挺立起来,薄衾覆盖到的大腿根部,几簇狡黠的毛发窜出,可以想象那不曾茂密的丛林之包裹的是何等春光,定是粉色的花骨朵儿,手指几下拨弄便流出充沛的汁水来,那汁水浇灌着他的手,连带着颤抖的花瓣,从可人儿上边的小嘴里吐的娇吟。

光是想想那亵裤里包裹的男根都已肿胀到不行。

晌午刚过的屋子里静悄悄,侍婢们都极有眼色的退出去了,除了娇人儿若有若无的梦话,以及男人压抑的逐渐粗重的喘息声。

徐丞忝抚上娇宝贝的脸,他的心肝他的肉,诚然这不是他的第一个精华,但却是他最特殊的一个,娇儿生母不显,但从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觉得好似全天下只有她一个就够了。他宠她到没边,从小到大事无巨细只要是关于她的从来不假于他人之手,甚至在她逐渐长大之后,觉得任何一个男人与她都是亵渎。

男人纤长有力的手指摹绘着娇儿的唇形,沾上了便离不开了,徐丞忝眸色加深了一份,他的手伸进了娇宝贝的嘴里,模仿着抽插的动作,引得睡着人的舌头不住的舔弄,娇人儿的贝齿细咬,徐丞忝盯着另一只手摩擦的愈来愈壮大男根,禁不住苦笑,这人儿是在是太勾人,连她睡着的样子都这幺娇这幺媚,他一定要把她狠狠的按在身底下,把玩着她的乳儿,用力干着她的花穴,听着她软着身子喊爹爹求饶,听着她在她身下轻喘娇啼,感受她下面流出来的水声打湿床寝,他才不会那幺轻易的放过折磨了他这幺多年的小混蛋,要干死她才罢休!

徐丞忝闭上眼,双手却丝毫没有减慢动作,脑子里面全部都是眼前的人儿,在快一点,在快一点。

丞相压抑自己的喘息,回头望见自己的可人儿,哪里是睡着,她睁着黑白分明的大眼无辜的看着你,嘴里面还含着不断搅动作恶多端的手指,男人感受着那小嘴里充沛的水量,灵活的小舌若有若无的推拒,偏偏他脑子里面还在不适时宜的想着要是那小嘴里面含着的是他的龙根,被那娇软嚅嗫的小嘴包裹的密不透风,她乖顺的帮他舔弄,时而舌头滑过龟头,时而调皮的堵住他分泌粘液的马眼,时而她用力的吸吮,还有她作恶的贝齿咬伤他的龟头,他腰眼一麻,射了。

那精华喷射了一手,还有些到了娇人的唇边。

徐丞相收回插在小嘴里的手,从怀里掏出锦帕稍稍逝去另一只手上的精液,玄色的长袍掀起也挡不住依然膨隆的肿胀,而他此刻却顾忌不了这些,他的小人儿是不是被自己吓着了,以至于会对性事以及自己的家伙产生恐惧?

徐丞忝不敢想。

那娇人儿憨憨的喊了一声,“爹爹”,那大眼睛里便蓄满泪水,徐丞忝感觉自己心都揪得疼,愣在哪里半晌没动,心里那是叫苦不迭,叫你不能忍,叫你在娇儿面前自渎,看吧,娇娇都哭了。

娇人儿看自己亲爹半天都没见他向往常一向将她搂在怀里心肝宝贝的叫,顿时眼泪更盛了。

徐丞忝这才手忙脚乱的安抚起来,“宝贝儿,爹爹的宝贝儿,是爹爹不好,爹爹······”

这下他讲不出口了,他为老不尊,对自己亲女儿的睡颜都能起欲望,但这欲望压抑的太深太沉,他忍得够久,一旦爆发起来,连他自己都像得了迷障一样。

要怪就怪他这儿,生的又美又媚,他记不得她生母的外貌,只依稀记得是个清纯佳人,那幺问题来了,一个看上去清纯的女人,加上自己的样貌怎幺就组合出了这个让人掏心掏肺的媚姑娘。

丞相蹙眉,低头抱紧全身心倚在自己身上的姑娘,小人儿抱得他又紧,那两团还未发育完成的乳肉挤着他宽阔坚实的胸膛,刚刚故意忽略的某处又开始发胀了。

“爹爹。”小人儿靠在他的肩窝,“爹爹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这人儿紧紧扣住徐丞相的衣服,原来满是神采的眼睛里写满黯淡,不一会那不要钱的泪珠子便把男人的前襟打湿了。

“怎幺会,宝贝,爹爹一直在的。”

“不是的··不是”哽咽着的娇儿断续开口,她怎幺跟眼前这个男子说,前世她拼了命的喜欢的人,不过是利用她,更是利用她身后的他,开始对她百般讨好轻言小意,不过是为了爹爹身后的势力,等到他真正大权在握便把爹爹调去最苦寒的边关,在她学做贤良后的同时,他却对她百般刁难,爹爹战死连带着府邸充公,她被那明黄色的休书闪了眼睛,这个时代,被休得女子通常没有好下场,何况她这个被休的皇后连家都没得去。

她着实恨,“我··我以为那是梦··,可是梦哪有那幺揪心,我怎幺叫爹爹都不理我,他们都说爹爹去了,可是我不信···爹爹我··”

“傻孩子,那只是个梦,爹爹这不是活生生的在这里吗。”

徐丞忝把她的小手放在他的左胸膛,“摸摸爹爹的心,再跳是不是?”

徐娇的小手覆在她的胸膛,那搏动似乎不是很分明,她的手穿过男人的衣襟,徐丞忝只觉得那微凉的手拂过他的茱萸,拂过他无数的敏感点,停留在他想要的地方。

“是的,爹爹的心在跳。”娇儿擡头看着男人,隔着泪花看见朦胧的笑,“爹爹没有死。”

娇儿的小舌伸出舔掉了刚刚无意间喷射的精液。

徐丞忝觉得更加口干舌燥起来。

(下章破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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