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强势地撬开云散的贝齿,吸允云散嘴中的芳甜,再进一步掠夺他的呼吸。云散默默地承受着他的进攻,尽管对方侵占性极强,刻意撩拨着他口腔中的敏感带,但云散感受不到对方欲望外的爱意,对他来说,这种情动,成了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存在。云散放空脑袋,遵循身体的欲望,当好自己娃娃的本分。
不会有回拥的反应,不会主动回应唇齿的挑逗,这个富二代却乐此不疲地在云散的樱桃小嘴中探索,寻找令云散由娃娃变成人的敏感开关。徘徊在窒息边缘,云散却不得不抑制从富二代口中寻求稀薄空气的冲动,缺氧的脑袋逐渐浆糊化,融化在一波波教人战栗的进攻中。
富二代的欲情在云散身体中散开,他体内的热度不断上升,躁动从樱唇传递到昂扬,理智被分身的饥渴取代,但是忘不掉的房间规定,束缚着他的手脚,他只可以等待富二代进一步的行动,而不可以借助自己的手缓解昂扬的坚挺。
尝够了樱嘴的香甜,富二代终于松开了对云散小嘴的控制,退开半分享受地侧耳倾听云散柔弱的喘息声,证明他是个活生生的娃娃。与众不同才是富二代流连于云散的理由,他不断在房间规矩下发掘云散的极限,撩拨出云散属于人得反应。
被蹂躏的小嘴如涂上了鲜艳的唇彩,为他再添了几分艳丽,微微张开的唇瓣仿佛对富二代的邀请。那里是房间规定,客人唯一能使用的小洞,尽管他没有令人欲罢不能的舌功,但天生小巧的嘴巴依然紧致得令人在深入浅出间享受到处女穴般的快感。曾多次使用的富二代光是盯着云散的嘴看,分身已经不合作地雄起,企图把精华洒进此内。
云散所处的头牌房间有三条规定:一、客人不可私下带入使用于小散身上的物件,包括但不仅限于衣物、情趣玩具,所有进入房间并使用于小散身上之物不得造成永久损伤或痕迹;二、小散为真人娃娃,不可抵抗客人任何符合人体构造的摆弄,不可与客人交谈,当处于可日常进行的动作时,客人可对其下达保持的命令,小散需保持该动作直到客人下一次摆弄;三、客人不可使用小散的菊穴,不可要求小散配合律动等动作,除此以外可以任何方式使用小散以获满足。若客人违反规定则从贵宾册上除名并支付小散及雨露温泉坊相应的损失,情节严重者不排除使用过激手段;若小散违反规定,则第三条规定无效化,并无偿追加半小时服务时间。
因为这三条规定,小散的客人无论何等如狼似虎,都忍着不强上了他,同时就像比拼折磨人招数一样,变换着花式,不把云散全身玩遍不罢休,他们都在暗中较劲,看谁能第一个攻陷云散。云散默默地承受着客人的撩拨,说实在话,他并不是为了第三条规定而保持沉默,菊穴是否被破,对他的影响并不大,只是他从客人身上找不到填补心灵的那块碎片,因此再怎幺有快感,再怎样高潮迭起得虚脱,他都维持着娃娃的状态,这也是他唯一有安全感的状态。
以指腹摩挲着云散充血的唇瓣,然后一点点往内部探索,拥有骨头硬度的手指与柔韧的舌头不一样,每一下的动作都带着致伤的威胁,被指甲刮过的幼嫩粘膜渗出轻微的血腥味,这正是富二代喜欢的味道。不是永久损伤,却是令人难受的小伤口,数量多了,要是再被硕大的分身侵袭,那种疼痛恶心的感觉实在教人不愿多做尝试。
“小散,你猜我这次为你买了什幺?”富二代以双指夹着云散的舌头往外拉扯到极限,用指甲尖轻刮着舌尖,低声在云散耳边暗示道。
云散眨了眨眼睛,却没有接话,能用在舌尖上的东西不多,要幺是细线,要幺是夹子,而细线房间本来就有几捆,可以推断,富二代买来的是舌尖夹,而且依照他嗜血的口味,应该是带尖齿的。
“小散很聪明,一定能猜到对不对?这是我为你订做的,一整套黄金镶钻的夹子哦!我这就为你戴上,是不是很开心?”富二代边说着,边在云散身后的托盘中拿出一只小指大小,以黄金做夹身,以钻石做齿的舌尖夹,然后毫无预警地咬到云散的舌尖,几乎同时,云散的舌尖泛出的血丝染红了钻石,在光下折射出迷人的宝石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