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的草丛虽然没有继续动作,她却感到一丝丝痒意从那处袭来。她可以很清楚的看到身下草丛并没有再继续生长,而是如同普通植物一般一动也不动,但这却给她一种很诡异的感觉。
难不成这搓草真的要插在她体内一辈子不离开?伴随着这诡异的猜测而来的是恐惧。被藤蔓以及草枝玩弄这样诡异的事都发生了,更何况是植物落地生根这种再平凡不过的事?思及此,她的小脸惊恐无比,四肢又开始了无谓的挣扎。
然而在她口中抽插的粗藤却在此时来到了她的私处。粗大的藤蔓几乎有她大腿一半粗,此时正不怀好意的圈住她体内的草丛,犹如雄性龟头大小形状的顶端来回摩擦着她两瓣花瓣,与逗弄她花芯的细藤合作无间的引起她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她无力的摇晃着脑袋,像是要甩掉这过多令人难以承受的快感,却仍然逃不开。
小穴里草丛制造出来的痒意加上胸部、肚脐、花瓣与花芯被碾压摩擦产生的快感让她几乎要抓狂。
她内心渴望着小穴里的草丛能狠狠的来回抽动填满她的空虚,却又羞耻的认为自己过于放荡,这身体上与精神上双重的折磨令她又开始扭动细瘦的腰肢挣扎着。
那粗大的藤蔓仿佛被她不知好歹的挣扎激怒,狠狠地在她花瓣上鞭了一下。她痛得浑身颤抖起来,私处传来的除了痛还有麻。她畏惧这凶残的藤蔓,只得乖乖不动。
她生来便是哑巴,也许正因如此她才会刚出生就被父母抛弃。村里的人们总是瞧不起她,说她是没人要的东西,甚至对她打骂。
小时候她不明白自己做错什么,但随着她渐渐长大,她想,也许她的存在就是个错误吧。有时候她想, 没有人在乎她,她活着图什么呢?但又不敢轻生。是的,她怕死,她也怕痛。她只是一个懦弱的、无依无靠的哑巴。她靠着卖花维生,只能勉强温饱。
正是听说这座山里有不似凡间有的花朵与风景,她才来到这想找到新品种的花朵。然而越是深入,她就越是失望。这座山里不是树就是草,绿油油的一片根本不见任何一朵花的踪影。正当她大失所望想要打道回府时,就被地上不知什么东西绊了一跤,之后就被藤蔓给缠住手脚,挂在树上了。
陷入回忆中的她,并没有发现身下的草丛正慢慢退离她的花穴。而抽过她一鞭的藤蔓则虎视眈眈的一边摩擦她的花瓣一边等待草丛的完全退出。
突然一阵剧痛从私处袭来,那是她从未体会的,也是完全没有像想过的痛楚。私处的两片粉嫩花瓣被硬生生的撑到发白,而始作俑者正是那在她陷入回忆时虎视眈眈的藤蔓。
她以为被这妖物侮辱玩弄已是最痛苦的事了,却没想到还有更痛苦的事。受不住这剧烈痛楚的她,下意识地咬紧牙根想要转移对痛楚的注意力,却咬到了口中的藤蔓。
被她咬了一口的藤蔓吃痛般从她嘴里伸了出来,而她下身里的藤蔓则惩罚似地一改先前进入她身体后便只微微抖动逗弄她花壁的温柔,瞬间粗暴起来,给予初经人事的她的是完全无法承受的狂风暴雨。
她的脸色苍白,却在痛苦之时想闭上眼睛逃避现实的时候,看见了令她难以置信的景象。