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真难侍候(简体)

“……小浪穴含完我的,还要含渐彤和杜举的,三根肉棍都要侍候。”

“……嗯……啊啊……”她咬着唇在迷朦中低低娇喘,给她,快给她……

范防满意地再拧了把她的小阴蒂,起身和汪渐彤交换位置,蹲到她身前,摸了摸她塞着两根手指的穴口,萌萌瞬间意识到他要作什幺,惊得眼睛大睁,呻吟声在挣扎中破碎。

“不……不要……”

“知道你想要肉棍,乖,马上就给你。”范防说着,手指探抚穴口,汪渐彤和杜举一左一右把嫩肉往两边斜下勾开,为范防即将进来的手指腾出一点难能空间,他指腹朝上指背朝下,紧挨着另外两根手指,在萌萌惊吓得恐惧颤抖的叫声中,把指腹揉进她已然紧迫不堪的嫩穴,借着另两根手指的小幅度抽插,越来越被带往里面。

三个男人,三根长指,背靠背呈三角形,默契地在窒道内抽送,各自随意搔刮她里头深深浅浅的嫩肉,那感觉犹如有无数触手在蜜穴里永不停歇地搅动一般,令她失声抽啼,快感的潮水将她推向死亡边缘,腰肢不自觉绷紧,脚趾更加蜷了起来,杜举把她的乳肉捏得从指缝中挤出,颤栗的乳首高高挺立,惹得汪渐彤低头含进嘴里,杜举便像挤奶一样不停地旋捋她绵雪似的乳肉,把乳尖儿往汪渐彤嘴里塞送,汪渐彤当她真有奶似的使力啜吸,把一粒乳尖儿吮得红肿不堪,杜举见状叼起她另一粒诱人乳莓,“萌萌乖,来点奶汁。”

“她的汁在下面,泄得到处都是。”范防也覆嘴过去,舔吮她穴口边缘被手指不停带出的透明水液,舌尖绕着香汁淋漓的穴肉儿,不容遗漏地勾舔过一圈,嘴里由衷赞叹,“萌萌,你真是天生的浪娃,三根手指都堵不住你的小淫洞,水流得我舔都舔不完。”说完柔唇覆到阴蒂上,夹住猛地一嘬,就见紧闭着眼的她尖叫着往旁边一拧首,他奖赏地以舌尖弹打,再啧啧吸吮。

她身上最渴切的上下三点,都如愿被男人含在湿热嘴里,粗暴地唆唅抿哢。

“不……不行了……”她迷乱踢腿,惊喘如泣。

听闻她的娇泣,并驾齐驱的三根长指一齐加速,不约而同地快进快出,捣得淫水滑滴,小阴道里头紧紧抽缩,缝口嫩肉艳丽糜红,她的细腰绷得死紧,灵魂似被他们狠劲的抽插带离了肉体,浮升在虚无的黑暗世界,不停地在虚空中急速旋转再旋转,直到破碎地啼哭出声。

“啊……啊啊啊……”

她刚刚攀上高潮的瞬间,还来不及登顶巅峰,杜举和汪渐彤就抽出了手指,飞快扳高她的腿让俏臀朝上高高翘起,范防一把扯开裤钮,握着炽热如铁的硬长肉棍,把大龟头猛一下插入她嫩肉急颤的小穴,惹得她尖声娇啼,里头又痛又爽得要死,穴口嫩肉发疯似地缠着棍首往里拖,吸力大得他拔不出来,粗硕肉棍紧嵌在毫无缝隙的窒道里,被里头的阴肉不停地蠕缩、啜吮和索要,爽得范防腰脊阵阵发麻,顺势往里插她,再度顶到韧薄的处女膜。

他依然没有贯穿她,往外抽离再入,快速插干。

迎难而上的龟头撞开重重嫩肉,紧随其后的粗大阴茎更是凶猛地将肉褶逼开,她穴口的小阴肉被庞大柱体撑涨得薄如蝉翼,却又弹力惊人地死死裹缠着他,他艰难地往外抽出一寸,阴穴被摩擦出潮水般的快意,令她失声哭啼,他只好安抚地再操进去,谁知她被操得啼声更高,他连绵不断地抽插,拇指按着她嫩穴上方的阴蒂,教训似地狠狠揉旋。

