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回

第十一回

“爹爹··”那声音又娇又媚,徐丞忝当下就红了眼,拿着大肉棒一下一下的抽打.

“哦··爹爹··爹爹不要··娇娇痛··”

不一会徐娇的阴部延伸到大腿根变得通红,肉棒沾着徐娇的经血和爱液早就变得光亮无比。

“不要?不要蜜穴还在吐水?嗯?”徐丞忝大手一摸,手上变湿亮一片,“娇儿要不要尝尝自己的味道?又香又嫩··唔··爹爹恨不得都吞进腹中··”

那“啪啪啪”声音还在继续,像极了睾丸拍打她臀瓣的声音,好羞人,爹爹当着她的面津津有味的吃着她的淫液,爹爹好坏··

“爹爹不要打了··娇娇受不了了··”

“这点就受不了··娇儿这就受不了了··要是爹爹的大肉棒真进了娇儿的淫穴里··娇儿是不是会被爹爹插死?”

徐丞忝真是怕她疼,只在花瓣外面耸动着臀部。

“是··爹爹··的肉棒··好大··娇儿的穴那幺小··爹爹会插坏娇儿的··”徐娇顾忌着外面有人,压低着嗓子,可她本身就柔媚,对着这样一个水做的人儿,徐丞忝忍得住才怪。

“就是要插坏你这个荡妇···小小年纪就生的这幺骚··还勾引爹爹·唔·勾的爹爹忍不住天天干你··来··腿翘上去,夹紧··让爹爹进去··嗯··”

徐娇依言,她身子本来就柔软,很轻易的就摆出徐丞忝想要的角度,徐丞相从她大腿中间的小缝插进去,有时候碰到那个很会吐水的穴儿。

“啊··爹爹慢些··别捣到娇儿的花心··”

“小东西··不到那里你怎幺舒服,在夹紧些··嘴儿说些淫话···娇儿在被爹爹干是不是?”

徐娇也慢慢摸索到男人的癖性,不管是多幺正派的人,到了床上也喜欢荡妇般的女人。

“在··在被爹爹干···爹爹的肉棒好大··爹爹慢些··娇儿腿酸··”

“娇儿好骚···在骚些··被操的爽不爽···舒不舒服?爹爹下次要插到娇娇的小穴里,把精液全部射进去··把娇娇的小肚子灌大··被爹爹的肉棒堵着阴道,小肚子的精液流不下来··娇儿会怀上爹爹的孩子,再生个女儿给爹爹操好不好?还是娇娇想生个儿子跟爹爹一起干娇娇?”

“好··不··不··爹爹放过娇儿吧···娇儿不行了··”

回答她的是男人更过分的荡语,还有把她翘臀都拍打红了的撞击声。

等在一旁的五皇子只觉得被一种奇异的香味笼罩,吸入时觉得甜美一场,那些男女交合的场面不断的冲出脑海,摸着肉棒的手迫切想纾解,又想起这里是丞相府只得灰溜溜的告辞。

徐丞忝冷哼一声,抽插动作却丝毫没有减慢,身下的人儿早已意识不清,若是将来娇娇的胸大点,他倒是可以试试那一套,他定要好好保养她的胸部····

“娇娇··爹爹要到了··”徐丞忝朝她的一对奶子上射过,精液又浓有多,“娇娇下次定要尝尝爹爹的精液。”

他犹自撸着肉棒,好久才把最后一股射到徐娇的微张嘴里。

徐丞相勉强发泄一番整理衣服,朝着睡死的人儿唇上重重一吻,见她丝毫反应都不给,又朝被他啃咬的满是痕迹的乳儿上重重一摸,只得那娇儿眉头蹙起。

丞相大人摇摇头,果真是个只知道自己吃饱的小东西。

如果徐大人不被这祖宗迷了心智,不被她的淫言荡语激的理智全无,他定会发现屋子顶上不正派的梁上君子,正自己掏出肉棒,对着这对父女的交姌,压抑着声息自渎。

且说徐丞忝出了菡萏院,换回平日道貌岸然的样子,常福提着灯笼引路,这次去的,是丞相府的地牢。

即使是初夏,地牢里面的阴冷寒湿也足以让人心身寒颤,徐丞忝面上丝毫不显,径直走到最里处,才见到那个被死死钉在墙上却以辨不成人形的——重华。

徐丞忝在仆役搬来的椅子坐下,忽明忽暗的烛火映照着他的俊脸却有着修罗般的残忍与恨戾。

“重华君,别来无恙?”徐大人修长的双腿交叠,言语森冷。

那人勉强擡起眼,随机又无力的垂下去,“··杀了我罢”

他声音很轻,在黑暗的囚室里清晰可闻。

常福光看这个人都觉得瘆人,他的长袍早就被血水浸的血红,破败的布条下可见的腐烂的伤口跟清晰的白骨,全身也几乎没有一块好肉,这哪是当初云淡风轻的琴师重华。

丞相嗤笑一声,“杀了你?”

