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男人一双炽热的大掌按压住她大腿内侧,摩挲着那儿娇嫩的肌肤,引起她难以遏抑的喘息,他贪婪地以手指在薄透的底裤上,描绘着女子从未被男人采取的花朵,嗓音低沈如夜梦之魅:「阿春,你后悔了吗?你若不说,我就在这占了你。」
离春无助地睁开双眼,看着屋顶朴实的梁柱以及四周庄严的摆设,这里是书院明伦堂,教授学生明辨伦理宗法的重要讲堂,就算她并不认为女子非得在婚前死守贞节,但作为书院先生,她怎能在这行苟且之事。
「⋯⋯至少⋯⋯别在这啊⋯⋯阿九⋯⋯」
她茫然叹息着,不懂自己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或许她真的比想像中的还依赖阿九,既然她心中并无所属,身上更无婚约,就顺了阿九的执着也无妨,此身不过皮囊一具,若他之后真的忘了自己,今日这事就咬牙当春梦一场。
得到她的回复,一阵喜悦涌上了阿九的心头,但他并没有停下动作,反倒卑鄙的将手滑入她亵裤之中,以指腹沾取她花瓣之间微微渗出的蜜汁,邪恶至极的说道:「可是阿春,我等不及了。你这么喜欢书院,我们就在这当夫妻,这样你永远都不会忘记第一次是在这里和阿九相好。」
「不,阿九⋯⋯这里可是圣贤之地,明伦之处,我们⋯⋯呀⋯⋯」
离春心中一慌,扭着腰臀慌张地想抗拒之时,阿九却将指尖探入了她紧致的内壁,惹的她娇呼出声,在她还来不及进一步发难时,他的拇指已熟练的撩拨起花瓣上敏感的核点,一下又一下勾出女体前所未有的闷绝滋味。
「明伦堂不就是让阿春明白人伦、让我们行敦伦之礼的好地方吗?」
「不是的,呼⋯⋯明伦⋯⋯不是指那种事⋯⋯阿九⋯⋯快⋯⋯别⋯⋯停⋯⋯停下来⋯⋯啊⋯⋯」
离春的身体紧致烫热,微微带着湿意,娇嫩的肉壁蠕动的快意,弄的阿九真想立刻抽出手指,将自己的分身狠狠没入,但他隐约知道这样离春会非常难受,也因此他强忍着下腹处火焚似的胀痛,耐着性子徐徐抽动着手指,同时爱抚她通身的肌肤,好让她的身体逐渐适应异物的进出。
他想自己在过去应该从未有耐性去取悦女人,但现在取悦她,他却觉得理所当然,只因为她每一吋反应都是真实的,她每一丝娇羞与妩媚也都专属于他,旁人均无机会窥见。
于是在他耐性至极的探索之下,他终于找到径穴口附近略略凸起的肉壁,开始快意摩擦。离春的身体,在他日夜夜的拥抱轻触下,早已习惯他的气息,即便今日初次被侵入体内,但被找到弱点后,情欲很快被撩拨起来,在他不断的抽插之中,她腰身一僵,娇喘一声,立刻就被送上浅浅的高潮。
明明只是一瞬间的感受,离春却觉得自己全身感官都被剥夺了,什么圣贤之书、羞耻之心,全部被抛在脑后,心中唯一的想法就是还想再次得到那份毒药似的快慰。在此同时,阿九又借着她高潮的蜜汁滑入了第二指,屈伸着扩开她紧致的花径,逼她流出更多芳华。
女子淫糜的喘息与暧昧的水渍搅动声,在庄严的堂内响起,两旁墙面上所书写的忠孝节义似乎也染上几分旖旎,离春的身子哆嗦着在连绵的高潮中汗水涔涔,而她过去从未被人抚扫的花径,现在更是一片泥泞春色。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阿九终于抽出了手指,意犹未竟的舔着上头白浊蜜汁,离春稍稍回过神来,想到自己的处境,忍不住哽噎的低声说道:「阿九⋯⋯我什么都答应你了,但是真的不能在这啊⋯⋯若被发现,我又怎有脸为人师表,再待在书院。」
「就是不想你待在书院。」
阿九说这句话时的声音极小,离春明没有听清楚,只是眼眶泛红的看着他,见到她梨花带雨的模样,阿九心软了下来,将她搂在怀中温声安慰道:「阿春若今日如了阿九的愿,明日绝不会有人发现今晚明伦堂之事。」
「怎么可能不被发现⋯⋯」
「我都能潜入书院了,当然也能有办法出去。」
「可是再怎么样也不该在明伦堂做这样的事⋯⋯」
「你不说我不说,不会有人知道的,何况圣贤就不做这种事吗?夫妻人伦可是大事,阿春你就别在意地点这种小事。」
阿九语带笑意的松开了她手上束缚,突然恢复自由,离春一时间有些茫然,乖乖地在他导引下张大双腿,任由他将线条诱人的结实窄臀往她腿根处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