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嗯嗯…爹爹呵...你坏....呜嗯...透了...你弄的蝉儿好疼!」被按在墙上的少女微微挣扎着,想逃离男人猛烈的进攻,却被男人扣紧了腰肢更加深入的挺进,就连埋怨的可爱话语都被男人以唇封死在口中,舌头亦是在她口中攻城掠地,牵出一条条晶莹的丝线,双掌亦不忘在少女的双峰流连
「疼....啊~别.....嗯嗯....爹爹!」少女闷声呻吟在空气中破碎,因疼痛而出的晶莹自颊边滚落,煞是让人心疼。
吻去少女颊上的晶莹,男人身下却又是一个挺进,开口道:「蝉儿再过几日便要及笄了吧,呐,爹爹可要送上一份城年礼呢,让蝉儿成长为小女人,小穴儿这样紧可是不行的,这几日爹爹得勤奋些,蝉儿就忍着,不然那日蝉儿会很辛苦的!」
少女敛下长睫,脸颊倏忽腾红,像是娇羞的花朵般,让男人有些愣然,他的蝉儿真的是出落的益发水灵的,沉静中带有一股成熟的妖娆,一个眼波便能把男人的心肝狠狠钩去,让人甘愿为了她死心塌地。
少女的心下暗暗好笑着,能够把如此悖德的话说的如此冠冕堂皇而不会脸红的也只有这个男人了吧。
男人又进了几回,但都是点到为止,他有着一种形式上的洁癖,他喜欢照这计划走,在此之前他可以忍,就是要等果子最大最成熟时采撷,等待少女在他身下婉转绽放的那刻。
自少女身后探出手将她圈禁在自己怀中 ,细滑柔嫩的白皙美背被他胸口的温度熨烫出淡淡的粉红,右掌包裹着少女随呼吸起伏的峰峦,那绵软的触感总令他爱不释手反复搓揉,少女的浑圆在他的掌下被揉弄成各种形状。
「是我的...这辈子只准是我的....」满足的嗅着少女独有的淡淡体香坠入梦中,在梦中,他又要了她好几次。
在听得身后之人呼吸趋于平稳,少女睁开了眼眸,黑白分明的眸子哪还有方才的半分天真迷茫,将自身从两人紧密结合之处抽离,少女光裸的足踩过散乱在地的残破衣物,走至梳妆台子前,拾起一只平时配戴着,只有在欢爱时才会先行取下的雕花珠饰耳坠,将花心旋开,只见里头竟是空心的,少女自其中倒出了少许粉末,仰首咽下。
「蝉儿....呼呼........给爹爹疼疼」
望了眼在沉浸在绯色梦境中的人,少女有些失笑,该怎么说呢~第一次以色示人就上手吗呵。
自梳妆的长匣中取出一白色瓷瓶,用手指沾取一层膏状物,轻轻涂抹在男人留在她身上那深深浅钱的吻痕及青紫的瘀痕上,她是天生的演员,对于自己她是无比自信的,上天可说是待她不薄,所有的戏码他都能轻松上手,就像现在扮演着貂蝉,紧紧的抓住了这个男人的脾胃。
王允阿王允,一个高唱孔孟儒家思想的伪君子。享受着悖德的快感,他无疑是极其自私的一个人,他最爱唤她蝉儿,蝉,洁身自好饮露为生;多么讽刺可笑,她有着蝉的玉洁,而他享受着将她染黑的快意。
在她八岁之时以一舞在他生日宴大放异彩,在一曲技压全场的舞蹈尾声,她揭开了掩住了大半脸面的面具,全场先是一片静寂接着便是如雷掌声,王允狂呼三声好,当下便收了她为义女。
是夜,她娇嫩的身躯便被压在了男人床上,闭合的紧致被男人用手指猛地插入,她抽气尖叫着扭着腰想甩开入侵的异物,然而这样的举动对男人来说简直是热情的邀请,手指在那紧紧吸附着自己的幽静中抽插起来,后来更是半哄诱半胁迫的将张牙舞爪的巨物喂入了她上未舒展的小小花径,要她一声声唤他爹爹,她的每声叫唤都换得男人更加兴奋的挺进,她极具诈欺性的单纯脸庞无辜眼神更是惹的男人一次次差点越过最后的防线。
王允可以说是个完美主义者,他要她在最甜美时将她摘下。
其实她是知道的,她了解自身的优势,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所以她心甘情愿的进了王允府中,花费半载光阴日日夜夜练舞,把自己送到王允面前。
呵究竟是谁遂了谁的意,而谁又成了谁的局。
即便知悉男人的偏爱,她却也低估了男人,现在这般可是学起汉武帝金屋藏阿娇了,这种变相的囚禁可不是她所喜,她渴望飞上更高的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