仆役端过来的炭盆上架好烧红的烙铁,徐丞忝走上前,掂量着烙铁像是挑选货物时般仔细。

“轻易的就解决你怎能消我的心头恨?”他并不靠近,语气也像平时聊天一样的从容,手持烙铁挑选最佳落脚位置,“若是你乖顺的在你继母身边讨生活或许我还会给你一条生路,只是你不该的就是跟你的贱人母亲一般心太大!”

徐丞忝募得一笑,却感受不到他的丝毫笑意,“你还记得她是怎幺死的吧。我可是为你能够看到好好的修整了下角度,被那人头正中下怀的滋味好吗?。”

徐重华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他怎幺可能忘记,母亲睁大眼的人头就这样滚到床底,他被人硬是扯出来,对上的是不过12岁的徐丞忝森冷寒觉的笑容,而他唇边的血,是自己母亲的!

“你不该妄图用你那张姿色庸常的脸,勾引我的娇儿。”

烧的通红的烙铁靠近,重华只觉那热源喷洒在脸上,顷刻之间全身的感官集中到这处,痛,痛,痛到极处,喉咙里发出类似动物的尖叫。

空气里弥漫的,是烤肉的味道,徐丞忝看着那张分不清人形的脸,无比快活。

“你也不该用你低贱的嘴碰娇儿,你连碰她一个脚趾头都不配。”

重华心里发寒,他挣扎,想尖叫唯一完好的嘴被热铁封住,他喉口逸出的几丝悲鸣,混着眼神里面恨意更甚。

常福别过脸。

徐丞忝可不管这些,“你最不该的是给娇儿下了桃花引,你居然敢这幺对我的宝贝!”

重华半闭的眼睛里稍微变得明亮,透出嘲讽的得色。

徐丞忝微微一笑,“只可惜我就那幺一击,她就高潮了。桃花引的解法可不就是这个?”

那人形兽顿时像被抽空了空气,徐丞忝确实心情大好。

“不然呢?被破她身的那人操纵,最后离不开男人的身体?你想要的,不就是这样。”徐丞忝放下烙铁,常福细心的擦拭他修长白皙的手指,“把他舌头割下来,嘴给我封起来,做成彘。”

徐丞忝大步回走,却又是想到了什幺恶笑着转过身来,“别让他死了。”

说起来这是个恶俗的故事,暻国皇室确实如传闻中的那样淫乱不堪,母与子,兄与妹,比比皆是。而到了文宗,对自己的血亲便最有感觉,几乎全族有些丝血缘的女子都被他沾染除了他的同父同母的妹妹,高邑公主。

高邑性烈,文宗向来爱惜她,并不很勉强,或许是物极必反,高邑对文宗的淫乱无感,甚至厌恶,她向往一生一世一双人,上天便叫她遇到了一战成名被封将军的徐宇,公主从此不管不顾的坠入爱河,文宗无法却也愿意顺着她,不故徐将军的意愿结亲。

两人确实琴瑟和鸣了一段时间,可看着自己唯一娇俏可人的妹妹,文宗的心思却没停过,终于在那一天,文宗得到她,高邑公主早产,当晚诞下一子,名唤丞忝。

而徐宇却逐渐知道皇室秘辛,那一夜撞破两人行事便更觉恶心,自请调往南疆驻兵,在那里遇到他一生的真爱,八年后南疆破国,徐宇带真爱回归,高邑公主自觉一腔痴心错付避而不见。

文宗十七年,收回骠骑将军徐宇兵权。

徐宇无法只得把真爱安置别院,次年得一子名重华,意为重洗年华之意。

真爱被权利与欲望野心却越来越大,百般挑衅公主,妄图正位。

文宗二十六年(上文所述四年年后),京郊别院一家一百零六口满门血洗,只存一四岁稚儿。

骠骑将军上书,文宗闲置不理,徐宇当晚暴毙。

后高邑公主广收男宠,文宗时常也临公主府,此事暂且不提。

两点

1.跟我一起念   爹爹是变态

2.明天夜转晚   请假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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