“真难侍候,我抽出来你要叫,插进去也要叫,到底想我怎样?”硕大的肉棍在娇泣中重重戳干着小嫩穴,深入顶到薄膜即止,抽剩到仅棍头被缝口卡住,“含得这幺紧,我干得你很爽对不对?”另一只手去拧扭她绷紧的乳尖,刺激得她细腰上下颤动,他热烈地挺棍迎干,“乖乖,小浪穴再使点劲,夹紧肉棒别放,我会操得你爽上天。”

“不……不要了……”她被干得俏臀弓绷,螓首乱摇。

范防听着淫荡又刺激,胯下疾入,愈发凶猛,“说好了操一宵的,这才刚开始呢,小骚穴就不行了?”从插进去就没拔出过的龟头,被阴道里一波波涌出的滚烫淫液,浇得极爽利难耐,“吸管大点的小穴眼,淫水喷得那幺凶,是想被我操死吗?”

一旁的汪渐彤和杜举,近距离观赏活春宫,她挨操的小穴被范防插得一颤一抖,艰难吞吐着一截粗紫肉棍,那景状淫靡到赏心悦目,两人看得无比入迷。

“腿张大点,给我看你那儿。”汪渐彤掰开她总想夹起的雪腿,滴水的肉穴被范防粗暴捣干得陷入翻出,如花绽蕊,又收又放,在薄璧花蕊的中央,紧插着一根嗜穴的大阳具,粗长硬硕到筋脉棱起,对着肉缝来回地急捅猛拔、狂奸狠插,衬着她一双雪乳娇裸的胴体,两条大张的玉腿,迭声不止的春啼,简直是淫美到了极致。

汪渐彤伸手去摸被肉棍带得出出入入,如湿花翻飞的那点软红媚肉。

“都被干得红扑扑了,还拼命夹着范防不放,真要被操坏了呢。”

“小肉翻成这样,肯定紧得不行,范防你爽死了吧?”杜举看得也是受不了,双手齐上抓揉她的一对嫩乳,急拧急吮,“真他妈又浪又骚,我的肉棒硬得不行了。”他跪起一条腿,掏出不亚于人的肉茎,大力撸扽,把从马眼渗出的透明精水抵着她粉硬的乳尖乱涂乱顶。

范防在她大张的腿间如雨点般疾打猛插,她被操得弓起了小腰,乳峰一波波浪荡抛起,身体绷得像滚水里的虾子,被肉棍强入强出的窒穴拼了命吸缠,他被夹得麻爽难禁,更是发力大进大出,毫无怜惜地拧弹她的阴蒂,利用阴道里愈发裹缠的窒肉,疾速猛烈地摩擦他插在里头的硕棍,延长和增添无上快感,初尝肉刃的她被他操得几乎叫哑了喉咙,失控地剧烈收缩,倏然在三个男人的眼底下迸喷出一道水液细流,直接攀上连绵不迭的狂乱高峰。

范防敏感到了极点的龟头被前所未有的吸力吮着,粗硬的阴茎被嫩肉拽缠得不停暴涨,几乎把小穴撑裂,尾脊处忍耐已久的高度麻爽往全身弥漫,挺腰对着娇糜的浪穴就是一顿狂插,动作迅疾得旁人看不清,持续地把从高潮里下落的她一次次抛到更剧烈汹狂的潮头上,濒死一样的畅快淋漓渗透她四肢百骸,使得意识慢慢飘离,脑子里被一道强烈的白光闪电般劈过,神智全然涣散昏茫,漂浮在无声寂静的虚空云端,听不到外界一点响声。

范防忽然一掌抽在她乳浪起伏的雪峰上,力道大得乳肉上有发红指印,同时肉棍往小穴里暴插,无比尖锐的一阵爽痛,把她从晕厥的边缘唤醒,失去控制的小穴即刻发狂绞杀他,他爽得低声粗喘愤然还击,双手扣着娇臀在她已然发哑的尖叫声中,又快又猛地狂干她,操得花缝口水沫四溅,最后被夹得受不了往里一记深戳,龟头紧紧抵在处女膜上爽得抖射出来,他紧塞着她连绵激喷,直射到嫩窄的小阴道满溢不下,从两人肉眼看不到缝隙的交合处渗流出来,浸湿她仍抽搐不已的臀缝。

杜举吹了声口哨,抹了把浸得她阴部细毛亮泽的水渍。

“范防你真行,把小骚逼操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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