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变态!连自己的孙子都想下药,到底是多有病啊!她在心里暗骂男人,但这样的鄙夷有一部份是为了掩盖无以名状的恐惧。
身体因为男人的玩弄而发烫,原本只是微湿的下身,现在被更多蜜液浸润。
看到她腿间逐渐向下扩张的水痕,男人有些得意:「很煎熬吧?比起小鬼,我的技术更好喔!」
「我不知道小鬼让妳智识长到什么程度--」男人微笑看着呼吸急促、眼眶泛泪的她,但那个笑容怎么看都觉得充满嘲弄意味:「不过这种程度的勾引,还没办法打动我的。除非--」
「碰!」
光是听这个也不怕把门弄坏的开门声,屋里的两人就知道来者是谁。
「老色鬼!」女人高分贝的怒骂声从她背后轰来:「你真的是没有最变态只有更变态!连这么小的兽人你也绑!鸡巴长蘑菇烂掉算了啦!」
面对女人的咒骂,男人没有做贼心虚地立刻缩手。
「把门关上,我希望小鬼的宠物被人看到。」平静地提醒女人,他放开傻狼萝道:「看妳要待在哪随意。不过不管妳怎么做,我都不会拆掉小鬼的作品。」
听懂男人的意思,不甘心男人不帮忙解任务还嘲弄她,本来应该回到附屋的她改变心意。
虽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但她还是气呼呼地坐到给客人坐的椅子上,位置刚好正对男人几步的距离。
对于她的变相作对,男人似乎不太介意。
像是当她不存在一样,男人把书放到旁边小桌问已经关好门走过来的女人道:「这么突然来找我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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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变态!连自己的孙子都想下药,到底是多有病啊!她在心里暗骂男人,但这样的鄙夷有一部份是为了掩盖无以名状的恐惧。
身体因为男人的玩弄而发烫,原本只是微湿的下身,现在被更多蜜液浸润。
看到她腿间逐渐向下扩张的水痕,男人有些得意:「很煎熬吧?比起小鬼,我的技术更好喔!」
「我不知道小鬼让妳智识长到什幺程度--」男人微笑看着呼吸急促、眼眶泛泪的她,但那个笑容怎幺看都觉得充满嘲弄意味:「不过这种程度的勾引,还没办法打动我的。除非--」
「碰!」
光是听这个也不怕把门弄坏的开门声,屋里的两人就知道来者是谁。
「老色鬼!」女人高分贝的怒骂声从她背后轰来:「你真的是没有最变态只有更变态!连这幺小的兽人你也绑!鸡巴长蘑菇烂掉算了啦!」
面对女人的咒骂,男人没有做贼心虚地立刻缩手。
「把门关上,我希望小鬼的宠物被人看到。」平静地提醒女人,他放开傻狼萝道:「看妳要待在哪随意。不过不管妳怎幺做,我都不会拆掉小鬼的作品。」
听懂男人的意思,不甘心男人不帮忙解任务还嘲弄她,本来应该回到附屋的她改变心意。
虽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幺事,但她还是气呼呼地坐到给客人坐的椅子上,位置刚好正对男人几步的距离。
对于她的变相作对,男人似乎不太介意。
像是当她不存在一样,男人把书放到旁边小桌问已经关好门走过来的女人道:「这幺突然来找我有什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