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昏迷的状态,方昕语仍是感觉被灼热的粗大硬生生撑开,恶狠狠地搅动着最脆弱的下体。
水声夹杂着肉体的拍打声,细细碎碎地回响在耳边,有沉重的肉体压着她喘不过气来,双乳被重重的揉捏着,激起她难耐的喘息。
待方昕语缓缓睁开眼睛,一个赤裸坚硬的胸膛牢牢地禁锢着她,遮住头顶上投来的白炽灯光,
视线再往下看去,便见她的双腿被迫成120度分开,下体被剧烈摩擦的感觉越发的强烈,穴道不自觉的缩紧,挤压着在体内驰骋的硬物。
“嗯……”身上的男人闷哼一声,双手箍紧她的腰际,将粗热的肉棒埋入最深处,龟头微微胀大,喷出白色的精液,弹射在妹妹的子宫口内,还能听见喷射的响声。
方昕语被迫吃进哥哥太多的精液,肚子胀得鼓鼓的,爱液与精液流出她的穴口,将白净的私处涂抹的混沌不堪。
方子言环抱着妹妹温热的小身子,软掉的肉棒还堵在她的体内,意犹未尽地啄吻胸前的小樱桃。
“你表现的很好,哥哥很满意。”方子言优雅地撑着下颚,邪狎的笑着。
方昕语突然想起在树林发生的一切,她昏迷后怎幺又回到了和哥哥的卧房,顿时有种像玩具被哥哥亵玩的感觉。
方昕语别过头,小脸鼓成了包子,怒气冲冲地说道:“别碰我……”
方子言微微怔愣,有点意外地说道:“你生气了?”
方昕语推开哥哥,将赤裸的自己缩成一团,又觉得这样也没安全感,撩起被子盖的严严实实的。
方子言轻轻触碰妹妹的后背,她便移到更远的地方,想方设法和哥哥保持一段距离。
方昕语闷闷地倦在被窝里,听见哥哥窸窸窣窣的穿衣声,然后他走出卧房,门被轻轻掩上了。
方昕语虾米般猛地弓起身,扯着被子发闷气,哥哥居然不道歉,还不安慰自己。
讨厌死他了,讨厌死了,讨厌啊……
方昕语气呼呼地在床上打滚,发泄地将床头柜上的东西,一件件的往房门扔,发出碰碰的巨响,可方子言好似没听到般,完全没进房看看什幺情况。
方昕语越想越气,又从床上起来,将房间能丢的东西都扔在墙上。
门却在这时开了,一个硕长的身影踏进房间,灵敏地一只手接住了妹妹丢过来的鞋子。
“我动作再慢一点,你的晚餐就要粘鞋灰了。”方子言调侃着挑了挑眉,将托盘搁在空空的床头柜上。
方昕语背对着哥哥,小脸一擡发出轻哼声。
“你晚上都没吃东西,刚刚又’运动‘了,多少吃一点。”
方昕语仍是对哥哥不理不睬的。
方子言最终难得软了话,温柔地说道:“是哥哥不对可以了嘛,谁叫妹妹太可口了,之前动作重了点,身上还痛不痛。”
方昕语的私处确实像被火烧过般,又肿又痛,她像个小包子一样嘟着脸道:“坏哥哥……”
方昕语肯说话,就说明她心软了。方子言便用筷子夹了一块鸡蛋卷递到妹妹嘴边,温声细语着:“张嘴,吃一口。”
闻到了香味,方昕语下意识地凑鼻子嗅了嗅,咽了咽口水,一副想吃又不愿吃的模样,踌躇了许久,咬了口鸡蛋卷。
方子言的厨艺可不是一般的好,吃了一口就还想吃第二口,于是乎,在哥哥的喂食下,方昕语把所有的鸡蛋卷都吃光了。末了,方子言还喂给她牛奶。
吃饱喝足后,方昕语打了个饱嗝,感觉下体黏黏的,都是精液和汗液,难耐地扭扭身体。
方子言自然看出她的心思,在浴室准备打满浴缸的水,叫妹妹进来洗澡。
按往日的经验来说,哥哥叫她洗澡,就是为了干那啥,她怎幺也可能上当。
方子言硬是拖着她进了浴室,这次却没有和她共浴,等她洗完了才自己洗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方子言钻进妹妹的被窝,方昕语仍是对他有所抵触。
方子言扳过妹妹的身体,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今晚不碰你了。”
方昕语难以置信地眨眨眼:“为什幺?”
方子言轻佻地一笑:“你这幺问是不是有点遗憾?”
方昕语连忙否认:“没有,没有啦……”
“方子言捏捏她的鼻头,一手紧紧环住她的腰,“下次别看那种书了,会学坏的……”
“嗯……”
“还有,别和那个女孩玩了。”
“……嗯。”
“回答慢了一拍,是不是在敷衍哥哥?”
“哪有,我真的不会理她了。”
“小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