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射在里面…
从晕眩到除了快乐什幺都感受不到的黑洞里回过神来,她困难地擡起手推了一下还不要脸地压在自己身上的人。那人就懒懒散散地从她颈侧里擡起头来,吃饱喝足的表情就像是某种大型猫科动物进食饱腹后的样子,眯着狭长的眼睛看着她似笑非笑,有点长了的头发从旁边垂下来搭到眼角上,也不去动,还咧开一点薄薄的唇伸舌舔舔嘴角….性感得要命。
“嗯?”
他的声线本来就是偏低沉的那种,上过床之后说话比平时还要撩人,一个音节有意无意地带着点点危险的气息,简直犯规。
她有点脸红地别过眼,之前被他逼着哄着说了好多话,又是哭又是求又是….叫床的,嗓子有点干干的,咽了口口水才闷闷地说出话来:“你…出去呀…我要喝水…你重死了!”
“我重死了~”
他听得开心,干脆地翻身下来,却没有松开搂着她的手。两个人就在床上一滚,她惊呼了一声,就被他抱着翻到了他身上。
他的胸膛宽厚结实,她被有力地抱着趴在他身上,这才觉得自己真是全身没力气,腰软得直不起来,骨头都像是酥的。
不公平……每次这样的事,动的明明是他,为什幺每次没有动弹力气的人却是自己。想想就有点生气。
“我又惹你了?”她的身子真是轻,他一手环着她,单手把自己撑起来靠到床头坐着,笑眯眯地插了手指去顺她缎子似的长发,“不是说渴了,就咬我想喝血吗?”她咬起来也是没力气,不痛不疼的,绷紧一点肩膀的肌肉,她马上就咬不下去了,擡了小脸湿漉漉地瞪他。
他心情好得很,调情地就用头去顶她,她身子正软哪里来的力气跟他顶,蹙着眉说干嘛啦别闹。他蹭了蹭她脸颊,有心想跟她说话:“还不告诉我之前是怎幺了?嗯?”顿了一顿补了个乖。可怀里傲娇的一只根本不买账,理都不理:“哼,色胚。”
他听她傲娇就有点愉悦,存心威胁:“色胚怎幺了…还不是被色胚操了?”
她简直听不下去,登时就挣扎了起来:“……不要脸!怎幺说话的….流氓色胚…松开我!”
“不松。”他老神在在的,她本来就被抱着趴在他身上,这下一动就自然而然地双腿分开跪坐在他身体两侧,身子被扣在他身上起不来,腰就本能地拧着扭着想解除限制。此番动作少不得香艳。他掌心温度一向来高得她觉得烫,一个不查就贴着她背脊熨到了尾骨,她生怕他还要再来,咬了唇闷闷地服帖了下来:“……不要了……”
“那..”他忍着笑,“告不告诉我?”
“……”她埋在他胸口,挣扎了好一下子,“……是你要我教你练字的!”
他挑眉:“嗯?练字啊。”
“……色胚……练字就好好练啊,你……你……”她回忆起什幺,薄薄的脸皮绯红,说不下去了。
“我怎幺了?”他当然不可能忘记,不过是拖长了声音做回忆状,“我想想…我是在练字啊…难道老师不满意学生我?”
“你……”不要脸!她整个人都隐隐羞红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