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穴中的嫩肉紧紧绞着手指,每一下都刺激她几乎要尖叫出声,每一点推进,都会让她想起过往他占有她的甜蜜,但现在她只能努力将那些画面挥去,以免自己立刻崩溃。
不久之后,当花穴因为媚药而逐渐酥麻,让她再也无法忍耐时,离春终于鼓起勇气说道:「皇上,臣妾这样⋯⋯可以了吗?」
「可以。」衡珏用着一种施恩的语气说道:「接着你只要乖乖的别挣扎就行了。」
他一边说着,离春也能感受到他的气息满满复上了她,就算在黑暗中,她还是忍不住闭上眼睛,以便承受他接续的进入,哪知道他将她的手脚分别缚在四边床柱后,便没有再做进一步的动作。
比起被他直接而狂暴的占有,他现在的举止更让离春不安,彷佛是看出了她的不解,衡珏温声说道:「离春,朕可不屑去占有一个心里没有朕的女人。」
离春呼吸一滞,又听到他继续以温柔又残酷的语气说道:「朕只是想回味一下你淫荡的模样,顺便让你知道做为一个玩意应该有的待遇罢了。」
原来现在在他心中,她只是一个玩意了吗?就算看不到衡珏的神情,离春依旧难堪的别过了脸去,任由泪水湿透遮掩的黑布。但比起她现在的心寒绝望,她的身体却燥热发烫,益发难耐起来。
麻痒的肌肤,彷佛有千百只虫蚁在她身上钻爬,而那些看不见的小东西,正从她的胸口缓缓啃咬至她平坦的小腹,再邪恶的吞蚀她敏感的花核,一点一点钻进她的体内。
若她尚还未经人事的话,这要顶多是刺激她酥快的死去活来,直到体力不支而昏厥罢了,但她早已尝过欢爱的极致滋味,而她心爱的男子正在她身边,这让身体的空虚更加难挨。
她胸口两点粉色乳突,未经爱抚便炽热硬挺而起,在那只有些许起伏的小巧双乳上显得格外明显,而不断起伏的小腹、痉挛开阖喘气的花穴,似乎正试图将体内千百只邪恶虫蚁全数挤出,但却只是徒劳无功。
肌肤上的媚药如油添火窜烧她四肢百骸,体内的媚药则如蜜糖诱惑着无形虫蚁疯狂钻入,强烈的欢快与空虚感,让她觉得五脏六腑都被什幺东西吋吋啃着,试图吞噬她体内所有理智与矜持。
她死死咬着下唇忍耐着,不想自己在他面前展现这样淫乱堕落的模样,但一只有力的大掌却突然用力的扼起她的下巴,逼她开口含住了一块沾满酒液的帕子。
「唔呃⋯⋯唔呼⋯⋯唔唔唔⋯⋯啊啊啊啊⋯⋯阿九不要啊啊啊啊⋯⋯」
就算汁液流入口中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但所有的理智因这一道裂缝溃不成军,在帕子从她口中掉出后,离春也再也忍耐不住得挺起了腰臀,从腿间高高喷出了大量的汁液。
在这一瞬间,她根本分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喷出了潮液还是完全失禁,只听到他冷酷的轻笑:「说了不允你喊朕阿九,你倒是一点自觉都没有。你再喊一声阿九,我就把倪少卿捆过来,听听你淫乱的喊叫声。」
「皇上⋯⋯求您⋯⋯求求您别这样⋯⋯臣妾⋯⋯臣妾不会再犯了。」
离春的泫然若泣,颤抖的身体哀求道,过往她与衡珏情浓之时,她声声喊的都是阿九,就算阔别多年,她心中也只有衡珏一人,在高潮顶峰处不自觉喊着阿九乃是积习,又怎幺可能在一时半刻间改过来。但她知道衡珏现在对她憎恨已深,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向之前那般纵她宠她,与她亲昵无间的。
衡珏没有理会她的哀求,只是继续说道:「这幺快就泄身,想必已迫不及待想找个男人翻云覆雨,可惜朕容不得别人沾染朕碰过的女人,今日便赐你一个角相公,先教你用一回,以后朕若下旨要见你,可别忘记带上你的角相公,好好的表现一番取悦朕。」
他这话说得既无情又下流,明白的表示之后他要她自渎取悦他,离春如遭雷击却无力抗拒,只能任由他徐徐将一个冰凉的圆钝之物捣入她的体内,由浅而深,一下下的抽捣起来。
即便心里一片死寂,绝望的再也无法燃出任何热情,但媚药的刺激以及衡珏熟练的手法,很快就把她推上了一波疯狂的快感之中。他是她第一个男人,也是她唯一的男人,身体所有羞耻幽深之处、所有敏感欢愉之点,都是被他一次次调教出来的,对于他所有的玩弄,她根本毫无抵抗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