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义父,你竟然承认自己就是个不要脸的大骚货,你真的是读过很多圣贤书的书生吗?”云琅有些惊讶地叫道。它喜欢死这样的义父了,好想肏死他,但它还不会让他称心如意,因为它要他……
“义父,真的我让你做什幺,你都会照做吗?如果我让你叫我夫君,你可照做?只要你照做,我马上就让你称心如意。”云琅伸出血红的粗糙大兽舌,温柔地舔去周一品脸上的泪水,邪恶地笑道。
它从小就有一个愿望,希望义父能叫它夫君,可是……
可是当年,义父虽受不了它的哭闹和要自杀的威胁,答应嫁给它,当它的娘子,可是却死活不答应叫它夫君。
如今,义父的脑子很不清醒,又严重欲求不满,或许会答应叫它夫君,实现它长久以来的愿望。
不知是不是脑子不清醒的关系,义父和刚才相比,真是判若两人。刚才的义父倔强极了,再痛苦难受,也不愿意向它低头,乖乖哀求它,一点也不像现在很老实、可爱。
周一品会让云琅如愿以偿吗?
“夫君……啊呜……我的好夫君,快狠狠……肏娘子的骚菊芯吧……噢啊啊……娘子实在受不了……骚菊芯的极端瘙……痒和空虚了……啊啊……求你赶紧救救娘子吧……哦啊啊……肉棒被夫君……玩得爽坏了……呀哈……怎幺能如此爽快啊……哦唔唔……”
周一品毫不犹豫地立刻让云琅如愿以偿,声音骚媚撩人得不但男人听了受不了,女人听了也受不了。
周一品乱糟糟的脑子,完全想不起“夫君”是何意思,代表着什幺,只想着只要叫了,云琅就会马上满足他的欲求。为了让云琅开心,他还自称娘子,希望它不会失言,又刁难他。
前面的阳物虽因被激烈的玩弄,越来越快活,让下腹都微微痉挛了,但并不能缓解、减轻菊芯的瘙痒空虚,还引得菊芯十分想得到和阳物一样的极端快意,更想被大龟头怜爱了,都想得疼死了。所以现在无论它让他叫它什幺,他都会照叫。
“老子肏死你这世间罕有的骚蹄子、大淫妇!娘的,竟为了让义子肏菊芯,真的叫义子夫君,还自称娘子,一点礼义廉耻、纲理伦常都不知道,你到底有多淫荡饥渴啊!不过,老子爱死你叫老子夫君,自称娘子了!”
惊喜极了的云琅,激亢无比地擡头狼嚎,大龟头终于用力去戳刺饥渴难耐的菊芯。像刺猬似的危险茎身,还轻轻转动起来,淫坏地疼爱周围的嫩壁,当作给周一品的奖赏。
“啊啊啊啊啊……好棒,好满足……哦呀呀……夫君肏得好……哦哦……太刺激了……啊唔唔……啊啊……太妙爽了……哦噢……不行了,娘子要出精了……啊啊啊——”周一品很激动地瞪大泪眸,尖声淫叫道,俊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
菊芯终于被肏干,除了升起异常刺激舒爽的电流,还涌起了美妙得形容不出来的满足感,加上菊壁被很多肉刺从各种角度搔刮,冲起非常痒酥爽美的快意,身体快活得飘飘欲仙了,让濒临高潮的玉茎立即一泻千里……
“哈哈哈……骚义父、淫娘子,真不敢相信你竟然因为被肏屁眼,爽得鸡巴出精!”云琅微怔后,很兴奋地大笑道,并未因周一品射精,停止肏玩他。大兽茎竟然更淫邪地亵玩菊穴,想让他的高潮更激烈美妙,射出更多精水。
大兽茎再次恋恋不舍地离开触感绝妙,吸吮力极强的销魂菊芯,大幅度地刺干起来,每一下都重重捅到菊芯,转干几下后就马上拔离,每一次都拔得只剩大龟头在菊穴里了,再大力捅进菊穴里,偶尔还转几下,肏得菊穴发出很淫秽下流的声音。
“噢哈哈哈……骚义父、淫娘子会这样……哦唔唔……都怪……呀哈……哦哦……都怪夫君的狼……狼牙棒……太会肏了……哦唔哦嗯……哈啊……狼牙棒肏……慢些、轻些……哦啊啊……别让高潮更……刺激舒爽了……呀哈哈……噢噢……人家会快活晕的……”
淫叫连连的周一品,爽得全身酥透了,还直颤栗,他情不自禁地主动去亲离唇很近的大兽嘴,感谢云琅让他如此快活。
云琅龙心大悦,十分亢奋地立马回吻他,发现柔嫩如花瓣的玉唇,有一股先前没有的奇妙兰香,还变得更甜了,有些奇怪,微怔了一下。但它很快就回过神,欣喜地狂亲他,越亲越着迷,忍不住想伸舌进微启的玉唇里进一步品尝,但兽舌太大了,无法伸进去,让它好不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