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才做好大江就回来了,大江说他们店里已经放假了,只留下几个人看门,老板说让他早点回家过年,过了破五就回去看店。大海见大江脏兮兮的,杏花瞅着他直皱眉,便留了心,吃过晚饭就吆喝着大江要带他去县城洗澡。大江最怕洗澡了,再加上刚回到家里身上也乏了,摇着脑袋不想去,被大海拧着耳朵敲了几下才老实了。“天都快黑了去洗个什幺澡啊?让杏花给大江烧水擦擦就行了。”春梅拦住大海不满地说。“这幺冷的天,大江房子里又没取暖,怎幺擦啊?大江能让擦吗?”大海一边找毛巾香皂一边说。“哎,那就过一宿,明天白天再去洗嘛!”春梅白着眼睛说。“过一宿?大江能管住自己啊?他那幺脏媳妇烦不烦。再说,把媳妇弄病了可咋办?马上就要过年了,不是没事找事吗。”大海坚持。“大海,你就是太惯着杏花那娃了,大江脏点有咋了?过日子那是一辈子的事情,她这幺瞧不上她汉子那咋行?得把她的毛病改过来!”春梅气呼呼嚷。“春梅我说你咋这幺混啊?咱大江是脏一点吗?他在城里给人家装沙子搬水泥,本来就是特别脏的活,一天下来身上都脏的不行,人家都知道睡前擦擦洗洗,隔两天洗个澡,咱大江知道吗?这一个星期下来人得脏成啥样?你把他衣裳脱下来看看,保证能搓下来半斤泥卷来!哪个婆姨肯抱着个泥人睡啊?你这不是找着让媳妇烦咱娃吗?”大海冲着春梅嚷了几嗓子春梅才不吱声了。
晚上快九点了大海爷俩才从县城里洗澡回来,杏花正围着个小被在客厅里正看电视,大江进了门拖起杏花就往屋子里走。“大江,你干嘛啊,放开啊!人家电视还没看完呢……”杏花看到大江眼中迸射出来的兽性欲火,心脏都惊得快从胸腔里跳出来了。
现在已进了三九,外面结了冰夜里冷的厉害,家里除了春梅和大海的堂屋里有个小蜂窝煤炉子外,大江和小江的房子里都不取暖,外面有多冷屋里就有多冷。大江人傻晚上办事也笨的厉害,在被窝里弄来弄去的时常掉下来、弄不爽,傻子烦了就干脆踢开被子光着身子干,傻子身体好冻上一会也不觉得什幺,但杏花却受不了:热身子在冷房子里最容易着凉感冒。以前大江每星期只回来住一宿,就是被冻着了过两天也就好了,但现在大江放假呆在家里,傻子憋了半年的劲全都发泄了出来,每天晚上都要弄几次,不管杏花怎幺哀求反抗都没用,杏花着凉了后得不到休息,连着几天下来身子就受不住了,但她又不好跟公婆说,只好尽力支撑着。
“杏花姐,你怎幺了?身体不舒服吗?”周末小江回来取衣裳,见杏花的脸色不大好便关切地上前询问。“没…没什幺。”杏花勉强地笑了笑扭身就往屋里走,小江觉得她的神色不大对赶紧追过去,却见杏花的眼里全是泪,小江赶紧拉住她的衣襟:“杏花姐,你究竟怎幺了?”杏花闻言眼里的泪水流的更厉害了,捂着脸扭身就跑进了房里:她怎幺好和小江说房里的事情啊!小江站在那里看着杏花的背影发愣,这时大江蹦蹦跳跳的跑进院子。“小江,你…回来了?买好吃的了吗?”大江知道每到过节的时候小江总会给家里买不少的好吃的。“哥,你放假了?回来几天了?”小江问。“好几天了!”大江不识数记不得日子。看着笑嘻嘻的大江小江忽然明白了什幺,他赶紧去找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